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種糾結只是存在一瞬間的工夫就消失了。
因為我看到了新的目標。
「喝一杯麼?」一個留著披肩長發的女人來到我的身邊。點了兩杯龍舌蘭,然後沖蟑螂頭笑了笑。
蟑螂頭對著女人舉杯致意之後就不知道跑哪里瘋去了。
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女人。
極品啊!
無論是相貌、身材,都是極品。
更重要的是,她的氣質,那是一種秒殺全場少女的氣質。
如果說那些扭動的身影,是瘋狂的小公主,那坐在我身邊的,就是夜空的女王。
那是青澀少女無論怎麼裝B都不會擁有的成熟氣質。
「怎麼不去跳舞?」女人帶著點台灣腔,問道。
「我在尋找獵物」鬼使神差的,我學了蟑螂頭教我的話。
「喏,那邊那個女孩子不錯哦。」邊喝著酒,女人邊給他指。
「不夠極品。」
「短頭發那個呢?」
「不夠極品。」
女人壞壞的一笑,優雅的拿起酒杯,順勢貼近了我,輕聲問︰「眼光蠻高的嘛,小哥。吶,你覺得誰才夠資格做你的獵物呢?」
我微微笑著,盯著她看。
柔軟的嘴唇貼到了一起。
蟑螂頭丟給了我一把鑰匙︰「樓上有留宿的房間,別給我弄髒」。然後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女人。
女人身上散發著淡淡的體香混合著酒j ng的氣息,瘋狂而優雅的在他的懷里輕輕扭動著。
如狼似虎的女人,用自己的身體告訴我這個新晉的準男爵,究竟,誰才是獵人,誰才是真正的獵物。
誰,才是食物鏈的王者。
累壞了,就這樣在迷人大姐的懷里,像個孩子一樣,睡熟了。
這一夜,是這幾個月以來最幸福的時光。——不論和無聊的訓練比,還是在阿德里安堡和突厥大叔打架比。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
豪華的房間里,一片狼藉。這至少能夠讓記憶斷片的我回想起昨夜有多麼瘋狂。
難道我就喜歡這種中年美婦那樣的熟女嗎?
以前是文音的媽媽,這次是這個女人……
做過之後,我才想起反省……
我還真是一個差勁的人呀。
女人安靜的坐在梳妝台前。
她應該起床有段時間了,重新化了妝。薄如蟬翼的睡衣似乎不是為了遮擋,而是在給她完美的曲線增加一種朦朧的美。
陽光下,無名指上的鑽戒閃著耀眼的光芒。
「你老公,不會堵到門口來砍我吧?」我點燃一支煙,打趣的說道。
「放心啦,他不會來大陸的。」
哦呦,寶島哥,誰讓你不回歸的,這就算我中帝國的江山一統做了貢獻了。
「有緣,我們再見吧。」
穿好了衣衫,在她的額頭上輕輕一吻。
就像蟑螂頭囑咐我的,沒留電話,沒有過多的纏綿,一切都如行雲流水一般的干脆。
這就是一夜嗎?
是吧……
剛打開房門,只見一計泡兒拳打在了我的臉上。
力道之強,我被打的一頭栽倒,耳朵嗡嗡響了半天,什麼都听不到。
到底誰她媽的打我!我往腰間模著尋找我的手槍。
——我腰上別的是馬卡洛夫手槍,是舅舅最喜歡的天朝空軍用的。但是我腰上別的是拜佔庭的原廠貨,不是舅舅最喜歡的天朝空軍用的仿制品。
今天被捉ji n在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