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憲兵們紛紛把手中的手槍和步槍對準了景千由。
面對幾十支槍的槍口,景千由反而顯現出那種瀟灑和慵懶,那種剛才所表露出的氣急敗壞的表情已經不在。
幾分鐘之後,一個帥氣的海軍陸戰隊軍官帶著一群海軍步兵拎著一面旗幟氣呼呼地分開人群走了過來。
「是誰?是誰毀壞了高爾察克家族的旗幟?站出來,這是對貴族的侮辱!」
大家站了出來,讓出位置,讓海軍陸戰隊軍官看到手里舉著手槍的景千由!
「啊!在140米的地方用手槍命中旗桿。6發6中,難道你們就不應該贊嘆一下嗎?」景千由一臉遺憾模樣地把手槍收起到了腋下槍套里。
「剛才毀壞旗幟的人就是你嗎?」戴著大蓋帽穿著迷彩服的海軍陸戰隊軍官指著景千由問道。
「給你們家的士爵問個好,他很快就會見到他的父親了。」景千由微笑地說道。
「你……」海軍陸戰隊對景千由咬牙切齒。
「烏拉——」人群後面傳來了怒罵聲和馬蹄的響聲。
我躲在車廂後面,站得高看的遠。
我看到滿臉是血的蟑螂頭騎在一匹高頭大馬上,揮舞著馬刀向景千由的方向沖了過來。
「伊然,看你的了。」景千由向那個拳擊手打了招呼。
拳擊手閃電一般地沖了出去。
我看的很清楚,拳擊手先是一拳轟趴下那匹高頭大馬,高頭大馬吃疼,尥蹶子讓蟑螂頭在空中飛舞。然後……
然後拳擊手跳了起來,在空中向蟑螂頭頻頻出拳……蟑螂頭在空中無法閃避,只能拼命防備而已。
為什麼我的眼中出現了錯覺。
好像在蟑螂頭和拳擊手的身邊出現了3hit——7hit——15hit……直到58hit……那樣的游戲機畫面。
這叫什麼?空中連招嗎?
看到蟑螂頭被拳擊手打到懸空而不能著地,我再度感嘆生活的不真實了。
也許,是我的見識太少。
耳邊傳來了吹口哨的聲音,轉眼一看。是景千由站在一列火車皮後面,招手召喚拳擊手離開的樣子。
拳擊手飛一般地向景千由所在的地方沖刺,在大家反應過來之前,拳擊手的身影就消失不見。
當海軍陸戰隊的士兵們和憲兵們開始尋找兩個人的時候,那兩個人已經無影無蹤。
只留下嚴厲地盤查每個火車車廂的聯合憲兵隊還有倒在地上連連叫疼的蟑螂頭。還有的,就是一例迷茫的我吧……
顯然蟑螂頭很對得起他的發型,他居然還能拄著刀鞘自己爬起來順道對這一幕鬧劇罵罵咧咧。
「好吧,其實一點都不疼,那種雜種傷不了我的」不過當一旁的護衛和女軍官去攙扶的時候他就改口了︰「斯!似乎有那麼一點疼,嗯,快給我一瓶酒恢復恢復……」
一邊的白金發女軍官招呼護衛抱來一瓶伏特加,然後擰開塞子把酒瓶遞給了蟑螂頭。蟑螂頭喝了一口,繼續著他的發言。
「其實我沒受傷,只是身子稍微有那麼一點點損壞而已,嗯,應該再多喝幾口……」
我坐在車廂上看著眼前蟑螂頭狂飲伏特加這一幕,仿佛這一切都是在看電影。
穿著白大褂的軍醫沖了過來,從剛剛被扶起來的蟑螂頭的手里奪走了伏特加。「病人不能喝酒」白大褂軍醫似乎一點不給蟑螂頭面子。
「別鬧,我需要一點燃料來滋養我這受傷的身體,難道你打算給我注sh 一針嗎啡?」蟑螂頭說的振振有詞
「病人不能喝酒,這是規定。」
「你爸爸是扶桑人麼?整天規定規定,在我的軍隊里我就是規定,我現在需要你把它給我。」蟑螂頭顯得有點氣急敗壞。
「在你修改醫療條例之前,我只按照明文規定來行事」
然後軍醫指揮女軍官和一干護衛把蟑螂頭攙扶到了野戰醫院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