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麼?」黎冰盯著**,在她看來,**的舉動委實是跟傻子無異。
「沒什麼,沒什麼,想站起來活動下筋骨。」**干笑道,心里面卻是已經在破口大罵,「你丫的不是說要好多天不能出現嗎,再這樣老子早晚被你嚇死。」
「臭小子,沒大沒小,再敢自稱老子,小心我不告訴你藥方,讓你一輩子都別想修煉古武。」
「好,你狠。」**翻了翻白眼。
黎冰納悶的看了**一眼,此刻的**在外人看來,又是一副呆呆的樣子,黎冰搖了搖頭,剛才的想法再次冒了出來,這小子是不是腦袋真的有點問題。
「董事長,要不我就在這里下車吧。」**轉頭跟黎冰說道,武哥已經醒過來了,**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到自己的小屋子里,兩人有太多事要做了。
「在這里下車?」黎冰疑惑的看了看**,嘴上多說了一句,「你住在哪里,我讓你司機順道送你回去吧。」
「不用不用,謝謝董事長的好意了,我自個回去就行了。」**的心情很急切,說完就朝前頭的司機喊道,「這里停這里停,我要下車了。」
司機沒理會**,而是征詢黎冰的意思,見黎冰點頭,司機才靠路邊停了下來。
「**,那就送你到這里了。」黎冰朝急著下車的**說道,**從剛才莫名其妙的跳起來撞了車頂後,舉止就有些反常,黎冰雖是奇怪,但也沒法多想,畢竟**就在她眼皮底下,她也沒看到有什麼事發生,任憑黎冰打破腦袋都想不到**腦子里會有個‘人’。
「好好,就到這。」**忙不迭的點頭著,和黎冰招了招手,迅速沿著馬路消失在人群里。
打了輛的士回到租住的房子,**進了屋里,二話不說就將門反鎖。
「武哥,你不是說要沉睡好多天嗎,怎麼這麼快就醒來了?」**還在糾結這個問題,剛才差點沒被嚇死,人在車里一蹦,腦袋被車頂撞得不是一般的疼,但**這會哪里顧得上這個。
「怎麼,武哥能早點醒來,你小子不樂意啊,嘖嘖,瞧瞧你現在這熊樣,我不過是消失了大半天而已,你就被人痛揍成這樣,哎,丟人啊,以後我都不敢說你是我帶的小弟了,丟人啊。」武哥嘖嘖有聲,一點也沒有往**傷口上撒鹽的覺悟。
「打住,武哥,咱不說這個了,你現在醒來就好了,夜明珠也到手了,現在要怎麼配置藥方,可以告訴我了吧,咱不能老是被人欺負,沒還手之力。」**咬牙切齒,被武哥嘲笑幾句,**並不介意,怪就怪自己沒本事,現在武哥醒了,**第一件事就是想修復自己的經脈,雖然他覺得自己壯得跟頭牛的沒問題,但武哥說他經脈有問題就有問題,**還是選擇相信的。
將夜明珠從上衣內側的口袋里拿了出來,**忍不住又多打量了幾眼,這顆夜明珠拿去賣得賣多少錢啊,他一夜就能暴富了。
「小子,別急,最主要的夜明珠到手了,接下來好辦了,寶藥齋听過沒有,去那買藥。」武哥說道。
「寶藥齋?那是什麼?一家藥店的名字?」**疑惑道,他可從來沒听過海城有這樣一家藥店。
「也是也不是,不能說是藥店,但也搭得上邊吧,你只要知道那是古武門派寶藥門開在世俗的產業就行了,里面還是有些花錢就能買到的珍貴藥材的,藥方里的其他藥,里面應該都能配全。」
「是嘛,行,那我這就去找找,看這家店在哪。」
**說做就做,出門後準備騎他的小電驢去找,門外卻是空空如也,**這才想起下午騎到公司去了,他被帶到j ng局,也沒騎回來。
「算了,打車去,那些出租車司機個個走街串巷的,想來也沒人比他們對市區更為熟悉了。
「師傅,知道寶藥齋嗎?」**攔著車,問道。
很快,**就失望了,接連攔了幾輛出租車,就沒一個司機知道寶藥齋在哪的,這下**傻眼了,連這些走街串巷的出租車司機的都不知道,那他上哪找去?
「武哥,有點坑人啊,這讓我咋找啊。」**抱怨道。
「我只知道江平市有寶藥齋,海城有沒有,我也不清楚,實在不行,就去江平市吧。」武哥也表示無奈。
「靠,還得去江平啊。」**翻了翻白眼,江平市是安江省的省會,離海城的距離,說遠不遠,說近不近,反正上了高速後,起碼也得有三小時的路程,主要是**的心情很迫切,不想跑啊。
「對了,你可以去問問你們公司那小妞,她是古武家族出來的,說不定知道。」武哥給**支招。
「好主意,怎麼就沒想起他呢。」**眼前一亮。
當**再次回到公司,黎冰看著**有些無語,剛才說要送他一塊回公司,**偏偏要在路邊下車,這會又跑回來了。
「董事長,我問你個事哈,你知道海城的寶藥齋在哪嗎?」**搓著雙手,問話還有點緊張,生怕連黎冰也不知道。
「你要找寶藥齋?」黎冰看著**。
「是啊,董事長知道在哪不。」
「這你倒是問對人了,普通人還真不知道寶藥齋在哪。」黎冰笑了笑,「咱們海城郊區的銅佛寺知道吧?寶藥齋就在里面。」
「在那啊,董事長,謝謝你哈。」
**嘴上說著謝謝的話,人已經往外走,看得黎冰直搖頭,**給她的印象,如今免不了要多個標簽,有點神經質。
當**按著黎冰說的地點,順利找到寶藥齋後,立刻就興奮的沖進去了,藥方啊藥方,他很快就能把藥配齊了,媽的,到時候經脈恢復,只要能修復古武了,那鄭明陽算個屁,不就是個二世祖嘛,看他不爽,干他娘的,敢踩他?干他娘的,敢說要他的命?那就干掉他的小命。
里面的伙計是個年輕的小伙子,**按著武哥的吩咐,把自己所需要的藥材報了出來,什麼百年分的靈芝十克啊,五十年分的還陽草三株啊……當**確定自己報出來的藥材全有時,**樂得合不攏嘴。
小伙子听著**報的藥材,眼神在**身上多看了幾眼,一副審視的目光。
「怎麼,有問題嗎?」**被對方看得奇怪。
「藥是沒問題,關鍵是你……算了,我先去配藥。」小伙子盯著**,最後撇了撇嘴,轉身忙碌起來。
好一會,當一包藥材放在**面前時,**急不可耐的想要把藥拿過來,手卻是被人一擋,只見那伙計看著他,淡淡道,「這些藥材的價格總共三百萬,你先把錢付了。」
小伙子說完,看著**就不說話,他剛才看**的穿著打扮,就不認為**有錢,只不過平常來他們這寶藥齋買藥的,也有不少穿的很普通,但卻是身家億萬的人,小伙子也知道不能狗眼看人低,所以剛才沒直接問**有沒有錢,想等藥配好了再說,這會一看**的臉s ,他就知道自己不是狗眼看人低了,**確實是沒錢付!
「三……三百萬?」**確實是傻眼了,尼瑪,搶劫也不帶這麼狠的。
「我們這百年靈芝是野生的,很是昂貴,還有,你要的還陽草,藏經花等等,這些可都是珍貴藥草,就我們寶藥齋獨此一家有,你到別處問問,看能不能買到,你要的藥,總共三百萬,一點也不貴。」小伙子不屑的看了看**,「你既然知道我們寶藥齋,應該知道我們寶藥齋面向的顧客階層是什麼,來我們這的顧客,還沒一個嫌貴的,先生,你要是沒錢,就不要浪費彼此的時間了。」
「武哥,你還能繼續不靠譜一點嗎……你跟我說其他藥很容易,咋就沒跟我這麼貴,我把內褲當了都買不起。」**快哭了,這武哥實在是太不靠譜了,一點都沒考慮到他的情況。
「錢財是身外之物,這點錢算什麼,咱以前就沒為錢發愁過,哪知道你小子是窮酸貨,我都忘了這茬了。」武哥也有點悻悻然,他只知道這些藥都很便宜,卻是忘了**只是個小保安,這些錢對**來說等于是天價了。
「小子,現在知道修煉古武也是要錢了的吧,一些罕見的靈藥,幾乎都是天價,所以不管是古武家族還是門派,他們都在世俗有自己的代言人,別看一些什麼十強百強企業牛逼哄哄的,這些企業的老板,有些說不定就是一些古武家族在世俗界的一個奴才罷了,幫他們斂財的工具,你小子眼界得高一點,現在三百萬要是就難倒你了,以後你還修煉個屁。」武哥再次對**說道。
「喂,你還要不要,沒錢就趕緊走,別在這里浪費時間。」伙計確定**確實沒錢,還傻愣愣的站著,一點也不客氣的趕人了。
「靠,別狗眼看人低,誰說我沒錢了,我只是忘帶了而已,你給我等著,過幾天我就來拿藥。」**瞪著眼楮,輸人不輸陣,不過話一說完,**也實在是沒臉繼續呆了,灰溜溜的趕緊離開。
「武哥,現在咋辦。」**無語道。
「還能咋辦,搞錢啊,使勁搞,能搞多少就搞多少,以後用得著。」武哥大大咧咧的說著。
「你倒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你讓我一個小保安上哪搞錢去,總不能讓我搶銀行吧,就我現在這本事,去了豈不是自己找死。」**很是不滿道。
話剛說完,**的電話就響了起來,一看號碼,是小舅媽陳楠打來的,**立刻就接了起來,笑道「舅媽,是不是又要叫我過去吃晚飯了。」
「虎子,你小舅出事了,被紀委的人帶走了,說你小舅犯法了,這可怎麼辦,怎麼辦。」陳楠在電話里帶著哭腔道,知道丈夫出事的消息,她是六神無主,**雖然年紀輕,但平時卻是個有主意的人,陳楠下意識的就想到要給**打電話。
「好端端的怎麼會出事?」**驚道。
「我也不清楚,剛才就是他辦公室的同事打電話來告訴我的。」
「舅媽,你先別急,我馬上過去,咱們見面再說。」
**掛了電話,再也顧不得別的,沖了出去,攔了輛摩托車就火急火燎的往市里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