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來抓蕭師兄的!」
「怎麼回事?難道蕭師兄殺淨元師叔的事情傳出去了?」
「如此大事,定然是瞞不住的,只不過沒有想到執法隊來的居然如此之快!」
一個個蓮宗府的弟子們都惶恐不已。
吳嬴看向蕭劫,蕭劫一襲白衣,白衣的胸前卻是有一個可笑的標志,但是觀察蕭劫的本身,卻發現蕭劫的氣息內斂,身邊連一絲的玄氣波動都沒有,若非是認識此人,怕是吳嬴都會以為蕭劫是一個普通的凡人。
「砰!」
吳嬴隨手扔出來一副手銬和腳鐐,摔在地上給地面都砸出了一個深深的坑,可見這手銬腳鐐到底有多沉重,蕭劫的目光一瞥,頓時就知道這東西面前算是重寶,一旦戴上了之後就會被封鎖全身的力量,全身的玄氣被桎梏,連氣海都會被封鎖,短時間內就會變成普通人,唯有肉身的強度比普通人會強。
「自己戴上吧!」吳嬴看向蕭劫,話語中帶著冰冷,若是蕭劫不服從的話他是有全力當場將蕭劫格殺的。
蕭劫輕笑,什麼都沒有說,直接走上前去撿起來那手銬腳鐐然後輕輕的給鎖在了自己的身體上。
「嗤!」
手銬腳鐐剛剛戴上,蕭劫就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欲要鑽入到自己的身體當中,蕭劫自然知道這就是這東西封印一樣的力量,但是蕭劫卻沒有絲毫的擔心,這股力量鑽入到蕭劫的氣海中欲要封鎖蕭劫的氣海,但是蕭劫的氣海太大了,大的超過了同境界的強者十幾倍,同時里面蘊含著天地之力和雷霆之力,直接將這股力量給潰散了。
「不過如此。」蕭劫的臉上帶著一抹不屑的笑容。
看到蕭劫很配合,吳嬴冷笑道︰「算你配合,否則的話,我倒是要讓你嘗試一些皮肉之苦了!」
「少廢話了,走吧!」蕭劫淡淡道。
「哼。會有你囂張不出來的時候的。」吳嬴手指對著蕭劫一點,從蕭劫的腳下頓時凝聚出一道浮雲來,蕭劫站在浮雲上,緩緩的飄起來,頓時來到了執法隊的身邊,整個蓮宗府的弟子們都看到這一幕,臉色紛紛變色,果然蕭劫被抓走了,而蕭劫卻是回頭說道︰「諸位不用擔心我,過不了多久我就會回來的,安心!」
吳嬴看了一眼蕭劫,沉笑道︰「放心,你不會有機會回來了。」
「走吧!」
蕭劫沒有理會吳嬴。
「咻!」
吳嬴帶著蕭劫,與後面十幾名執法隊的弟子瞬間化作金光消失了身影。
吳嬴走後。
整個蓮宗府都轟動起來,所有的弟子們都去找柳月清和唐一然了。
一處秘府中。
「公子。」
一名奴僕從外面走了進來,房間中,一名青年正在寫字,看到這奴僕走了進來,頓時停下筆來。
「公子,剛剛那蕭劫被吳嬴給抓走了。」
「哦?」
青年先是有些驚疑,緊接著冷笑道︰「天助我也,哼,這蕭劫總算是落網了,之前有羅乾那老不死的給你擋著,這一次倒是你自己找死,居然敢殺我羅天府中的人,你若是死了,就真的沒有人知道我的秘密了!」
「公子,那吳嬴僅僅是奉命給那蕭劫抓去空牢,多活一天對我們都沒有好處!」那奴僕提醒著那青年。
「和我冷情做對,更是敢搶我的女人!」說到這里,那青年的眼眸中寒光一閃,冷聲道︰「趙子欲在干什麼?」
奴僕走近一點說道︰「啟稟公子,趙子欲剛剛從外面回來,看樣子實力大漲,听說是去邊境戰場上游歷了一圈。」
「是麼?」冷情公子笑道︰「這家伙,就知道欺負邊境戰場上可憐的魔族和妖族,給他傳消息!」
「是!」
冷情抬起手中的毛筆,繼續在那紙上寫字,淡淡的說道︰「讓他快點動身,在半路上給我劫殺蕭劫,事情給我弄的干干淨淨的,若是執法隊阻攔的話,能躲就躲,躲不掉的話把執法隊那些廢物也都給我殺了!」
「總之一句話,我明日睡醒之後還不想听到蕭劫活著的消息!」
「是,我這就去辦!」那奴僕听完冷情的吩咐,連忙退出了房間。
冷情的眼眸冰冷下來,空洞的眸子中看不出來任何的情感,手中的筆也是頓在那里。
白色的宣紙上。
一個大大的‘死’字!
一眼望去,滲透著無限的殺機,這一個字蘊含的殺意居然讓周圍的空間都在顫抖,冷情沉聲道︰「從來沒有人敢跟我爭東西,我的就是我的,誰也不行,蕭劫,你不好好的在你那旮旯地方當你的宗主,非要來羅天府湊熱鬧,別怪我冷情不留你,是你知道的太多了!」
說完,那一‘死’字居然自燃起來,緊接著,化作灰燼。
「天寶琉璃酒!」
「好酒啊!」
房門被狠狠的推開,一看似有些瘋癲的老頭從外面沖了進來,老頭邋遢不已,從頭到腳看上去就好像是一個乞丐一樣,而在房間中靜坐著一名銀發青年,銀發青年皺眉看著這名老者,道︰「乾祖,你前世難道是狗麼,我發現但凡是有一點酒味你就能過來,看來以後在觀瀾大陸上我都不敢喝酒了!」
「哈哈!」
「哪有哪有,普通的酒自然不能入得我的法眼,不過這天寶琉璃酒可是畫刀仙者的獨家秘方,我活了這麼久一共才喝過兩次,還是因為我幫了這畫刀仙者大忙他才肯給我,剛剛那酒味鑽到我鼻子里的時候我還以為是畫刀那家伙來了呢,結果順著酒味來看看發現居然是你小子,趕緊的,酒拿出來給我喝一點!」
乾祖老頭催促道。
「哼,喝過兩次還不滿足,我可是一次還沒喝過呢!」
銀發青年有些無奈,手指上墨綠色的戒指光芒一閃,一個小小的瓶子就出現在兩人的面前,水晶一般的瓶子上此刻居然泛著七彩琉璃光,看上去如夢似幻,乾祖老頭眼楮一亮,大喜道︰「沒錯,就是這個,就是這個,天寶琉璃酒,哈哈,沒想到老頭我大限之前還能夠喝到一次這個東西!」
銀發青年瞥了一眼乾祖,無奈道︰「一萬年前我就听你說你要大限,這特麼都一萬年過去了,我看你這王八蛋活的比誰都滋潤。」完全無視了銀發青年的話,乾祖老頭嘿嘿一笑,趕緊打開瓶塞,然後給自己倒了一杯,美滋滋的喝了起來,那表情就好像是在叉叉歐歐一樣的愜意,說道︰「大限這東西,不知道什麼時候就來了,所以這些年我都沒有再出去,而是躲在這里安享余生!」
「呵呵。」
銀發青年呵呵一笑,也給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一口之後也是眼楮一亮,不得不承認,這酒乃是極品!
「篤篤篤!」
就在這個時候傳來了敲門聲。
「進來吧!」
銀發青年說了一聲,話音剛落,從外面走進來一名男子,這男子身著藥師袍,看樣子乃是一名煉藥師,胸前的月亮代表著此人乃是一名九篆煉藥師,此人看到銀發青年立刻恭敬道︰「別宗師!」然後看到乾祖也在,頓時有些驚訝道︰「見過乾宗師!」
兩個宗師。
兩個神橋煉藥師!
「有什麼事情麼?」銀發青年看向那九篆煉藥師,那九篆煉藥師頓時恭敬道︰「啟稟別宗師,剛剛煉藥師公會收到的信件中,有一封是宗師郵寄來的,宗師級別的信件乃是公會最高級別的保密文件,我們是沒有資格看的,信封上寫著的是公會的宗師都可以看,我工作的地方距離別天宮又很近,所以我就把信送到這里來了!」
「哦?」銀發青年有些詫異,居然還有如此古怪的信。
那名九篆煉藥師走後,銀發青年看著桌子上的那封信,倒是乾祖對這東西沒有什麼興趣,一杯一杯的喝著天寶琉璃酒,那銀發青年看著信封上那神橋煉藥師的標志,倒是看的出來的確是出自公會煉藥師的手筆,不過整個公會的神橋煉藥師他都認識,誰的筆跡看一眼都熟悉,倒是這個煉藥師的筆跡看上去陌生無比!
「嗤!」
當銀發青年撕開這信封的時候,頓時一道靈魂之力撲面而來,銀發青年面不改色,同樣施展出一道靈魂之力與這一道靈魂力量踫撞到一起,兩股力量頓時潰散開來,銀發青年笑道︰「此人倒是有點意思,怕是在信上做了某種禁止,若是靈魂力量達不到要求的話,這信估計就自毀了,我們公會里有如此有趣的家伙?」
「的確是有點意思。」乾祖也插嘴道。
打開信來,銀發青年僅僅一息的時間就把信給讀完了,輕輕笑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蕭劫,我說我怎麼沒有見過這筆跡,怕是這蕭劫是唯一連煉藥師公會都沒有來過的神橋煉藥師了!」
「蕭劫?」乾祖也是饒有興趣的看向那銀發青年道︰「那個史上最年輕的神橋煉藥師?」
「嗯,听說前段時間這小子把古河都束手無策的病癥給治好了!」銀發青年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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