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令人奇怪的是,百年前,醫仙閻王愁突然消失,就好像憑空蒸發一般,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無名的話里,似乎有些遺憾。
我砸吧了兩下嘴,看著無名說道︰「閻王愁會不會是飛升了。」
這話說出來,我就覺得有些不大對勁,如果是飛升了,那麼牛十三就不是最後一個飛升者了。
「閻王愁絕對沒有可能飛升,因為飛升之人,會引動仙界雷劫,整個修真界都會有異動,所有人修為在天府的人,都會感應到,前去觀看,除了老頭子飛升之後,修真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仙界雷劫降臨的跡象,所以老頭子才會被稱為,修真界的最後一個飛升者。」無名看著我,耐心的解釋道。
說著,轉而看向了唐淵︰「傳聞,閻王愁最後出現的地方就是西域……」
一旁的唐淵也是嘆了口氣說道︰「沒錯,可以說,我是最後一個見過閻王愁的人,當初閻王愁告訴我只有絕世天驕可以幫我之後,就消失在了修真界,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我根本沒有見過閻王愁,听你們說,閻王愁是一個醫者,而不是玄門卜卦者,他的話,可信麼。」我有些遲疑,我覺得,一個已經失蹤人所說的話,沒有任何可信的地方。
這次唐淵沒有開口,無名卻是先開了口︰「只要步入天府的人,對于未來的一些事物,就會有感應,所以說除了卜卦者,每個人天府的修者對未來的事情,都會有一些大概的印象。」
「至于我當初為什麼知道那麼多事情,因為我的業余愛好,就是算卦,自然要精準一些。」無名看著我笑著說道。
見一旁的唐淵也是點頭迎合,我相信了無名的話。
可是……為毛我一點都沒有預料未來的感覺,我能草一句麼。
「好吧,還請前輩說說是什麼事兒吧。」我看著唐淵無奈的說道。
「其實事情是這樣的……」唐淵嘆了口氣,將事情說了出來。
誰的年少不輕狂,無論世俗還是修真界,年輕人都是這樣。
如果不是唐淵親口所說,我絕對不會相信,眼前的老者,當年是一個熱血沖動之人。
時間改變最大的不是一個人相貌,而是一個人性格,一個人的內心。
唐淵年輕人時,闖蕩四方,雖說算不上行俠仗義,但是人也不壞。
由于辦事沖動,得罪了不少的仇家。
可是礙于唐門的實力,那些人敢怒不敢言。
數十年過去,唐淵日漸成熟,擔當家主之位,將年少時的事情,忘了大半。
娶妻生子,但是事違人願,婚後本來平靜的生活。
唐淵的妻子,卻被仇家所傷,中了一種叫做,昏血喪魂散的毒。
唐門擅毒,這種毒名字雖然簡單,可是效果卻很是毒辣,中毒之人,沒有身體不會受到任何的傷害,但是卻會變得異常嗜睡,最後會直接昏迷不醒。
然後隨著時間的流逝,讓身體完全陷入沉睡,使神經覺得人已經死了,然後魂魄慢慢的飄離體外,讓人身死。
由于唐門和閻王愁有些淵源,所以唐淵就找到了閻王愁,求閻王愁救他妻子一命。
閻王愁有辦法救唐淵的妻子,可是卻缺了藥引。
最終閻王愁,只能給唐淵的妻子服下了一枚,自煉的丹藥。
然後告訴唐淵,這世間除了傳說中的絕世天驕,不會有人能夠救他的妻子。
「前輩,這閻王愁也不知道我多厲害,絕世天驕,本是傳說,此刻我這個所謂的傳說就站在你的眼前,你也看到了,我只不過天府初期,而且根本就不精通醫術,似乎沒有辦法幫到您。」我看著唐淵無奈的說道。
但是唐淵卻對閻王愁的話深信不疑︰「你一定可以幫到我,絕世天驕的特別的不是他的實力,而是他的身份,是那種,將不可能變成可能的力量。」
「我操。」無名突然操了一句。
我愣了一下,看著無名無語的問道︰「你草個毛線。」
「听著老頭子把你說的這麼屌,我感覺我自己更屌。」無名說著,就變成了一臉的賤笑︰「老子踢過絕世天驕的,這世界上估計只有我能這麼屌了。」
「滾。」
「好了,不說廢話,老頭兒我問你,閻王愁說的藥引是什麼。」無名正起臉色,看著唐淵問道。
唐淵知道這是無名代我答應了,所以連忙開口說道︰「龍血。」
「你說什麼,。」我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唐淵。
唐淵愣了一下,再次重復道︰「龍血。」
听到這話,我的臉色立馬苦逼了起來,我了個大草,開你妹的玩笑啊。
「老夫知道,五百年前,所有的龍族都在修真界消失……這的確困難了一些……」唐淵的有些失落的嘆了口氣。
「你說龍血,這還不簡單,需要多少斤,我立馬放血給你。」無名一臉豪爽的說道。
「你有龍血,。」唐淵一臉激動的看著無名。
「我沒有……」無名搖了搖頭,唐淵的臉色立馬恢復成了失望的樣子。
無名似乎很喜歡看到唐淵這幅表情,立馬笑著說道︰「可是絕世天驕有啊,而且全身都是龍血。」
「什麼,。」唐淵听到後,先是一愣,然後直接跪在了我的面前︰「天驕,希望你幫幫我,只要有龍血,我的妻子就可以復活,求求你。」說著就準備給我磕頭。
我連忙攔住,苦笑著說道︰「前輩,你何必這樣呢,龍血而已,我全身都是。」最後一句話,我是看著無名咬牙說的。
媽的,不怕神一般的對手,就怕喜歡坑爹的隊友。
既然答應了人家,就只有放血了。
「你的龍血不精純,應該多放一點……」無名笑吟吟的看著我。
看著他那張欠扁的臉,真相上去給他丫的一腳。
但是咱有打不過人家,只能忍著。
不過這嘴上還是要討回來的︰「滾。」
一咬牙,拿著匕首,劃過了自己的手腕,將鮮紅的血液,放進了干淨的瓷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