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安嶺的雪地,藍天。
寒風在明亮的太陽下吹過。
帶著高筒帽和白s 貂皮大衣的拜佔庭少女,手里拿著一只漂亮的銀s 手槍。
「又見面了嗎?」我問道。
「沒錯,少年,現在你成為英雄了嗎?」雪地里的少女笑的還是那麼的颯爽。
「沒……」面對少女的提問,我感到很是不好意思。
「你有上次我給你的手槍,為什麼還沒有成為英雄?」
「那是……那是敵人太強大,他們手里都有沖鋒槍和散彈槍。」
「是嗎?那麼如果你要是有沖鋒槍的話,你會成為英雄嗎?」拎著手槍的拜佔庭少女向我笑著問。
「應該……會吧。」想起那天晚上我被幾把沖鋒槍和散彈槍指著的時候,現在的我很是沒有信心,于是低下頭不敢看眼前的拜佔庭少女。
「怎麼了?為什麼不接著?」白s 貂皮衣袖包裹著的縴細的手,遞過來一把嶄新的ak47,塞進了我的手里。
嶄新的ak47在我的手里,感覺沉甸甸的。好像壓到我的手抬不起來一樣。
慢慢地,我的身體也被槍帶倒了,自己的身體和臉直撲雪地……
◇
于是……
我醒了。
醒來的我,發現自己還是在自己的家里,睡在自己的床上。
床頭邊,還是擺放著一只塑料的玩具ak47——那是我玩槍戰游戲的利器。
真的ak47,我還是不曾擁有呀。
原來,這只是一場夢。
夢見東羅馬少女,只是一場夢嗎?
那個自稱為神的和服女人說過的,我會很快遇到那個拜佔庭少女,難道只是在夢中嗎?
但是,胸口沉甸甸的感覺又是什麼?
仿佛是很重的東西壓在了胸口上。
用手一模,軟軟的,有毛茸茸的感覺。
這是什麼?
感覺異常的我,掀開了被子的一角。
一個只是穿著長袖襯衣的短發女人趴在我的身上香甜地睡著。
看著這女人的五官,不由得感覺這樣的面熟。
「姑姑!」
在我頭腦中,身上睡著的女人的五官只有和這個人相像。
我捧起了這張睡臉,換來的是女人輕柔的呢喃聲和一句很熟悉的問候。
「茲德拉斯特維耶!」
這是誰?
這不是我姑姑!
我的姑姑不會睡在我的床上,而且初中畢業的她也不會說什麼希臘語。更不可思議的是。我的姑姑已經年近四旬,而這個女孩子分明只有二十歲不到的樣子!
「你是誰?」看著眼前長得酷似我的姑姑,卻趴在我的被窩里的女孩,我實在提不起j ng惕,只是感覺怪怪的。
「我是這個家的主人。」女人迷迷糊糊地答道。
「胡說!這是我的家!」面對著短發女人的迷糊,我不由得有種被人搶劫的不舒服。
「是。但是這里也是我的家,如果我不死,怎麼會有你呢?」短發女人明顯沒有理會我的憤怒。只是換了一個姿勢貼在我的身上繼續睡。
「你到底是什麼人?」我想要大叫,但是又害怕我抱著女孩子睡覺的事情被爸爸媽媽知道,所以只能輕輕地把這個酷似我的姑姑的短發女人放在身邊想要下床觀察情況。
可是,那個酷似我的姑姑的女人抱得我很緊,幾次下手失敗後,我索x ng也任由她抱著我了。
反正和女孩子睡覺,貌似怎麼看都不是男人吃虧吧?而且,這個女人剛才說什麼?如果不死,就沒有我?她在說什麼胡話呀?
坐起來被她抱著,我看了看房間的擺設,當我看到那些東西的時候,我的眼楮,我的靈魂頓時都凝固了。
白s 的長筒帽,白s 貂皮大衣,還有掛在椅子上的腋下槍套,槍套里面裝著的,是一支漂亮的白s 小手槍!
如果能見到她,哪怕是馬上去死,我也心滿意足了。
現在,就是心滿意足的時候嗎……
看著她的臉,我有種感動得想哭的感覺。
哪怕是現在她笑著開槍向我sh 擊,我倒在雪地上,鮮紅的鮮血染紅了雪地,藍藍的天空在我的眼里變得逐漸模糊……
那麼就是那樣地死去,我也心滿意足了……
顫抖著心動,我伸出雙手,抱住了還在迷迷糊糊地睡在我身邊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