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她媽的說的那麼美好,你不也是有著99個女兒嗎?你做的壞事一點都不比我少!」
「是嗎?那麼在暗室里偷偷模模地猥褻別人的老婆算是什麼罪名?」別列科夫詭異地笑著。然後文阿姨掄起了棒子,一下子砸到了我的右腿上。
「啊……」這個時候,我只能抱著腿哀嚎了。
「不管怎麼說,你綁架了我的姐姐!那麼娶一堆情婦算什麼罪名?你這個雜種在拜佔庭**別人的妻子干的還少麼?」我忍著痛說道。
「你是說那個已經做了你的老婆的叛徒嗎?那麼你**你自己的姐姐又算是什麼?」別列科夫反問道。
這一下我無話可說了。
和壞蛋講道德,是根本沒法講得通的。
畢竟,我和柳德米拉之間,比起姐弟來,更像是夫妻。
我究竟做了些什麼呀。
「而且,憑什麼說柳德米拉就是你的姐姐而不是我的女兒?就憑她的一張嘴嗎?」別列科夫反問道。
「柳德米拉已經和我的父母做過dna鑒定!她就是我的姐姐胡綠!」
「dna鑒定的準確率只有百萬分之一,這個世界上有60億人口,理論上全世界相同dna的人數有六千人!柳德米拉只是那六千人里的一個而已!」別列科夫嘲諷道。「白血病的骨髓移植,不就是通過這種百萬分之一的配型才取得的嗎?**夫……不,是胡英華,你還是應該多看點書吧。柳德米拉,只是背叛了父親,背叛了理想,妄圖憑借攀高枝而獲取奢侈生活的腐朽女人而已。」
听了別列科夫的話,再想起前幾天柳德米拉那種貪財好面子和我結婚變成男爵夫人還馬上跑到拜佔庭接受我的家產的嘴臉。我一下子心涼了。
「既然你來到這里不是女神的意志而是寄生蟲的安排,那麼,胡英華,你去死吧!文音,開槍!打死這個玷污了你的寄生蟲!」別列科夫收起了手槍,讓雙手拿槍顫抖的文音打死我。
這個時候,我在笑。如果被自己的手槍打死了,該是一件多麼窩囊的事情呀!
看著文音那一臉憤恨的眼神,我知道自己應該是死定了。
砰……一聲槍響。
等等,那不只是一聲槍響。
還夾雜著酒瓶子砸碎了玻璃然後因為用力過猛打穿玻璃之後又飛進了客廳的聲音。
憑借著戰場上的反應,我躍起躲過文音的槍口,一把把文音壓在身下,順手奪過來文音的手槍。
嘩啦啦——一陣玻璃的碎裂聲,我明顯听見有人打破玻璃迎著北風吹了進來。
這個時候我壓著文音,手槍對準了別列科夫……
咦?
等等……
別列科夫呢?
我只看到了一個黑s 的背影消失在樓梯上。
別列科夫居然跑了!
這個時候,文夫人拎著棒球棍和幾個穿著防彈衣帶著夜視儀的黑衣人對峙,然後被側面沖過來黑衣人一槍托輪趴下……
我身下的文音不斷掙扎,但是在我的壓制下,她什麼也做不了,只能看著被打倒的文夫人尖叫著。
黑衣人里有幾個端著沖鋒槍沖上了樓梯。有兩個黑衣人向我走過來。
看到我身下的文音掙扎,他們幾槍托下去,文音軟趴趴地趴在地上就不動了。
「你們是誰?」我用國語和希臘語兩種語言問道。
「拜佔庭護**勃利軍團!阿爾謝尼耶夫準男爵大人,您沒事吧。」戴著夜視儀的黑衣人答道。
「哦……是自己人……別列科夫在樓上!」我靠在文音的身邊答道。
「我們知道……」話還沒說完,樓上的房間里傳來的爆炸聲,一下子把一樓的燈火全部震滅。
「見鬼,你們用了炸彈嗎?」我試圖拎著手槍站起來,但是兩條腿疼的實在是不爭氣。所以只是站起來一半就被身邊的黑衣人扶住了。
「別列科夫跑了!」上面傳來了希臘語。
「狙擊手在哪里?」我身邊的黑衣人反問道。
「他炸開了牆壁!我看不見他!」黑衣人的對講機里說道。
話音剛落,又是一聲爆炸聲。二層小樓再度發生了震動。
「她媽的!別列科夫居然在房間里埋下了詭雷!走走!快撤,不然那家伙把整個小樓炸塌了,兄弟們就都交代了,快撤,帶著文件和俘虜快撤!」
扶著我的黑衣人一聲令下,幾個黑衣人攙著我,抬著文夫人和文音沖出了小樓。
果然,我們剛剛走出小樓。小二樓就發生了爆炸,一聲令我熟悉的聲響之後,身後的場景就是火光沖天。
一台尼桑箱貨向我們這邊急速駛來,扶著我的黑衣人把我和文音母女都丟進了車子里,然後指揮一個隊員去開我的小轎車,自己最後一個上車之後關上了車門。
在箱貨的茶s 玻璃里,我看到了外面燈火通明了。隱隱約約地還可以听得見j ng笛的聲音。
這次刺殺別列科夫的行動……
失敗了。
我看著像死人一樣昏迷的文音母女,心里不由得只能為她們嘆息。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等待她們的命運,將是悲慘的結局。
但是我又什麼都說不了。
因為就在剛才,她們還想殺我!
如果沒有子爵的突擊隊沖進來,我恐怕只能成了一具尸體任由這群聖戰者炫耀了吧……
文音母女的死活,我不怎麼想管了。
啊……腿好疼。
甚至,我卑劣地希望這兩個人都死掉。
這樣就沒有人知道我過去對這兩個人做過的丑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