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只是作為貴族不長的時間,但是也知道紅酒是貴族的東西,汽水……那是老百姓的享受。
女神大人你在干什麼呀?
丟人沒有這麼玩的,這不是在看電影,這是在正式場合的夜宴好不好?
身邊的侍者很快地為御景姐換來了汽水,完全沒有我想象中的尷尬。
好吧,這不是汽水,是香檳酒。
御景姐看了看杯子里冒著泡沫的液體,嘗了嘗之後,一臉高興地把杯中物喝光。
「嗯,格瓦斯……我看到琳達偶爾喝這個。」
「柳德米拉不來點捷克蜜酒嗎?」子爵給自己倒了一杯紅s 的酒潤喉。
「不了,這種汽水就很好。話說你接下來準備把這兩個女人怎麼辦,真的要把她們掛在吊燈上絞死嗎?」御景姐搶過了侍者手中成瓶的格瓦斯,一手瓶子一手杯子地自顧自地喝了起來。
「為這些賤民弄壞了大廳的布置不值得。這兩個膽敢襲擊官軍和貴族的異端自然會被勒死之後埋到後花園的坑里!」
「是六英尺的坑嗎?scarlet-is-falling-down,bury-me-in-six-under……」御景姐自顧自地唱了一句問道。
「那是什麼?」這次輪到蟑螂頭迷糊了。
「那是十幾年後流行歌曲的歌詞。」御景姐笑道︰「現在唱這歌,確實太早了。不過你的勇士們也快要折騰完了吧,十幾個人解決兩個女人用不了兩個小時吧?如果快點,一個小時就夠大家來上一圈了。快點干掉她們,然後我和這個人還有要做的事情去做。」
听著御景姐眯著眼說出這些冷酷無情的話語,不由得我覺得自己是在做夢。
好吧,從昨天晚上和那個說不清是大姐姐還是阿姨的女人鬼混開始,我的意識就不太正常了,然後就是今天開了一天的車,晚上一頓槍戰之後又是被拷打。現在的我只是喝了點紅酒,然後吃了點桌上的點心,感覺還是昏沉沉的。
紅酒喝完後,又是御景姐塞給我的半瓶格瓦斯。
這算什麼?間接接吻嗎?
迷迷糊糊地,我也把這半瓶格瓦斯喝掉了。
這個時候,我只是想把身邊的御景姐也當成姐姐。
身子有意無意地靠了過去。
完全不顧眼前的暴行已經結束了吧。
是的,我這一天太累了。
太累了。
「阿爾謝尼耶夫男爵,現在這個叫做文音的罪人乞求您的寬恕。請問您的意見……」子爵身邊的侍者問道。
「御景姐您的意見呢?」
「你真的要放棄你的權力嗎?你這個優柔寡斷的傻瓜。好啦好啦,把這兩個罪人都放了吧,反正現在這些異端的神都在這里。把她們兩個都送到別列科夫的身邊去吧。無罪釋放好啦。」我身邊的御景姐一只手抱著我,一只手胡亂地揮舞著。
听了御景姐的胡言亂語,我的酒醒了。
「御景姐你在胡說什麼?」
現場,處于一種詭異的尷尬之中。
大家都在用看怪物的表情看著我和御景姐。
也包括已經神志不清的文音母女。
詭異的尷尬持續了一分鐘左右,蟑螂頭那討厭的聲音打破了冷場。
「听到準男爵和男爵夫人的決定了嗎?你們幾個,還不快送這對異端母女上路,然後尸體送到別列科夫那里去!」
「對,送她們上路,讓她們用生命還債!」懷著惱羞成怒和害怕被子爵報復撤掉我的爵位的我說道。
听了我的話,幾個黑衣人扯起了兩條繩子向文音母女的脖子上套去。
「胡英華,你這個畜生,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聖父會為我們報仇的!」看到我的臉,文阿姨聲嘶力竭地尖叫道。
而文音則是竭力地喊叫著,大聲地喊著說我的女兒的親生母親就是她而不是柳德米拉……
頓時,我徹底有了殺人滅口的惡念!
甚至站了起來要自己沖過去勒死文音了。
沒錯,殺了她們母女的決定是對的,那樣就沒有人知道我當年做過的那些壞事,也沒有人懷疑我的女兒的身份了。
這樣想著,我掏出了手槍。
「等等!」有個女人的聲音在大廳里響起。
我扭過頭去看,子爵身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冒出個小姑娘招手。
姑娘很漂亮,個子雖然不高,但是隱約能看出,很有料。她穿著黑s 的大衣,衣擺幾乎遮住了短裙,黑s 的絲襪和白s 的高跟靴看起來很優雅。
「阿爾焦姆,反正是要處死的,這兩個人的血,能不能讓我嘗嘗?」女孩輕聲地用希臘語問道。
「這個,你要征求阿爾謝尼耶夫準男爵的同意,瑤。」
「那個被我用酒瓶救了下來的人,奉獻一點俘虜的鮮血作為救命報酬也是應該的。」
面對這個個子不高,短發,臉s 白皙的嚇人的漂亮女人,我的腦海中迅速地想起了一個詞匯︰
「吸血鬼!」
「應該叫血族或者貴族的。阿爾謝尼耶夫,既然你沒有提出反對,那麼我就視為你默許了。」漂亮的白皙女孩笑了笑,然後招呼侍者拿了兩個杯子和一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