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阿爾焦姆的子爵爵位豈不是副國家級了嗎？」
「李朝時代，權傾朝野的首輔，一般才只是一等子爵。你說實際上子爵爵位的地位怎麼樣？拜佔庭有一百多個省級行政區，有七八十個國家部委。而子爵和公侯伯爵加起來才一共一百多人……如果按照爵位封官的話，子爵應該算是準副國家級和正省級兩個官位之間的位置。而且呀，我告訴過你阿爾焦姆的事。他們家的祖先領導了一支探險隊開拓了整個中塞伯利亞和東塞伯利亞，為凱撒的領土增加了幾乎十倍的面積。本來，這樣的功績是應該被封為伯爵甚至侯爵的。但是知道他為什麼只是被封了子爵嗎？」
「只是因為他是盜馬賊嗎？」
「沒錯。他是一個騎兵軍官和酒吧女招待的私生子，在窮困潦倒之後就坑蒙拐騙偷。東窗事發之後就帶著自己的弟兄們自我流放到塞伯利亞。沒想到卻一再發現新地方。于是凱撒很高興，就赦免了初代子爵的罪，並且把他封為阿穆爾尼科夫子爵。
——本來是要封伯爵的，可是阿穆爾尼科夫的初代老頭子的出身太爛，所以就只能封子爵了。最後還穿著凱撒賞賜的鎧甲在逃跑的時候淹死在河里……」
「老爵爺也太背了吧？居然是淹死的……」
「應該到了人死的時候，怎麼都會死的。即使是月兌了鎧甲，沒準也會被野蠻人砍死的……但是，就是因為那樣的緣故，阿穆爾尼科夫一家卻位卑而權重。所以，就像扎伊采夫說過的一樣。阿爾焦姆不是一般的子爵，作為凱撒直屬控制了整個東塞伯利亞的他的實際權力真的比某些伯爵要大。感覺和幕後c o縱國家的公侯也就是差了那麼一點點而已……」
「那，那樣有權勢的人，你們為什麼還要得罪他！」
「你以為是我想要得罪他嗎？砍死他們全家，不是我的意思！甚至也不僅僅是別列科夫的意思！那個時候我才13歲！還可以過兒童節的。如果硬要說的話，阿穆爾尼科夫是得罪了那些在幕後c o控國家的公侯。所以才會借著我們的手除掉他們全家！沒有那些信教貴族的支持，別列科夫的一切怎麼可能會這麼順利。」
「什麼？真相是這樣？」
「怎麼就不是這樣，你以為扎伊采夫他把自己的三弟送過來的目的就是那麼簡單嗎？一方面他是用他的三弟來巴結我們，以免神教的信徒們那天不高興就把他們一家殺光，另一方面是希望他的三弟來探听我們的情報，以便r 後防備我們，第三就是把他的三弟早早地送出去，以免有人和他這個長子來爭家產！」
听了姐姐那種理所當然的笑意說出的話，我不禁再度無語了。
「那些人怎麼是這樣！」
「那些人怎麼不是這樣？就是連你的姑父也是這樣！上次n in i帶著叔叔姑姑來我們家鬧，要把爺爺留下的一份房給他們，被我叫來的人打出去之後，這次一听見我嫁給了一個省級干部之後，他們就馬上又想著湊過來了！——就像蒼蠅見了血一樣！」
「唉……那些人，已經不想對他們說什麼了。我們馬上賣掉這里的房子搬走吧，我不想和她們再有一點聯系。」
「好呀，那我們搬去北區！正好我們這樣一直在北區的宿舍住著，也太不方便了。而且西區的老鄰居太多，看到你我在一起的樣子，總是會很麻煩的……而且，你沒有發現現在爸媽的變化嗎？」
「發現什麼？」
「這些天，爸爸媽媽對你的笑臉也越來越多了，多到不敢和你面對面說話的程度了。知道嗎？這個東西，在拜佔庭叫做貴族的驕傲和優越感，在天朝，就叫做官威。你現在好歹也是一個大官了。爸爸媽媽對你的態度也自然發生改變了。沒發現嗎？在你回家的一個月里，爸爸居然都不敢和你放肆一點說話，家里有什麼事也都是你在做主！」
「哦，是嗎？這一個月我可是很忙，經常和維克多和扎伊采夫去學公文……所以忘記了和爸爸打招呼吧……」
「不……不是這樣的。人是會變的。胡英華……不，**夫•卡瓦利•阿爾謝尼耶夫，現在你就變得越來越像一個貴族老爺了——至少是開始變得像了！所以，周圍的人們對你的感覺，你對周圍人物的觀感，全部都變了。」
「是嗎？
全部都變了嗎？
人是會變的！」
听了我的自言自語，姐姐也開始看著自己的指甲嘮叨起來︰
「是的，人是會變的。誰知道我一開始就是一z y u民的女兒，然後變成了聖女，再然後變成了男爵夫人……以後的r 子會變成什麼樣呢？神呀，千萬不要告訴我，不然人生該是多麼的乏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