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明白的事情呀……就讓時間來證明吧。
雖然明明可以用大川哥的朋友鐵頭來查文音家的底。但是我沒有這樣做……
也許是覺得怕被人誤會我暗戀文音而不好意思，也許是我認為文音在官方的履歷都是假的……
總之，我沒有那樣做。
姐姐？
如果文音真的是我的姐姐，那麼我和她相認又有什麼好處？
和文音搶糖塊嗎？
還是說……在文音的父親，神父別列科夫出現之後我還認為文音是我的親人……
我是患上了妄想癥了嗎？
搞不明白呀。
搞不明白的事情，干脆就回避吧。
就像今天，星期一。
再度來到我不想來到的學校。重復著讓人討厭的上課和作業……
我的同桌唐已經一個星期都沒有來了。
今天，她會來嗎？
早上七點走進教室，我看到那個瘦小的身影。
唐！
只是今天，小松鼠顯得更加的憔悴和神經兮兮了，好像四周都是會傷害它的獵人和猛獸一般。
「唐的名字，不是花開的意思嗎？為什麼今天這麼憔悴？」見到書桌上瘦小的身影，我打趣道。
「巴布豆，你來了！」見到我，她顯得輕松了一點，但是，還是一副緊張的樣子。
「怎麼了？唐？最近一個禮拜沒有見到你，現在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知道嗎？巴布豆，我看到了妖怪！」唐無比嚴肅地說道。
「妖怪？是說那個叫做別列科夫的神父嗎？那個文音的父親，被你說成是人面蜘蛛的人？」
「不只是那個，那個人面蜘蛛雖然很可怕，但是我能躲開他！你知道嗎？我看到了更可怕的。」
「更可怕的？那是什麼？」
「那是一只老鹿。是專門偷別人時間的人！」
「偷時間的人？那是什麼？」
「他們偷了別人的時間，然後自己就可以變得年輕。那只老鹿的臉上都是紅s 的皺紋，看起來有幾百歲了，可是他卻只有三四十歲的外貌。」
「天呀，你是在哪里看到的？」說實話，雖然我是共有主義者，但是從小看了那麼多香港鬼片，說一點也不信鬼神的事情還是假的。
「在……j ng神病院……」後面的幾個字，唐是四處張望地小聲說的。
「什麼？什麼病院。」
「j ng神病院。」看到屋子里面人少，唐干脆湊近我的耳朵說道。
「哦，啊？他們為什麼把你送進那個地方。」
「其實大熊貓和金錢豹早就想把我送進那個地方了，他們說我把人看成動物是有病……你說，巴布豆，把人看成動物是病嗎？」
「哦……這個，如果大家都把人看成動物，那就不是病了。」
「看來，我還是有病呀……」唐一陣失落。
「話說，唐，我早就想問你了。你看所有人的時候，都是動物嗎？」
「我說過的，如果我仔細看，人還是人。就在我不經意地看的時候，人才是動物。」
「那麼，看照片和電視里面的人，也看成是動物嗎？」
「那個還是人的樣子，不是動物。」
「看來，你只是對活物有那樣的感覺了？」
「嗯。」
「為什麼不試試看裝著不知道呢？那麼就沒有人會說你有病了？」
這個時候，同學們零零星星地走進教室，人眼看越來越多了。我也停止和唐探討j ng神疾病的話題。
沒錯，在我們這個國家，即使是二十世紀九十年代，j ng神病也被人當作的禁忌的話題。
很快，第一天的第一堂課上完了。
正當我想和唐接著談她的事情的時候，趙老師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胡英華，和我來辦公室一下，有些事情和你說！」
我和趙老師去了老師的辦公室。本來是以為帶槍上課被趙老師發現了或者又有什麼其他的問題的時候。我卻得到的是來自趙老師的關照。
好吧，這是對唐的關照。
趙老師關照我說︰唐最近病了，今天是第一天上學，如果有什麼困難和不舒服的地方，要加以照顧，解決不了的問題要向老師報告……
好吧，又是照顧報告之類的。
走後門真好，有熟人真好。
如果我爸爸也是老師……那麼我也會得到種種的關照吧……
于是，所以，在種種的關照下。第二節課下課上間c o的時候，教室里面只剩下我和唐兩個人。
◇
「我試過的，可是，我總是忍不住！哈哈，巴布豆你的耳朵太好玩了。我現在想模模。」
「好吧，你想什麼時候模都可以。」
唐在座位上站起來模我的耳朵。
唐的手，小小的，軟軟的，真的像是松鼠的爪子。
「剛才你說到哪兒了？說你看到了妖怪。」
「啊，對呀，妖怪，我差點就出不來了。爸爸居然要把我送到j ng神病院里面去。那個大夫，我一看他就是偷時間的人！」唐放下了她的手。
「為什麼？」
「一只老得已經看不出毛皮本s 的老黃鹿，卻有著中年人的臉，這本身就很不正常。」
「好吧，你看起來也很不正常。但是為什麼你會覺得這種人不正常呢？」
「早衰癥你知道吧？」
「好像……听說過吧……」我感覺眼前的唐並不是一個簡單的疑似j ng神病患者了。
「我在醫院里看到過，那個老鹿，用兩只手在偷病人的時間。那個病人很顯然只有二十多歲的年齡，卻有著四十多歲的身體。」
「天呀，這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因為我能看得見。」
「好吧，既然這樣的話。那你為什麼害怕？害怕那個人偷走你的時間嗎？可是你也不和那個老鹿醫生在一起，他怎麼偷走你的時間。」
「因為爸爸說了，如果我再犯病，就把我送到神經病院去。」說著說著，沮喪的唐坐在了我身邊的座位上。
「所以，你害怕了？」
「嗯。以後我干脆裝著看不見動物好了。」唐低著頭沮喪地說道。
「唉，如果你早就這麼做就好了。」
「可是……我不知道自己能裝到什麼時候……巴布豆，幫我，我不想去j ng神病院，不想去見那只老鹿……他好像發現我了，一旦去了那個地方他會殺了我的。」說到這里，唐全身都在發抖。
「誰會殺了你？如果有人會殺你的話，我就會開槍打死他！」
「胡英華……」這次唐罕見地喊出了我的名字。
「什麼？」
「那天你手里拿的槍，我看到了。」
「什麼手槍？」我還在唐的面前裝傻。
「那天去見到人面蜘蛛的時候，胡英華拿的槍，是真槍吧？」
「只是一把玩具槍而已……好吧，是真槍。但是是我爸爸的槍，我拿出來了而已。」看到對面小松鼠的可憐目光，我不想讓它失望，只能壓低聲音說出了部分真實。
「是嗎？如果我遇到危險的時候，你會來嗎？」唐坐在座位上，渾身都在發抖。
「會的。」在教室里沒有別人的時候。我一把抱住了我身邊的唐。
唐的渾身都在發抖，可是這個時候，我卻可恥地產生的情y 。
真的，趁著唐發抖的時候，抱緊了唐的我的手模到的唐的胸。
唐的胸脯軟軟的，我的心髒也在不爭氣的飛速跳動。
這個時候，我的呼吸就在唐的耳邊。
仿佛被我嚇到了一樣，唐猛地回頭看我。
幾乎沒有意識到什麼，或者是被情y 所驅使，我的嘴吻在了唐的嘴上。我的手也不爭氣地在唐的胸脯上揉搓著。
唐一開始想要推開我，但是失敗了之後，唐和我在一起吻著，吻著……
當我松開唐的時候，我看到對面的女孩居然哭了。
「好了，唐，我發誓我會一生都保護你的。我喜歡你，唐！」
這個時候，我感覺這個黑瘦黑瘦的大眼楮女孩是這麼的美麗，我不想讓她傷心。
看著對面的女孩沒有逃避我，我又和她抱在了一起。
直到間c o結束，同學們列隊歸來的時候，我們還是坐在一起。
只是，也許大家沒有看到。在書桌下，我的手和唐的手拉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