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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隨風這些天都在為學生們上課,除了偶爾閑暇的時候,去黎寨看看自己情人符寶兒外,其余的時間基本上都是「宅」在家里,即為學生講課,又繼續編寫這教材。
而那天自從趙有福家回來後,趙有福幾天之後便按著他根據記憶繪制出的一副瓊州島簡易地圖,帶著幾十麻袋,連夜趕制出來的水泥,尋找雲隨風所說的那個叫鶯歌的地方去了。
他這麼幾個月還沒回來,想必是已經找到了鶯歌,並開始在那邊建鹽場了;對此雲隨風也有很大的期待,畢竟作為古代少有的幾項只進不出的壟斷x ng生意,食鹽買賣絕對是一項讓他這個現代人見了都砰然心動的暴利行業。
不過販賣私鹽雖然來錢,但在古代,這和在現代大量私造槍支一樣,是屬于那種國家絕對不能容忍的存在;所以想要在古代販賣私鹽,沒有一點膽量是不行的。
當然膽量有了,對上下官員的打點也是絕對少不了的,只有他們給你在上面瞞著,這才能最終保證你的財運暢亨,要不然,就算你能走上兩年的狗屎運,躲過官府的稽查,但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總會有風聲會被官府听到,那可不止是辛辛苦苦幾十年,一朝回到解放前那麼簡單的了。
而雲隨風現在雖然走上了這條刀口上舌忝血的路子,且在官府那邊,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合伙人趙有福打點得怎麼樣,但他卻並不感到任何的害怕;因為他現在有這個豪氣敢與官府來場硬的!畢竟他車上的那上千條長槍,近百支的手槍,數十萬發子彈,不論放到哪個時代,都是能掀起一番腥風血雨的強大武裝,現在就算官府來了,又能把他怎的!?雲隨風有自信子要自己一個人守著彈藥箱打,絕對能把這些來犯的明軍,就算殺不了二十萬,十萬也是能殺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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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又過去了幾個月,趙有福卻是一直還沒回來,這卻是讓雲隨風有些急了,還以為對方是出了什麼事,不過,一個關于趙有福向他發出的宴請,卻是使他放下了心來,知道鹽場應該是建好了,要不對方怎麼會舍得回來。
這天他將課教完,見到趙小倩和趙小雅兩姐妹要走,知道她們此時還不知道自己父親回來的消息,因此便把她倆連同溫蓉萍、趙顯母子也一起叫住,和她們說明情況,然後便與她們一起出了家門,到趙有福家里赴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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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趙有福家門前,門前小廝見是他來,便立即轉身進屋,去通知他們老爺去了。
雲隨風和幾人在門前等了不大一會兒,就見趙有福滿臉笑呵呵的從大宅內一路小跑了出來,向他道︰「先生還在外面等著干什麼,直接進來便是。」
「呵呵,看到趙兄,我相信事情應該辦得很成功啊。」雲隨風見著對方,自然是先問起了關于海鹽的生意來。
「哈哈,托先生的鴻福,這事做得確實極是順利,先生先請進,咱邊走邊談。」見這位大仙對別的事情都興趣乏乏,唯獨對這做生意如此熱情,一時不禁忍不住笑道。
兩人接著一路慢慢聊著,雲隨風這才從和對方的談話中知道,原來對方現在不僅是將鹽場給建好了,而且還早就曬出了鹽,並帶著這些新生產出來的產品到廣州府轉了一圈回來,而且還所獲不小。
進到正廳,由于中國特有的封建傳統,女人們全都進房去了,而雲隨風和趙有福、趙顯則坐了下來。
「先生,這次我去廣州府,卻是見著一個紅夷,他說他能制作一個叫鐘表的什麼東西,我听了甚覺稀奇,便把他帶回來了,我看先生對一些奇y n巧計之類的東西挺喜歡的,要不我把那人喚進來讓先生看看他有什麼本事。」
「他果真是鐘表匠!?你快把他叫進來讓我問問他。」雲隨風一听對方這次居然帶回來個外國鐘表匠,立即便把關于海鹽生意的事丟在了一邊,對這個鐘表匠卻是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呃,你們快去幫先生把那個紅夷叫過來。」趙有福沒想到一個鐘表匠居然能讓眼前的這位大仙如此感興趣,因此不敢耽誤,立即便給自己身旁的一個家丁吩咐道。
領命出去,不大一會兒,家丁便領著一個身材高大,頭發棕黃,年齡約模五十左右的瘦瘦老外從外面走了進來。這外國老頭見堂上三個人坐在那里,趙有福他是認識的,知道對方是個有錢的老爺,而雲隨風和趙顯他雖沒見過,但想能和對方同坐的應該也非常人,于是便忙走上前去,向三人躬身行了個西洋禮。
「你叫什麼名字?來自哪里?是法蘭西、英吉利、亦或是西班牙、和蘭?」見到這個老外,雲隨風接著便急切的向對方詢問了起來。
「噢!上帝啊!先生,您是我見過的最博學的東方人,您居然對我們的國家這麼了解!」听到雲隨風的問話,站在堂下的老外立刻激動了起來,顯然為雲隨風一個明帝國人能這麼了解自己的家鄉而感到震驚。
「呵呵,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了,這樣對待一個貴族,你不覺得很失禮嗎?」看到這個老外夸張的表情,雲隨風為了使他吐露更多的實情,一時便學起了西歐範兒,裝起了一位東方「貴族」。
「噢,尊敬的先生,我的名字叫林布蘭,是和蘭人,您需要我為您效勞嗎?」
「呵呵,我听趙兄說你是一名鐘表匠,所以便想見見你,我想問你,你真是一名鐘表匠嗎?」
「是的先生,您是想要做一台鐘表嗎?如果是這樣的話,我願意為您效勞。」
「哈哈,好!只是我不是讓你為我制鐘表,而是想讓你為我做另外一樣東西。」雲隨風听到對方的話,心中不由為今天能撿到這麼一號人才而大喜,這下自己離自己定下的發展計劃又可以更進一步了,于是他便扭頭向一旁的趙有福道︰「趙兄,這人我要著有急用,你看能不能將他讓給我,等他為我忙完了事,再替你制鐘表,你看怎樣?」
「哈哈,先生說的哪里話,您回去的時候,我就讓這個紅夷跟您走,您只管放心就是了。」對于這鐘表,他也就是一時好奇,這會兒見雲隨風這般急著要人,立刻便知道對方只怕是有大事要做,因此他毫不遲疑的便將這個老外讓給了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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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談了一會兒的話,酒席已經擺上,幾人全都入了席;而林布蘭顯然是沒有資格和雲隨風他們一起落座共席的,但雲隨風為了收買這個將來可以為自己的機床制造事業做貢獻的鐘表匠,因此特地向趙有福做了吩咐,讓他也和他們一起落座共席。
雲隨風的這個收買政策顯然讓這個五十多歲,已經飽受人間冷暖的老外分外的感動,雖然他在酒席上一直還是戰戰兢兢的,但是個人就能看出他現在其實是激動多余緊張的。
而正是因為雲隨風的這個收買政策,讓在座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林布蘭這個在歐洲並不受待見的鐘表匠,自此便在心中默默決定,自此以後便只效忠雲隨風一人,而也正是他用他所積累的機械加工經驗,為雲隨風教出了一大批的技術嫻熟的技工,這才為雲隨風以後造出了一台又一台的金屬切削機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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