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組內部竟然也有御日神閣的人。
這個華夏最神秘,具有最大力量的組織內,竟然也被安插了御日神閣的內鬼。
草,天組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不對,這他媽關我毛事兒,天組又不是我搞得,和我也沒有多大的關系,我只是答應宋老頭兒每年給他做幾件事兒而已。
「你們這次對夏家熊東,處于什麼目的。」我看著阿源問道。
阿源思考了一下,然後開口說道︰「我們新研發的刺激性藥物,神力膠囊需要實驗,普通人群無法承受藥力,所以我們便把目標指向了華夏的古武家族,而黑魔選中了夏家,似乎是因為私仇的原因。」
「神力膠囊是什麼東西,主要的作用是什麼。」
「神力膠囊最高可以提升人體十倍的力量,修為越高,提升的越低,不過這種要藥丸會使人喪失理智,我們需要從實驗中去除這樣的負面效果。」阿源老老實實地回答道。
我皺了下眉,說這群人夠狠的話,有些不妥當,因為他們實驗的目標並不是自己人,而是將矛頭指向了華夏,面對敵人,他們還真的是一點也不手軟啊。
「你身為夏家人,為什麼會加入御日神閣。」
阿源愣了一下,然後回答道︰「我並不是夏家的管家阿源,他已經被我和黑魔聯手殺掉了,天魔把我易容成阿源的樣子,當做內應。」
御日神閣的手段這是厲害,天組都能入侵,入侵夏家內部,自然不在話下。
我已經知道了我想要知道的,這個阿源沒有留下的必要,直接用火球術將他焚燒。
對于這些出賣國家的叛徒,我沒必要手軟,經歷了這麼多事情,我也有了很大的變化。
「清雪,跟哥哥走吧。」我從新走到地下室,對著里面的夏清雪說道。
夏清雪疑惑的看著我問道︰「源伯呢。」
「源伯先出去了,我們快走吧。」說著,我就拉起了夏清雪的手,朝著外面走去。
走了兩步,我突然發現,夏清雪的小臉蛋竟然有些發紅,于是開口說道︰「你不舒服麼。」
「你、你不覺得,不經過女生同意就拉人家得手,是不禮貌的麼。」夏清雪嘟著小嘴,看著我說道。
靠,這都能扯到禮貌的問題,這個小丫頭真是沒救了。
我一臉無奈的看著小丫頭問道︰「夏清雪女士,我可以拉著你的手麼。」
「可、可以,這才對,做人要講禮……」小丫頭還想說什麼,我卻直接將她抱起,直接飛了起來。
我的速度很快,本以為小丫頭會嚇一大跳,但是沒想到,小丫頭卻一臉興奮的對著我問道︰「你竟然會飛。」
「是啊……」對于古武來說,飛行是一件很難辦到的事情,也難怪小丫頭會有些驚訝。
小丫頭,突然張開雙手,大聲的喊道︰「飛咯,飛咯,我夏清雪終于體會到飛行的感覺了。」
小丫頭竟然這麼容易滿足,如果所有人都有這麼一顆純淨的心,世界應該很美麗很多吧……
當小丫頭看到族比場地的情境時,所有的興致全都消失。
「天祖,這是怎麼回事,大家都怎麼了。」夏清雪一臉焦急的看著夏觀劍問道。
夏觀劍張了張嘴,終究還是沒說出話。
夏清雪見夏觀劍不說話,再次開口問道︰「天祖,我父親呢,我父親在哪里。」
「你父親他……」夏觀劍似乎糾結很久,但還是開了口,以夏觀劍的性格,他一定會說出來,夏秋空叛變了夏家。
我深吸了口氣,與夏清雪對視著說道︰「清雪,你父親他為了夏家,已經去世了……」
「不可能,父親不會離開小雪的,他最疼愛小雪,不會的,你在騙我,對不對,一定是了,你知不知道欺騙一個人,是最不禮貌的事情。」夏清雪一邊流著淚,一邊強笑著對我說道。
清雪的母親,死的很早,雖然說是病魔纏身而死,但是我更相信,她是死于家族的內斗。
為了不讓夏秋空有子接代,連讓人陽痿的藥物都可以下,殺個女人,那是最正常不過的了。
和清雪相處那幾天,我得知,夏秋空在她的心里很偉大,我之所以說夏秋空是為夏家死的,就是怕小丫頭知道真相後悔受不了刺激。
見我不說話,清雪最終還是接受了現實,直接趴在了我的懷里,不停的抽搐著。
而夏觀劍也是滿臉的不忍,看的出,他也很疼愛清雪。
我將清雪扶了起來,看著梨花帶雨的她說道︰「清雪,秋風伯父是為夏家而死的,他是英雄,直到最後,他依舊行使著家主的職責,如果秋空伯父現在還活著的話,他一定不希望看到你這樣,你是英雄的女兒,你應該堅強。」說著,我扭頭看著旁邊的夏觀劍問道︰「天祖,你說我說的對麼。」
「沒錯,秋風直到最後一刻,依舊守護著夏家,他是我們夏家的英雄,清雪,堅強點。」夏觀劍很是配合的說道。
清雪還是在抽泣,不過看的出,她在努力的壓制自己的悲傷︰「夏天哥哥說的沒錯,我不能哭,哭了爸爸會傷心的……」
「清雪,這里有些藥,你拿去給那些昏迷的族人服下。」我從須彌戒中取出了一個玉瓶子,對著夏清雪說道。
清雪接過瓶子,擦去臉上的淚痕,就站了起來,朝著那些族人走去,可是還沒走兩步,我就一手刀將她擊昏了過去。
夏觀劍嘆了口氣,看著我說道︰「你衛生要那樣說,族人們都知道是秋空背叛了夏家,總有一天,清雪會知道實情的。」
「我只不過說了一個善意的謊言……」我從原地站了起來,看著那些倒在地上的子弟們,對著夏觀劍說道︰「至于怎麼保守這個秘密,我自有辦法。」
說著,我便開啟了紫金魅眸,然後閉上了眼楮。
在我閉上眼楮的時候,那些族人上空約五丈的地方,突然出現一雙兩米長,發著金色光芒的白線。
當我睜開眼楮時,那兩條條光線也慢慢的睜開,形成一雙完全由光芒構成的眼楮。
「大。」
「赦。」
「天。」
「下。」
我口中一個字接一個字的吐出真言,空中原本只是發出微弱光芒的眼楮,突然發出耀眼的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