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轟!」
猶如戰斗機降臨轟炸般,從足球場那邊傳來一陣連續不斷的轟鳴之聲。
「什麼聲音?」在體育館內處理著麻煩事的山田老師抬起腦袋,驚疑不定的問道。
「好像是,導彈?」身旁的一個女教師臉s 有些慘白。
「不可能?」壯碩如牛的男老師模了模下巴的胡渣︰「還是讓我去看看。」
「等等,山田老師……」
「沒事的。」
整所學校的老師和學生基本上都集中在這個地方,剩下的老師也被sss戰線的成員糾纏住,所以在這一刻的功夫,並沒有人去搭理方守和慕容遙,畢竟,體育館內的簍子實在太大了。
值得一提的是,消失的岩澤似乎在那群普通學生和教師的記憶里面,被帶上了一個緊急轉學的帽子。至于她剛剛還在舞台上的這個超級bug,嘛,既然世界的規則是這樣,也就不能再說什麼了。不過就算是這樣,以山田為首的教師還要處理岩澤留下來的爛攤子,比如……那些喊著再來一首不肯回去的笨蛋學生之類的。
就在山田鑽出人群,想要前往體育館的時候,一道瘦瘦小小的人影擋在了他的身前。
「立華同學,有什麼事情麼?」
銀發的少女抬起腦袋,仰視著比自己大出半個身子的健壯老師,淡淡的說道︰「我去。」
「嗯?」
「老師要留在這里。」立華奏一邊說著,一邊指著周圍的學生們,因為剛才的爆炸聲,慌亂恐的情緒慌似乎更進一步的蔓延開來了。
「但是,那邊好像很危險……」
立華奏抬起腦袋,直直的盯著那個老師的眼楮︰「我是學生會長。」
「……好。」
而另一邊,仲村由里在指揮戰線的成員把還沒有被帶走的學生救走之後,朝著身旁的金發雙馬尾說道︰「雖然岩澤消失是一件很悲傷的事情。但是,我們現在還有不得不做的事情。讓剩下的戰力集合起來,趁慕容遙被拖住的那段時間,把剩下的人,給救出來。」
「好的。」和天使作對的時候,sss戰線沒少對學生會下手,因此,命令下達之後,剩下的人就會輕車熟路的把人救出來︰「由里子,你要去哪?」
仲村由里一邊整理著身上為數不多的彈藥。一邊說道︰「還有一個笨蛋在努力,我要去幫忙。」
金發雙馬尾微微一愣,繼而反應過來的她微微一笑︰「我明白了。」
「對了,還有一點,後勤那邊已經被慕容遙一手搗毀,把人救出來之後,嗯~我們上次使用的基地還在?讓他去那邊,緊急恢復生產。」仲村由里微微一嘆︰「好麻煩啊,打敗了天使之後。還要去打一個披著天朝人外衣的綠巨人麼?千萬不要有事啊,方守。」
是的,在仲村由里等sss戰線的人心里面,慕容遙的身法。力量,彈跳力……除了沒有綠巨人那充滿威懾力的外表之外,這家伙,完全就是一個人形的坦克。沒有被感染的暴君,裝備了玄武斧的趙雲。他的戰力,基本上就是人外了。
而此時。也就是sss戰線成員心里面的綠巨人,正被另一個滿身傷痕的學生住脖子,死命的往地上砸。
一下,兩下,三下……
一次又一次,好像是在打樁一般,方守就這樣邪笑著,抓住慕容遙的腦袋,不斷的往下砸。
期間,慕容遙當然是做過好幾次反抗,但是他的掙扎就如同剛剛的方守一般,被方守無情的踩在了腳下。
他試過使用自己引以為豪的「氣」,可惜,方守這混蛋就像是早有預料一般,死死的控制住自己後心的位置,並且用一股詭異的力量,截斷了「氣」的流動。
他也不是忘記手中的貪婪,可是,自己的右手連同鬼刀都被方守死死的踩在腳底下,別說反擊,就連動都動不了!
古武,沒用。在沒有「氣」的驅動下,自己只是一個功夫不錯的外家高手而已。
法術,不行,因為被徹底壓制住的原因,就算自己不惜冒著那麼反噬的力量去使用法術也不行,方守侵入自己內心的那股詭異力量不僅是截斷了自己的「氣」,就連法術都用不出來!
慶幸的是,鬼刀剛剛從方守那邊吸收了大量的生命力,有著白光的修復能力,就算自己沒有辦法反擊,但也和剛剛的方守一樣,一時半會還死不了。
方守這個家伙……不管是白發還是黑發,都有一種非常奇怪的力量。
「嗯!還能撐多久?」方守漫不經心的問道,手下卻是毫不留情,在「霸道」的干涉下,無法使用「氣」和「法術」的慕容遙只是一個普通人,在他這樣滅絕人x ng的手法之下,早已鮮血淋灕,俊朗的五官被污漬和血漬給沾滿,方守就像是剛剛的慕容遙一般,毫不留情的踩著他。
慕容遙沒有回答,經過嚴格訓練的他在等,等一個可以反擊的機會,與其浪費口舌跟他廢話,還不如等待機會,翻盤!
「沒反應?等等!你該不會以為你不會死?」方守好像想到了些什麼東西,噗的一聲笑了出來︰「喂喂喂,告訴我,你是不是天真的以為我拿你沒辦法。在這個世界的規則下,你可以無限制的復活?」
「……」
慕容遙沒有回答,是的,他等的就是這個機會。只要自己被方守殺死,那麼,在這個世界的規則下,很快就會再次復活,到時候,就可以給方守一個措手不及。
「看來你的覺悟不高啊。」方守咂咂舌,一拳朝著慕容遙的後心砸去。
「噗!」慕容遙狠狠的吐出一口鮮血。
「先不說我有幾百種方法讓你生不如死。」方守淡淡的說道︰「你以為就你一個人可以無視這個世界的規則,直接殺死這個世界的生物麼?嗯?不過是依靠著世界的詛咒而已……我的力量,你似乎還沒有看懂?」
說完,方守一把提起慕容遙,勒住他的脖子,平靜的問道。
「說,左手和右手,你要留下哪一部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