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照相機!你們幾個,有沒有照相機?」
戴著夜視儀的士兵們紛紛表示沒有那東西。
「那就出一個人,去把他的頭割下來。」我指著別列科夫說道。
這個時候,士兵們開始爭執起來。爭搶著割下大魔王頭顱的一幕。
結果……
結果別列科夫居然又動了一下……
我沒有猶豫,拔出了刀子插在了別列科夫的脖子上,一把拉開了他的脖子,露出了下面的氣管和頸椎骨……
拎著血淋淋的別列科夫的頭顱,我們該轉進了。
鑽進了m113步兵戰車,跟著步兵戰車一路狂飆,現在我們也不知道自己沖到了哪里……
一個小時之後,在一個不知名的地點。我們都被命令下車,別列科夫的頭顱,被我拎著,遞到了阿爾焦姆的手里。
在看到了別列科夫的頭顱,用燈光確認無誤之後,阿爾焦姆露出了笑容。
「可惜,沒有豎著割開你的手腕,然後和你打嘴炮,最後用放血的木樁把你倒掛著釘死在十字架上……**夫,干的好,這次你的準男爵的爵位就要發生變化了。至少那個準字可以去掉了!」
這就是夸獎嗎?去掉了準字,我就是阿爾謝尼耶夫男爵了?
夸獎了我幾句之後,我被要求換下了防彈衣,把槍支丟給其他人,然後穿著黑s 的西服和阿爾焦姆同車。
但是,在我換好了西服之後,我剛向阿爾焦姆所乘坐的汽車走去,就是一聲槍響。
然後又是一聲槍響,我的胸口一陣劇痛傳來,我倒在了地上。
倒在地上的我發現剛才還一起戰斗的戰友們,都用步槍指著我。
「你……你們這是干什麼?你們這是要謀殺帝國的貴族嗎?」
「不不,**夫,他們沒有做錯。」收好了別列科夫的頭顱之後,拎著一把冒著煙的漂亮的白s 手槍的阿爾焦姆笑著走到了我的面前。
「阿爾焦姆,這就是兔死狗烹嗎?」
這個時候,我身上什麼武器都沒有,手槍和步槍都被人收走了。
看來這是早就預謀好了的。
「不不,這不是兔死狗烹。**夫,你向我撒了謊!你向我隱瞞了你的真實身份!其實你是別列科夫的分身!」
「這……」頓時,我知道阿爾焦姆這麼做的理由了。
「還想否認嗎?和別列科夫一心同體的你用一枚手提箱核彈騙取了榮譽和爵位。而且還多次阻礙了我們清剿別列科夫的行動。而且娶了邪教的聖女作為準男爵夫人,這些就很能說明問題了!」
「這些……這些我都是可以解釋的。」
「不用解釋了,dna檢測報告已經清楚地認定了你和別列科夫是同一個人,雖然我不知道那個異端邪神是怎麼做到讓你們二次存在的。但是120億分之一的幾率,完全可以證明我沒有冤枉你!
好了,現在什麼都不用說了!士兵們,準備!
目標,別列科夫的分身!sh 擊!」阿爾焦姆下了命令,笑著舉起了手槍。搶先向手無寸鐵倒在地上的我開火。
我的眼前一片光亮,耳邊傳來的一陣槍響,胸口和肚子傳來的一陣劇痛。眼前的景物迅速的扭曲和模糊……
再見了,美麗的世界。
◇
一陣劇烈的呼吸困難之後,我睜開了眼楮。
身邊,是熟悉的地方……
哎?我怎麼到了派出所里?
再看看派出所里的人……
姐姐正在和張大川爭執著什麼,看到我醒了,姐姐撲到了我的身邊。
「喂喂,胡英華,你還好?」
「姐姐……」我抬起手揉眼楮,想要知道這是不是在做夢。
張大川看到我醒來,也湊到了我的身邊。
「你在火鍋店門前睡著了,老板報了j ng。看到你的口袋里有小綠姐的電話,于是就把我們找來了。真是的,為什麼要在火鍋店的門口睡覺?」
「我……無家可歸了。」看到張大川那張充滿防備的臉,還有姐姐那帶著歉意和焦急的臉s ,我也不好意思起來。
「什麼無家可歸?深夜里帶著一萬多塊,穿著西服拿著手機的人還無家可歸?吶,這個東西,上面寫著什麼16g的東西是你的?」張大川把一件東西交給了我。
「這個……是我的。」我認出了,這是御景姐給我的優盤。
「好了,我們回家!」姐姐扶起了我的手。
「姐姐……你認識我?」這個時候,我才發現了問題的不對!御景姐給我優盤的平行世界,是姐姐不認識我的世界!可是,現在,姐姐分明是認識我的。
「英華哥,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你什麼才好了。我們剛剛破獲一個拐賣婦女兒童的團伙,他們利用產科醫院的漏洞,把引•產和流•產的嬰兒當成死嬰處理,然後再轉手賣給人販子。而你,就是其中的受害者之一,這里有dna的鑒定報告為證。你確實是小綠姐的雙胞胎弟弟,所以,不要說什麼無家可歸了。你跟著小綠姐回家?唉……英華哥,說了這麼多,現在我還不知道你是做什麼的?」皺著眉頭,張大川仿佛被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困擾著。
「我?」我看看自己手中的優盤,想起了御景姐早就給我定好的答案。「我是個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