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n in i家的小區門前,我們一家四口從紅s 的拉達出租車上下來的時候,看著身邊穿著白s 貂皮大衣和長筒帽,一副拜佔庭少女打扮的姐姐,不由得,我想起了她。
那個在興安嶺的寒風中拎著漂亮的白s 手槍的拜佔庭少女。
那個女人,絕對不是姐姐。
如果是姐姐,那麼我一定會在那個時候把她錯認成姑姑!
雖然她的臉龐在我的記憶中逐漸地淡忘,但是我還是想要努力回憶起她。努力去找到她。
看起來很像,至少說明應該有聯系吧……
「姐姐去過興安嶺嗎?」
「興安嶺?去過呀!問這個干什麼?」姐姐轉過身問道。
「那你在興安嶺見過天北市百貨公司的人嗎?在1994年的冬天。」
「1994年我還在韃靼利亞山區……等等,你是想問我有沒有見過媽媽嗎?」
「是……」
「沒有。在1994年一整年,我都沒有去過遠東。怎麼了,問這個干什麼?」
「姐姐,這個世界真的有神嗎?」
「嘛,誰知道呢?為什麼會問這些?胡英華,你是不是被我在家里的表現嚇到了?」
「那個自稱為神的,叫做景千由的女人曾經告訴過我,我會遇到姐姐和那個白s 大衣的女人。其中一個在10月份的星期五就見到了,還有一個是即將見到。那個時候我以為文音就是我的姐姐,我即將遇到那個穿著白s 貂皮的拜佔庭少女。可是我即將遇到的女人卻是姐姐你!按照景千由的說法,那麼在10月份的那個星期五,我就已經見到過那個拜佔庭少女了。可是回想那天……我怎麼也想不起來誰是那個神秘少女了。現在我很是混亂,如果景千由說的是真的,那麼那個拜佔庭少女又在哪里?難道是姐姐你嗎?如果景千由說的是假的,那麼為什麼會在她做出預言之後我會見到你?我現在真的想不通。姐姐,告訴我,那個景千由,真的是神嗎?」
「啊……御景姐呀,她經常說自己是神,而神也是人。神是有著神力的人類。」姐姐細聲地說道。
「御景姐……那是……」
「那個被別列科夫稱為女神的姐姐平常就讓我這樣稱呼她。她說總是稱呼她的真名不好,所以讓我這麼叫她!」
「好吧,御景姐……那麼,姐姐,那個御景姐是神嗎?」
「別列科夫說她是神,也說他的一切都是御景姐給的。所以,那個御景姐,應該算是神吧……雖然我一直對這件事表示深深的懷疑,但是看這十幾年以來她一直沒有變老的樣子……我還真的不敢確定什麼了。畢竟那女人活到現在最少應該有35歲了,如果25歲打扮成18歲的樣子還說得過去。35歲打扮成18歲的樣子簡直就太恐怖了。所以,沖著她那長生不老的樣子,也許她真的是神也說不定吧?但是,你問這些干什麼呢?你是想見到那個拜佔庭少女嗎?算了吧,你已經有姐姐我了。就不要在外面沾花惹草了。」
果然,看著身邊爸爸媽媽面如死灰的表情,我知道我的不好的預感來自于哪里了。
「可是,我們是姐弟呀……」
「算了吧,那個叫做胡綠的小女孩早就死了。我的名字叫做柳德米拉•別列科娃。你可以叫我柳達。也可以叫我姐姐。但是在法律上我們真的是陌生人,在東羅馬,我們現在就可以登記結婚的……算了,不說這些……先說說你吧。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根本就是很危險!」
「很危險?我只是一個普通的高中生……」
「哦?帶槍耍帥的時候你會想象自己是拯救世界的大英雄吧?」姐姐笑著問道。
「是。」我老老實實地承認了。
「所以,大英雄就遇到了大壞蛋。就像別列科夫,就像阿爾焦姆……知道嗎?幸虧阿爾焦姆那邊不知道你的真相只是一個偶爾得到一把手槍的高中生而不是j ng察,不然,按照他的審美習慣,你早就會被裝進灌滿水泥的汽油桶丟進河里或者幾個人用散彈槍逼著你在小樹林里挖坑,然後把你活埋掉。別用這樣的表情看我,拜佔庭黑手黨很喜歡那麼做的。這種事情不只是西羅馬的意呆立黑手黨會做,東羅馬的黑手黨也會做。所以……你真的以為……我要做你的妻子只是為了好玩嗎?」
「那……那是為了什麼?」我迷迷糊糊地問道。
「是為了更好地玩!」姐姐露出了沒皮沒臉的笑容,那種笑容,我記得我在那個被她稱為御景姐的女神的臉上露出過。
「小綠……」身邊的媽媽覺得我們這樣也許太難看了,于是出聲勸住了姐姐。
「媽媽,在n in i家叫我小綠,就不怕我的身份穿幫嗎?叫我柳德米拉就行,如果嫌名字長的話,就叫柳達吧。」
「柳達?這是你的國語名字嗎?」媽媽問道。
「這是希臘語柳德米拉的昵稱。」走吧,我們去n in i家。姐姐拉住我的手,向小區里走去。身後,是黑著臉的爸爸和一籌莫展的媽媽。
「姐姐知道n in i家在哪里嗎?」
「不知道,所以馬上領我去!」姐姐在我的面前揮手命令著。
終于,硬著頭皮,心里還帶著一絲絲的炫耀感和耍酷心態,我走在最前面,領著跟在我的身後一副東羅馬大小姐樣子的姐姐還有一副大難臨頭而抬不起頭的爸爸媽媽,來到了n in i家的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