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5r 下午的大學生圍堵領事館的動靜鬧得不大,就是幾十個大學生堵住了大門兩邊。領事館的車輛照常行駛。門前的天朝內務軍士兵躲在鐵絲網後面監視,天朝j ng察官派出了幾十人在馬路上維持秩序。
但是,到了2月6r 。情況就變得激烈了起來。
演習聯合司令部造成的誤炸,炸死了一個值班的副領事和一個保安,炸傷了十幾個工作人員。
zh ngy ng執委會副主席,代表天朝的最高政權機關執委會向拜佔庭和北美聯邦提出了最強烈的抗議。並且要求演習雙方嚴懲肇事者。
以東安大學為首的幾十所高中等院校提出的示威游行的申請,很快被天北市j ng察局批準。
2月7r 大年初三,近萬大中專學生把拜佔庭駐天北領事館圍堵的水泄不通。
穿著護**少校軍裝,我站在領事館二樓,看著樓下的學生們喊口號,宛若穿越到三十年前的清污運動那個時代,下面的學生們,不就是清污運動中的工作隊嗎?
笑了笑那些學生的作為,相信那些愛國青年根本不知道,他們的一舉一動,早就被東安省j ng察廳的高官們出賣了吧。
出于個人的烏紗帽和國家的面子考慮,我們在昨天下午就收到了今天早上學生們會圍堵領事館的信息。還是張副廳長親自打電話告訴彼得羅夫上校的。
張副廳長不僅把這個消息告訴了拜佔庭領事館的武官,還告訴了美國領事館主管保衛的副領事。
這是彼得羅夫上校告訴我的。在電話里,張副廳長還一再強調,外圍的內務軍士兵會把學生們控制在圍牆外面,請圍牆里的拜佔庭衛兵千萬不要開槍。
「你是怎麼回答的?上校?」我好奇地問道。
「我告訴張副廳長,只要有侵入者爬到牆頭,我們就會視為非法入侵拜佔庭領土,衛兵們就會開火。」
我無語了。
拜佔庭人對闖入者開槍開炮,已經成了傳統了。這一點我沒法評價的。
但是,我也有我能做的事情。
知道了今天要有學生圍堵領事館,我換下了男爵的制服,而是穿上的護**少校的通用制服,腰間掛著御景姐留下的sig210手槍,在第一線協助彼得羅夫上校指揮領事館的衛兵們護衛領事館。
外面的口號聲此起彼伏,領事館的衛兵們紛紛把手中的ak74推上了子彈。還有幾個士兵抱著幾只pkm通用機槍架在了領事館的制高點上。還有兩個穿著像是垃圾堆偽裝的吉利服的狙擊手。抱著狙擊槍潛伏在領事館的兩個狙擊位上。
看著這幅架勢,我想起了一星期之前,在海參港的時候,我也是這樣指揮部隊,肅清了海參港`北區的十萬無辜民眾……
我領著一個班的護**士兵,抱著沖鋒槍頂在了領事館正門的大鐵門後面。
領事館的後門,已經被我們用木板和車輛直接封死了。
所以,我帶著人只需要守好正門不讓示威者們沖進來就可以。而這個時候,彼得羅夫上校則是要守在電話機旁邊,听取大使館武官的命令和對策。
隔著鐵條焊接成的大鐵門,我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外面的抗議者們的面孔。
听著外面的口號聲,我的大腦又溜號了。
如果不是發生了種種事情,我現在,是不是也像他們那樣示威呢?
外面的記者們看到我帶著一群端著沖鋒槍的士兵堵到了大門口,紛紛拿起照相機對我們 地拍照。
面對著記者們的拍照,我從軍裝的口袋里掏出了香煙,拿出打火機給自己點燃。
吐出一口煙霧之後,記者們的相機,紛紛對準了我。
不顧眼楮被記者們的閃光燈閃的迷糊,我走到了大鐵門的邊上。叼著煙看著離我還有五六米,瘋狂地浪費著膠卷的記者們。
堵正門?
今天之後,沒準我就臭名遠揚了吧?
果然,好的不靈壞的靈。也許是我的天朝面孔惹得禍,現在,居然有記者開始向我提問了。
「這位少校先生,請您對拜佔庭演習部隊轟炸我領事館發表一下評論。」
「少校先生,您對這次事件是怎麼看的?」
「mr-major-may-i-ask-for-a-question?」
看到記者們向我拍照,j ng察們紛紛擋住記者的鏡頭,拒絕和阻擋了記者的發問。
看到青年學生們的作為,現在我只是感覺可笑。
如果真的打起來,恐怕這些人在坦克的面前都不夠沖上一個來回的。
在1月17r 夜里,我下面的坦克連,就這樣壓死屠殺平民不下幾十次。如果不限手段鎮壓的話,我帶著領事館這四五十士兵和重武器,都可以把這些學生殺個干淨。
可是,就是這樣,這些學生還紛紛地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以為自己是強者。
透過大門,我在看外面那些示威者的旗幟。
「東安大學」「關東大學」「天北師範」「三省理工」「北國化工」「東安實驗中學」……
哦?陳晨的學校也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