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面對那個想成為將軍的純真少女,白發方守曾經和他玩過一個非常殘忍的游戲,選擇留下小鐘會的左手還是選擇留下小鐘會的右手。嘛,雖然早就斷了,還有就是白發方守在感應到小哈的存在之後,有心防水才會和她玩這個游戲的。
可是今天,對于慕容遙,白發方守顯然沒有放水的打算,甚至可以這麼說,他是要慕容遙,生不如死!
「嘶啦!」方守面無表情的看著地上的斷臂,不屑的撇了撇嘴巴,再次扯住慕容遙剩下的右臂。
「哈~哈~」臉s 發白的慕容遙不斷的喘息著,就算是他,就算是成為新的「七原罪」,他的身體畢竟還是個凡人,突然遭受斷臂之痛,他也受不了。憑著骨子里的驕傲,慕容遙沒有慘叫,更沒有申吟,只是不斷的喘息著,想要稍微緩解那刻骨的疼痛之感。
「你剛剛好像這樣子說過。」看著一言不發的慕容遙,方守顯然也絕對有些無趣,他一腳將慕容遙的左臂踹飛︰「你喜歡硬漢是?啊,似乎不是這樣說,不過算了。我啊……果然還是比較喜歡慘叫聲,比如這樣……」
方守右手的食指閃電般的朝慕容遙的左眼挖去。
「啊啊啊啊啊!」
「對,就是這樣。」方守把玩著右手之上的紅s 物體,輕輕一晃右手,殘留在右手之上的紅白之物瞬間消失不見︰「再大聲一點!」
「砰!」方守毫不留情的一腳踹向慕容遙的背部。
「噗嗤~」連續的重擊之下,就算是有那股白s 的能量護體,慕容遙的五髒六腑再也無法承受那樣的重壓,終于忍不住吐了一口鮮血。可是方守似乎非常不滿他的表現,看到不再慘嚎的慕容遙,他微微的皺起眉頭,朝著剛才的地方,再次一腳踹下。
「咳咳~沒想到……」慕容遙抬起腦袋。狼狽的咳嗽著︰「沒想到,只是這麼一會的功夫,獵人和獵物的定位就這樣完全顛倒……果然……」
「叫起來!」方守沒有搭理他,而是朝著剛才的地方,再次一腳踹下。
「哈~哈~」方守連續幾次都踩在同一個地方,而且每一次都有一股奇妙的力量在自己體內橫沖直撞,猶如附骨之疽一般,瘙癢難耐之下還帶著一股錐心之痛。
劇烈的疼痛之下,按理說,沒有方守那種小強一般的生命力。他早應該死去了才對。很可惜的是,因為貪婪的緣故,慕容遙吸收到了一定的「守護」規則,這樣一來,那強大的自愈能力不斷的在慕容遙身上體現的,因此,他死不了,甚至連昏迷都不行。只能憑借著強大意志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不至于大聲嚎叫起來。
「沒意思。」方守看出慕容遙這家伙是個內心十分強大的存在。如果不用一些特別的方法,他是不可能會再次開口嚎叫的。想到此處,他一把將慕容遙給提了起來,朝著百米之外的籃球框。像是在扔一個籃球般,咻的一聲將他給砸了出去。
「砰!」慕容遙和籃球框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就像是一顆流星般,慕容遙在砸碎籃球框之後,還順帶著毀掉了半個籃球場。
「要不是這他還沒有徹底消失。」方守一邊這樣說著。一邊指著自己心髒︰「要不是我現在不想留下後患,哼……只要你的內心之中還有人類的感情……」
「不過算了。」方守一邊自言自語,一邊整理著身上的服飾。剛剛的紳士方守被慕容遙打得太慘了。別說是校服,就連內褲都被燒了一半,對于有輕微潔癖的白發方守來說,這是無法容忍的。所以……他做出一件紳士方守都做不出來的舉動。
解開身上的鎧甲,冷靜的月兌掉身上的衣服,露出……
「你這家伙到底在干什麼啊啊啊啊啊啊啊!」伴隨著一陣憤怒的吼叫聲,一根金屬棒球棒急速的朝著方守飛了過去。
「哼!」方守不屑的看了棒球棍一眼,普普通通的棒球棍,別說是傷到他了,連踫都不可能……
「啪!」滿頭黑線的白發方守看了看從腦袋上滑落的金屬棒球棍,又模了模腦袋上的大包。
不可思議,就連慕容遙都無法真正意義上的傷害到自己,這根普普通通的金屬棒球棍就這樣匪夷所思的打中了自己,而且還無視了纏繞在身體表面的霸氣,直接對自己的身體進行傷害。實在是……不可思議。
「你這個笨蛋!」氣急敗壞的仲村由里從另一邊的觀眾席上飛躍而下,猶如一只靈巧的貓咪一樣,輕松自如的在廢墟雜物中穿梭者︰「你這個笨蛋到底把別人的擔心當成什麼了啊?不僅僅是搞出那麼大的陣仗,還,還還還大半夜的在c o場上果奔!」
「……」白發方守看了看自己光溜溜的,確實,這個情況下的自己,就算被當成果奔的變態也五花可說。
「歐尼醬?」仲村由里身後,突然傳出一個有些青澀,有些單純的聲音。
看到一臉呆像的立華奏,剛剛還樂忠于虐殺快感中的慕容遙也不淡定了。他單手遮住自己光溜溜的,左手做出一個手印︰「霸道。甲。」
黑s 的魔王盔甲再次出現,只不過這一次多了一個可以完全遮住面容的頭盔罷了。做完了這一切的方守緩緩的出了一口氣,而後,一臉淡然的看著急速奔來的仲村由里。
「我……」
「啪!」
方守不由得瞪大了眼楮,怎麼回事?一次是湊巧也就罷了,怎麼這個少女會連續兩次攻擊到自己?而且這一次,還是透過盔甲!這到底是……
「你這個笨蛋,別以為戴了一副面具我就認不出你!說,你在這里干嘛?到底是什麼原因才會讓你在大半夜的在c o場上果奔?難道說你已經饑渴到了這種程度了麼?氣死我了,明明昨天才剛剛和立華……你這家伙,做好受死的準備了?」
白發方守此時真的是百口莫辯,不,應該說是他不屑于去解釋,就算原本的那個方守到底有多麼爛的名聲,多麼狼藉的印象,都和他無關。他在意的,是仲村由里為什麼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攻擊到自己,已經把霸道修煉到打成的他自信在原本的世界上也算是最強一等的存在,就連殺死方守的那個神子該隱,現在的方守都有自信他無法攻破自己的護體霸氣。
可是,看著眼前那個意氣風發的少女,方守驚疑不定的模了模自己的臉上的傷口,自己的身上,有那麼大的破綻?
「喂,我說了這麼多你到底有沒有在听啊?你這個笨蛋!」越說越氣的仲村由里一把跳到方守身前,小小的拳頭就這樣朝著方守砸去。
這一次,提起興趣的方守沒有像上次一樣無動于衷,而是快速的伸出右手,一把握住仲村由里小小的拳頭。
「你干嘛?」一向任打任罵的方守竟然反抗了!而且還反抗得這麼徹底!仲村由里此時的心情就像是自己養的那只寵物狗暴起傷人一般,十分的憤怒。額,順便一提,為什麼仲村由里在把方守當成寵物的時候,還會如此在意,不,是喜歡他……不要忘了,這個世界有一種人,叫女王,有一種控,叫弟控,有一種變態,叫做sm……
當然,方守是不會明白仲村由里那復雜的心思的。應該說,一心追求最強的他,沒有注意她內心糾葛的閑工夫。同樣是為了守護,卻踏上完全相反的道路,白發的方守不是方守,但也是方守,所以,他沒有用武力逼迫仲村由里,而是靜靜的問道︰「告訴我,你是怎麼打到我的?」
「哈?這是什麼問題?」仲村由里不解的看著方守︰「你腦子壞掉了麼?我要打你就打你了啊,哪有這麼復雜?放開我啊,笨蛋!嘖……還不懂是?就是我想用棒球棍砸你,就把棍子扔出了啊,哪有這麼復雜?你這頭可惡的蠻牛,哪來這麼大的力氣?」
仲村由里使出吃n i的勁,奮力的扣動著方守的右手,可惜,戴著面具的方守不知哪來的力氣,右手就如同鐵鉗一般,死死的控制著仲村由里,任憑她拳打腳踢也毫不動搖。
「我的弱點……」方守若有所思的看著仲村由里,喃喃自語道︰「竟然讓一個普通人給……看來我的修行還不夠啊。更多,更多,我需要更多……」
「哈?」見到方守好不容易放開自己,又突然開始狂笑起來,仲村由里不禁嚇了一跳︰「喂,你沒事?方守,你這個笨蛋受什麼刺激了嗎?喂喂喂,醒醒!瘋了麼?」
「我的修行還不夠!」方守看著天空,不斷的低語著︰「到底是什麼……霸道麼?不行,還不夠,竟然會留下這麼大的破綻……哼,這次就便宜你了。」
「喂,女人。」方守淡然的看著仲村由里,冷冷的說道︰「告訴他,下一次,他就會徹底消失!徹徹底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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