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葉家那幾個廢物能有你這樣的兒子,那可真是奇了怪了」葉強仿佛看穿了對方的心思,低身坐在了路邊的一塊石凳上.
煙霧從他的嘴里飄散出來,迷漫在他的面前,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呵呵」葉雨干笑一聲,「葉叔好像對葉家有很深的成見?」
葉強表情一滯,隨即又釋然了,笑罵道「你小子不用套我的話,成見談不上,只是有些…」葉強似乎想起了什麼,深吸一口煙後並沒有接著說下去,葉雨也沒有再問,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秘密。
「不是吧,你這麼快就跑去見你岳父了」梁蒼的大嘴巴仿佛像學校里的高音廣播一樣,沖著葉雨嚷嚷個沒完,臉上的表情雖然故作夸張,但葉雨已經從里面看出了很濃的調侃意味。
「我叉,我特麼說過N次了,那是我姐姐的老爸,麻煩你不要一個勁的岳父岳父叫個不停」葉雨臉上一陣郁悶,他真的很想把手指中燦爛的煙頭彈在這廝的小**之上。
「我要知道你這麼無恥,我絕對不會把這事說給你听的」。
「我了個叉,你,哎…你…等我上完廁所在和你理論」梁蒼正在叼著煙蹲坑,想要回擊也力不從心,只得悻悻的指著葉雨。
「雨哥,你真的跑去你女朋友家,而且還能活著回來」洗手池邊許風也一臉好奇的問道,臉上倒是流露出幾分佩服,學校里交女朋友的牲口海了去了,可是敢明目張膽跑到女朋友家里去見人家家長?葉雨是第一個!
「風哥」葉雨苦笑著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
「我一直認為你是一個很有內涵的人,比起梁蒼那頭牲口要高尚的無數倍」
「那當然,其實我除了長得帥以外,就只剩下有內涵這個優點了,沒想到雨哥你眼力這麼好,一下就看出了我這苦苦隱藏了多年的秘密」許風也不是什麼薄臉皮,很是風s o的點點頭接受了葉雨的夸贊。
「所以說憑你風哥的智商,那你認為我可能和葉寒是女朋友麼?」葉雨強忍著胃部的翻滾,繼續向許風帶著高帽。
「恩,這個問題其實我早就看出來了,你和那個葉寒絕對是純潔的姐弟關系,梁蒼那家伙明顯是笨蛋,這麼簡單的問題還要懷疑,唉!我為有這麼一個兄弟而感到深深的羞愧啊」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在葉雨一番苦口婆心的勸說下,許風終于棄暗投明,樹立了正確的人生觀念。
「你倆在說什麼玩意兒呢?」梁蒼一手提著褲子,一手拉著皮帶,形象很是險惡的從廁所里走了出來,二人一見他這麼丟人,直接轉過身就走裝做自己不認識這貨。
「喂,你們兩個等等我」梁蒼一邊急著拴好皮帶,一邊快步向兩人追了過來。
葉雨轉身剛想教育梁蒼這個家伙上完廁所要洗手,可是回頭卻看見這廝臉s 發白,雙股戰戰,神情猶如看見了大灰狼的小白兔。「喂,蒼哥,你這個樣子難道是上廁所上到腎虛?」
葉雨有些好奇剛剛還好好的一個人怎麼會片刻之間變成這幅樣子。
「你…你…你到底想干嘛」梁蒼沒有理會葉雨的嘲諷,而是哆嗦的指著他身後斷斷續續的問道,仿佛見了鬼一般。
「我不斷的尋找,有你的世界,在哪里?」
後面一陣幽幽的女聲把葉雨的視線吸引了過去,看第一眼葉雨覺得有些眼熟,看第二眼,葉雨直接捅了捅旁邊的許風,「這人不是你說那誰,蒼哥的初戀女生麼?」
看著許風面帶怪異的點點頭,葉雨一臉的興奮,他在空氣中,已經聞到了濃濃的八卦問道。
這兩人,有jQ!
「啊∼」身為八卦男主角的梁蒼並沒有像狗血電視劇一樣沖到女孩身邊給她一個法式熱吻,反而是大叫一聲躲回廁所。
這種結果讓葉雨面前的這位女生顯得有些失望,但是葉雨卻顯得比她更加失望!
「風哥,那女人怎麼這麼追蒼哥,蒼哥都不理他呢,這好像不是他的風格吧?」葉雨的語氣里掩飾不了深深的失落。
「我靠,那你以為我是哪種風格」旁邊的許風還沒有來得及答話,葉雨的後腦勺已經跟一個肥厚的手掌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特麼的,你洗手沒有就在打我的頭?」葉雨轉身怒視。
見風頭過去而偷偷跑出來的梁蒼嘿嘿一笑,「你的意思是我洗了手就可以隨便打你的頭啦」
「你可以試試,反正今兒我和風哥商量好了,等會兒就去找剛剛那個女生,把你的電話,地址,宿舍,通通都告訴她,這樣就有利于你們進一步的產生感情交流,你說我們這做兄弟的是不是很厚道」葉雨一臉的曖昧,自己也算是大仇得報啊,這廝天天污蔑自己和葉寒的關系,現在自己也捏住他的把柄了!
听到葉雨一提起這茬,梁蒼臉s 就瞬間化為苦瓜。
「唉!」沉重的嘆息聲里包含著辛酸與無奈,夾雜著滄桑和憂郁,流露出悲哀加痛苦。
看到梁蒼這幅模樣,葉雨只得低聲安慰,「蒼哥,那女孩…確實不錯,你看不上她,可能是……你…x ng取向有問題?」
「大爺的,你怎麼不懷疑我x ng能力有問題」梁蒼見兩人用戒備的眼光看著自己而且還故作雙手護胸狀。
葉雨和許風兩人對視一眼,然後異口同聲的回答道「這個問題,其實我們早就已經懷疑過」。
「我去年買了個表!」梁蒼直接對兩人敬以一根中指表示對其的鄙視。
三人一路打打鬧鬧的向教室跑去,不過在樓梯轉角口的時候,葉雨卻看到了一道熟悉的倩影。
女孩似乎永遠都是那麼安靜,不管在什麼時候都那麼嬌柔,讓人看著就忍不住想要去好好的保護她。
此刻的她低著頭呆呆的看著腳尖,兩只小手的十指不安的相互交叉,粉面紅的似乎快要滴出血來,她面前的立著一位化著濃妝的中年女子,雖然打扮的時尚x ng感,但葉雨離得這麼遠都能聞到她身上那股刺鼻的香水味,那女人正沖著女孩氣憤的說著什麼,手指還時不時的在女孩的身上點兩下,而女孩只有呆呆的低垂著頭,委屈的眼淚似乎已經快要奪眶而出。
她的腳邊,是一只被摔的四分五裂的白s 陶瓷水杯,那濺飛的瓷片割破了女孩白皙的秀足,流出的血,紅的有些晃眼。一剎間,葉雨突然覺得胸口悶的有些發堵,沉著臉向那女人走了過去。
「白蓉蓉,這是怎麼回事啊?」冰冷的語氣證明葉雨現在已經處在了發怒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