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雨剛坐下,教室里就一陣竊竊私語,估計是在討論進來的這個人是誰之類的話題。
葉雨旁邊則坐著一個帶眼鏡的胖子,本著團結友愛的思想,葉雨還是非常客氣的問道,「貴姓?」。
「免貴姓梁」胖子回答。
「好姓!」葉雨贊嘆一聲。
「哪里哪里!」。
「梁兄可有妹乎?」,葉雨詢問。
「無妹,尚有一弟」。
葉雨撫掌大喜道,「如此甚好,不知汝弟年芳幾何?」。
胖子看了一眼葉雨,說道「吾弟年紀尚小,未滿十歲!」。
葉雨悲呼一聲,隨後兩人對視一眼,笑了起來。
「我叫葉雨,兄弟你呢?」。
「我叫梁蒼」胖子回答。
葉雨模出了口袋里的煙盒問梁蒼,「來不來?」,梁蒼看見葉雨拿出的煙盒後,眼楮都綠了,對葉雨說道,「兄弟不錯啊,抽的藍嬌,看樣子,你也是個**人士啊,怪不得和王一朗走的這麼近!」,葉雨說了聲那是。
兩人就各自點根嬌子吞雲吐霧了,到了現在葉雨才明白,王主任叫王一朗,反正台上沒有老師,葉雨就一邊抽煙一邊和梁蒼聊了起來。
「我們這個班,文科重點。除了我們後面這幾個,其他人成績都是很牛叉的」,梁蒼努努嘴,指了指最後一排的幾個家伙。
「對了,葉雨你呢,成績怎麼樣」梁蒼詢問道。
葉雨比較謙虛的跟梁蒼說,蒼哥我還不錯,基本上考試沒有及格的,梁蒼拍了拍葉雨的肩膀,表示自己深刻的敬意和今r 終于遇到知音的快樂。
沒過多久,兩個禽獸就不約而同的從海灣戰爭扯到了島國的Av事業發展,經過一番激烈的討論,兩人都不禁直呼相見恨晚。
終于坐在他們前面的一個女生忍不住了,轉過頭來瞪了他倆一眼。兩人哪里是臉薄之人,對于前面這位姑娘的眼神直接選擇無視,繼續一邊在前面這位姑娘殺人的眼神中激烈討論,一邊時不時的抽口煙……
終于,當兩個禽獸討論到觀音坐蓮和老漢推車兩個經典的動作中哪一個會更有感覺時,教室門呀的一聲被推開了,走進來一位看起來年過半百的老頭。
原本亂轟轟的教室,隨著這位老頭的進入,頓時變得鴉雀無聲,而葉雨和梁蒼兩個牲口也及時的滅掉了手里的嬌子。
「這就是我們班主任,外兼語文課老師,蔣風」,梁蒼指著進來的這位老頭小聲的和葉雨說道。
「貌視他在班上很有威嚴啊,你們都怕他麼?」,葉雨看著教室里一片老實的像圈里的小羊羔一般的牲口,有些好奇的問道。
「怕的話估計除了最後一排我們幾個,全班都怕他,畢竟他是班主任嘛,不過我們不同,我們對他只有服氣」梁蒼一臉鄭重的對業余說道,這倒是讓葉雨有幾分好奇。
「為什麼」,葉雨張口問道。
「蔣風對我們最後的人雖說是不太願意管,但是他從來不會歧視我們,要是在別的班,像我們這種拖班級總成績的家伙,老師早就想方設法把你分到更爛的班去了」,梁蒼指了指蔣風回答道。
葉雨點點頭,「想不到這個老頭這麼有個x ng」。
「當然,蔣風隨時跟我們說的話就是,你不學讀書,你還是會有前途,但你不學做人,你一定沒出息」。
蔣風說的話,不禁讓葉雨對講話上這個老頭產生了敬意。
誠然,社會上每個人扮演的角s 不同,但是這並不妨礙每個人必須堅守自己的底線,這個底線不被世俗任何東西所包含,不是法律,不是約束。而是人自生就帶著的天x ng,人不是動物,要遵循自己的規則,這種規則就是做人。
葉雨每一次出任務,都會在牙縫里塞上致命的毒藥,這無關任何規定,這就是殺手的規則,任務失敗被抓了的那一秒,就是自己下地獄的這一刻。
正在葉雨和梁蒼兩個家伙交頭接耳的時候,突然听到有人在叫自己,「誰是葉雨同學,站起來一下」,葉雨抬起頭,看見蔣風正在講台上用目光掃視著,葉雨乖乖的站了起來。
「哦,你就是葉雨同學啊,你給大家做個自我介紹,大家來鼓掌歡迎一下!」,蔣風看了一眼此刻樣子無比老實的葉雨,帶頭鼓起掌來。
不得不說重點班就是重點班,素質還是沒的說,一听說要鼓掌,每個人都還是挺熱情的拍手,梁蒼這貨拍的最歡,一邊拍還一邊對葉雨擠眉弄眼,樣子很是風s o。
葉雨看了看四周眾多好奇的眼神,用了一句超級平常的開場白,「大家好,我叫葉雨!」,然後就老老實實站在那里一聲不吭。
過了許久都不見葉雨再次開口,蔣風一看只得站出來打圓場,哈哈一笑,說了句葉雨同學還真是靦腆啊,很有惜字如金的風格。
而後又是一大堆8歡迎加入高三六班這個大集體,大家之後要相互照顧之類的話,就叫葉雨坐下來了,這讓葉雨前排的那位女生很是驚奇,這還是剛剛一直在自己身後討論少兒不宜動作片的男生麼?這時候怎麼老實,而且再看看他臉上的那個表情,那叫一個純潔無知……
葉雨剛坐下,梁蒼就對他豎起大拇指,說聲雨哥你真是我輩楷模,臉皮竟能如此之厚。葉雨擺擺手說哪里哪里,都是看著井空姐姐一起成長的人,臉皮不夠厚怎麼可以。
隨後兩頭牲口就相視一笑,無比猥瑣的開始了建設社會主義新農村的話題。
十秒鐘之後,兩人就再次不約而同的9將話題轉移為「在經典動作六九式當中,究竟是男人舒服還是女人舒服」……
「蒼哥,你出去看一下還有沒有我們班的,一會兒我們別等人家都回教室了,我們還在這里!」,葉雨一邊抽著嬌子一邊對梁蒼囑咐道,梁蒼這個牲口于是就叼根煙出去張望一下,說聲還早,然後回到廁所里,兩人繼續抽煙。
本來蔣風是安排男生去學校專門的地方搬教科書的,女生則留在教室里打掃衛生的,結果葉雨和梁蒼兩個牲口就只是跟著大部隊象征x ng的拎了一捆之後,就和梁蒼兩個家伙逃掉了,搬書這種光榮而又艱巨的任務還是留給班里那群荷耳蒙過剩的男同胞吧。
為什麼要這樣說呢,原因就是葉雨梁蒼兩個家伙第一次拿著書走進教室的時候,突然發現了一個規律,只要是某個力氣大的牲口拿了很多書的時候,班里的某些女生就會驚呼一聲「哇!」,而力氣大的這頭牲口就會很滿足。
然而有一句話是這樣說的,有人的地方就會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會有爭斗。
更何況這種爭斗還能在女生面前得到一種稱贊,于是牲口們就你爭我搶,一個個都超常發揮,從一捆到兩捆,再到三捆。
然後回到教室里,又听到一些女生驚呼「哇」……
這不,剛剛一個戴眼鏡的牲口,懷里抱著三捆書,書摞起來的高度都到鼻尖了,可是這位牲口鱉著紅臉一直不放棄,結果腳下被一塊石頭絆了一下,整個人就悲劇了,眼鏡都給他摔的只剩下金屬框架子了,更別說人的傷勢……
但是牲口們竟然沒有被眼前血的教訓所折服,依然是前赴後繼的做著搬書這份很有前途的工作。
葉雨和梁蒼兩個家伙是跟著最後一批的搬書大軍回去的。在回去的路上兩個人很無恥的空著手,當然,因為是最後一批,跟他們一樣空手的還有很多。這讓眾人倒也不覺得沒什麼不妥。
回到教室的時候,葉雨看著那位因工負傷的同學,鼻子上還塞著兩團餐巾紙,估計是鼻血都摔出來了。對于這位仁兄的義舉,葉雨深感佩服,于是在心中感嘆一聲,「可憐的孩子,願主保佑你!」。
書搬完後,接下來就是調座位,葉雨是最後一排這個寶座,所以也沒人來和他搶,結果他們最後一排的座位一個都沒有變動。由于是第一天上課,課程表這些都沒有排出來,所以只上半天課,結果蔣風在調整完位置之後就大手一揮放學,結果葉雨的第一天上課就匆匆的結束了。
一听放學了,男生女生都化作一股洪流,沖出教室。涌向c o場,然後或獨自一人,或三三兩兩,笑著,鬧著,陽光盡情的鋪灑在他們身上,使青ch n的s 彩更加飛揚。葉雨看著這一幕,嘴角勾起一絲微笑,青ch n!真特麼好。葉雨轉過頭問正在給新書簽名的梁蒼要不要一起出去吃飯,這廝扭捏的說雨哥,這怎麼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