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怎麼不想回家,過年了,還是要回家的。
2月4r ,除夕夜,我自己在家里,逗弄著胡雪玩。
爸爸媽媽曾經臉s 難看地問我柳德米拉去哪里了。
我本來不想說,但是爸爸媽媽追問這件事不放。甚至連大舅來找柳德米拉的事情都和我說了。而且,還要我對大川哥高抬貴手。
這個時候,我怒了。
「大川哥想找人殺我呀!逃犯胡英華明明死了半年了,可是他還帶著那幾個j ng察拿著槍來找我做什麼?我告訴過他至少三次說我不是胡英華,而是外交官阿爾謝尼耶夫。可是他就是不听!硬是說我是胡英華,那些j ng察打了我二十槍,如果我不是在突厥和海參港打過仗,恐怕你們早就要去停尸間看我了。」
看到我生氣了,爸爸媽媽畏縮在一起,胡雪則是哭了起來。
于是,爸爸媽媽只能一邊哄孩子,一邊念叨柳德米拉。
爸爸媽媽,對于柳德米拉是又恨又愛的。
恨她,是因為她佔據了本來該屬于他們眼中更好的姑娘的位置,我的姐姐,卻成了我的新娘,這不是很荒唐的事情嗎?這樣的荒唐,使得爸爸媽媽在n in i家根本抬不起頭。
愛她,是因為有她在的時候,恰恰是家里最困難的時候,有了她的存在,有了胡雪,家里就又有了希望。
而且,名義上,爸爸媽媽能在領事館家屬樓住,也是她在名義上嫁給了我的緣故。不然,領事館家屬樓會對外開放嗎?
但是,就是因為住在領事館的家屬樓,時間長了,很多事情也會慢慢暴露的。
就比如十二月的那天,我和柳德米拉離婚的r 子的當天,究竟發生了什麼。
雖然爸爸媽媽暗示我他們知道一些,但是還是想要從我的口中知道事實。
我猶豫了好長時間。最後只能對他們說出真相。
「爸爸媽媽,現在我告訴你們小綠姐究竟去哪里了,你們一定要挺住!」
「我們挺得住。」
「小綠姐,已經死了。就在我們辦離婚手續的那天,因為拒捕,被領事館的衛隊開槍打死了。就在我的眼前,我親眼看到的。送葬的時候,也是我去的。」
「那,你們為什麼要抓她?」
「他是恐怖組織一號人物別列科夫的養女,也是恐怖組織二級頭目。莉莉絲神教的聖女。不抓她抓誰?如果她跑了,我也會被抓起來的。我已經盡力了。我沒有辦法了。」
我低著頭,無奈地說道。
媽媽一下子坐到了地上。
爸爸氣得指著我說不出話來。
然後,我的家里就充滿了哭聲。
爸爸媽媽的哭聲,胡雪的哭聲。
看到和自己有血緣關系的人都在哭,不由得我想起了海參港大屠殺里,那些在廢墟里的農奴們的哭泣……那種天s 盤旋著烏鴉,地面上四處都是拿著武器大搞種族滅絕拳的魔王軍。
不由得,我覺得自己就像阿道夫大魔王手下專殺希伯來人的骷髏軍一樣邪惡。
一想到這里,不由得我就想要找個地方清淨一下。
下樓,到了車庫里,掏出鑰匙發動了我的拉達小轎車。
我開著汽車在新年的夜空下無謂地行駛著。
因為我的小轎車和天北市的出租車好像的緣故,一路上,倒是有人拎著包裹揮手想要打車。
開玩笑,我這個青s 的小轎車才不是出租車呢。
一路上無視這些人的幸福而焦急的笑容,我開著小轎車,不受控制地又來到了西區的家里。
我的家,宛若魔窟一樣,現在已經被西區分局的j ng察官們劃為禁地。
畢竟,這座居民樓里,死傷了十幾個j ng察,真心不是什麼讓人愉快的地方。
我走在黑暗的樓道里,快到家了才想起來我還沒有給自己準備食物。
大年三十除夕夜,能買的食物都被我的父母放在北區的家屬樓里了。現在在西區老宅里的,恐怕就只有幾瓶啤酒了吧。
回到小汽車里,取出了一些壓縮餅干,然後再次上樓。
這次,吃這些東西就行了。
壓縮餅干加啤酒,就是我的新年夜。
用鑰匙打開門,我發現房間里居然的燈火通明的。
莫非,是御景姐?
或者,是其他的什麼人偷偷模模潛入到我的房間里?
我的手模在了腰間的手槍上。
「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