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馬兒來,那種無級變速的50排量的摩托車更容易控制。因為我不能擰馬兒的右耳朵讓馬兒前進。
但是,我天生有騎自行車的天賦。所以,也許我自認為我有騎馬的天賦吧。
因為,不管怎麼說,我居然在阿爾焦姆的幾句話的指點下,跨在馬鞍上,雙腳壓在馬鐙里,騎著馬跟著蟑螂頭和白金發的步伐前進了。
好吧,這是我第一次騎馬,也是我第一次會騎馬。
看起來我的命運還真的不錯,就像小時候路邊那個算命大師講的,我確實是那種可以當英雄的命。所以我現在就成了英雄了。
英雄……自然是可以騎馬的。
英雄……自然也不應該在這個時候感到困惑。
幾十公里外的後方的一家突厥煙館里。
本來我是想要嘗嘗蟑螂頭口中說的各種水煙的香味的。比如阿爾焦姆說過的各種水果口味。
本來就是這樣,作為我ch ngr n的體驗和在突厥戰斗的留念。
可是,因為看起來很是s o包的蟑螂頭不按照規矩出牌調戲了煙館里的妹子。結果我們的麻煩來了。
蟑螂頭,那個白金發女軍官和我三個人被十幾個突厥大叔團團圍住。
雖然我想要拔出蟑螂頭給我的手槍,但是理智告訴我,那東西在這麼密集的地方恐怕還不如一個斧頭好用。
在香港幫派片里面,近戰時候手槍都不如拳腳來得快。
而且,打架斗毆暫時有必要動槍嗎?
「嘿伙計,我知道你挺討厭我的,但是我覺得你不幫忙咱倆一定一塊兒玩完兒」,蟑螂頭月兌掉了上衣和襯衫,我發現阿爾焦姆的身材完全沒有穿著衣服那麼文雅,完全就是一豹子?或者說是排骨隊的……
「我建議你快點幫忙!」蟑螂頭彎腰躲過水煙瓶,然後抱住一突厥大叔的腋下摔進了櫃台,接著轉身擺拳打倒一個準備揍我的大叔。
臥槽,我可是拜佔庭護**士兵,是拜佔庭英雄呀,如果在這里被一群突厥大叔打了,以後也不用混了!
而且,我還想起了舅舅和當兵的戰友說過的話︰如果連小流氓都打不過,那還怎麼保衛祖國?
這時候在阿爾焦姆又突然改換姿勢抓住另外一個大叔的拳頭,反剪住了他的手臂,接著我就順手抄起凳子給了大叔一下,凳子粉碎大叔倒地。然後我內心月復誹︰我這是成了進村鬼子混混了?不,我這是在保衛祖國!我們是拜佔庭護**,敢打我們的,都是反革•命!為了祖國,為了愛情,所以大叔們你們去死吧!雅典娜萬歲,冥斗士去死!
這時候,我身邊的白金發女軍官也扯了上衣進來幫忙了,等等,你是女孩子,不能這麼做……
但是,當我看到她的胸的時候——
胸口不是Ru房,而是胸肌……
啊……嗯,男♂孩♂子……
頓時我的耳邊仿佛傳來炸裂理智的聲音。
不過,看著這個白金發女軍官……啊不,是白金發小伙子下手更狠輪著酒瓶子拍倒了一個突厥大叔仿佛不需要我參加戰團的樣子,我的心里仿佛想起了什麼?但是只是想起了什麼而已。
又是一個大叔前來,被我順手夾住了胳膊,然後反過來給他腋下一拳。戰斗就結束了。
看著一片狼藉的煙館。接下來我第一反應就是拽住阿爾焦姆跑路。
但是我的力量和魅力貌似和櫃子上的酒瓶沒個比。
我沒有走成,阿爾焦姆反而拉住了我,從櫃子上拽下來一瓶酒,又拽下來兩個杯子。
「別擔心,憲兵隊沒有這麼快來。來,揚科維奇,**夫,我們三個人一個人三分之一。」
他給我和白金發一人倒了一杯酒,然後自己把剩下的酒對瓶吹……
好吧,我已經被水果味的水煙弄得飄飄y 仙了,喝點酒貌似也不錯……只是白金發胸前的是胸肌而不是Ru房,這一點讓我感到有些不協調……
「兄弟就是兄弟!」我們三個人喝完了杯子里的酒,然後勾肩搭背地去下一個地方找樂子。
然後呢?我們幾個人該騎馬的騎馬,該坐車的坐車,不顧什麼酒駕之類的懲罰。我們浩浩蕩蕩地向下一個目標前進。
下一個目標……看到一圓頂的小二樓,我不禁問坐在駕駛座上的白金發這是什麼地方。白金發黏糊糊地告訴我︰「j 院!」
一听到這個地方,我不禁心虛了。
這個地方我還是不要去了。
「為什麼?」白金發反問道。
「因為娜迦。」
「娜迦是誰?」
「娜迦是阿爾焦姆的妹妹。是……我愛……」
還沒等我說完,白金發就不可抑止地大笑起來。「哈哈哈……你還想說娜迦是你的夢中情人嗎?妹妹……哈哈哈……」
「揚科維奇,你怎麼了?」看到他大笑的樣子,我的心里還是有些發毛。就像知道她其實是男人一樣,我的心里莫名其妙的發毛了。
「哦,對了。**夫,你現在想見娜迦嗎?」白金發跳下車,把阿爾焦姆拉了過來。
「想……」這個時候,因為耍酷還是其他的什麼。我居然莫名其妙的說出了這樣的回答。
「看,娜迦在這里。」白金發用手沾了點口水,為阿爾焦姆換了一個發型。
只是劉海的不同而已,眼前討厭的蟑螂頭就變成了我夢中的冰雪女神……
頓時,我感覺自己的理想碎裂了。
「哈哈哈……沒想到你還記得幾年前我們在興安嶺胡鬧的事情……」
娜迦……我夢中情人,就是我最討厭的蟑螂頭嗎?
我有了想死的沖動了……不,現在我已經死了。
我的青ch n結束了,我的夢想結束了。
我有種想要開槍打死自己的沖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