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百合朝著那邊的山頭望去,想起了饒爸爸就好像長眠在那里。
憑著印象尋了過去,終于在山頂坐東朝西的方向上找到了饒墨軒的墓子,葉百合將手里的鮮花獻給饒墨軒,深深的鞠了三躬,烏黑的瞳仁凝視著饒墨軒的遺像。
「饒爸爸,雖然我沒有成為您的兒媳婦,但我還是想這麼稱呼您,您不會介意吧?」
抱著腳踝,單腳著地,疼的他直蹦,疼痛侵襲全身,使他的酒勁一下子醒了大半。
葛洪喜自言自語的說道,電視發出一陣陣女尤撩人心魂的聲音,此刻在葛洪喜听來不但沒有一點感覺,反而覺得異常聒噪。方仁視找。
一想到葉百合,他的心就如同此刻的面容一樣,處在兩種極端的想法之中,恨不起來,亦愛不下去,矛盾如同千年的藤枝一樣,纏繞著他,禁錮著他。
這張碟葛洪喜一定看了上百次,每次都和第一次一樣饒有興致,隨著屏幕中日.本女.優將胸前的豐盈擠出各種靡麗的樣子時,葛洪喜的眼珠子都發直了。
她的唇許是因風吹的緣故,干涸的泛起了白皮,蔥白般的手指下意識將纏繞在眸便的發絲掛在耳後,嘴唇微微抿了抿,倒顯得濕潤了幾分。
關掉了電視機,回到床上,從床頭的椅子上取出一支煙,點燃,煙霧彌漫中,心里暗暗的盤算著,好不容易遇到這麼個性感尤物,難道就這麼錯過了,他實在是不甘心啊。
驀然轉身離去。
沉沉的嗓音再一次揚起︰「饒爸爸,五年前的意外沒有人相信我是無辜的,尤其是……」葉百合停頓了一秒,「尤其是天宇,您知道被愛人誤會是什麼樣的感覺嗎,那時候我感覺整個世界都背叛了我,那些揮之不去的痛處一直纏繞了我好幾年,現在回想起來都覺得心好痛。我恨天宇,更恨慕宸雪,雖然我知道天宇什麼都不知道,他其實才是最無辜的那個,但我還是無法原諒他,饒爸爸,您應該不會生氣吧!」
*
那模樣,身材,又有錢,葛洪喜情不自禁的用手比劃著慕宸雪的身材,不由得咂舌。
啪!
「狗日的,誰啊!」粗重的男聲揚了出來。
饒天宇立即就否定了葉百合墓前所說的真誠的話,反而拾起石基上的鮮花狠狠地甩在一遍,她就是用這種方法彌補當年所犯的罪過麼?
哀默的眸中騰起一股不容忽視的決絕,聲音更是異常的陰狠堅定︰「我不會坐以待斃,任她欺負,再害人了。饒爸爸,我再次回到了饒氏,就是為了找出慕宸雪所有犯罪的證據,我要讓她對自己所犯下的罪孽付出代價,當然,」葉百合眼眸中閃過一絲顧慮,「這麼做,可能傷害最深的就是天宇吧,但是,您也不想您的兒子一輩子都和仇人生活在一起吧,所以請您不要怨我。」
耳邊時不時傳來女人放蕩嬌喘聲和男人有力的粗喘聲,如此近的距離,就好像3D版的色.情片一樣,讓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模一把女人的儒房。
饒天宇緩緩地走到父親的墓碑前,看著石基上新鮮的桔花,視線再一次望向葉百合消失的方向。
難道葉百合來這里就是為了給父親說她是無辜的嗎?五年前他可是親眼看見葉百合雙手沾滿了父親的血,不是他害死了父親還會有誰!
已有年代的筒子樓,潮濕的過道上方搖晃著一只布滿蜘蛛網昏暗的燈泡,葛洪喜先是去了公共衛生間,這才吊兒郎當的打開已經變形的房門,走了進去。
地上鋪了一條破舊的毛毯,靠牆放著兩個油黑泛光的抱枕,顯而易見這就是他看電視時坐的‘沙發’。
「啊……啊……」
水潤豐滿的唇嘟著在屏幕中一點一點靠近,葛洪喜便閉上眼楮向前傾著身子,嘴亦是掬了起來,完全一副身臨其境的樣子。
葉百合明亮透徹的眸中逸出了濃濃的恨意和冷漠︰「我躲藏了五年,隱忍了五年,我以為能換取一份平靜的生活,然而她還是不肯放過我,難道就因為我是天宇曾經愛過的女人,就應該有如此的下場嗎?您知道嗎,她連我的母親都不放過。」
葛洪喜竊喜,等男子的頭探出窗戶的時候,早已跑的不見人影了。
不到十五平米的房子,除了一張單人床,一台電視機和擱在電視機上方的CD機之外,看不到任何值錢的物品,對了,還有一個連門都沒有的高低櫃,唯一上檔次的就是那件掛在最邊上的警服。zVXC。
就在葉百合嬌小的背影變得模糊不清的時候,從另一個墓碑後走出一為身材高蜓欣長的男子。
自從葉百合回到饒氏,從來不做夢的饒天宇總是做著奇奇怪怪難以琢磨的夢,他是受過高等教育留過學的人,從來不相信夢中預示些什麼,按照科學的解釋,他承認一定是疲累的原因。
衣服月兌得只剩下一條三角褲,哼著歌打開了電視機,因為沒有有線信號,他取出了一張碟片放了出來。
「呀,真是的,那麼妖嬈的身材竟然懷孕了,我都還沒看夠呢……哎,若是有機會和她……就算模上一模,那感覺一定很瘋狂啊!」
一對糾纏著的男女就在葛洪喜的面前扭動著身子,女的雙手撐在窗台上,翹著臀部,男的從身後握住女人的腰,隨著男子快速的扭動粗腰,女人如茄子般兩只干癟的儒房盡情的甩動著,就在葛洪喜的眼前。
然而,昨晚卻在夢中見到了父親,說了些什麼,做了些什麼,醒來已經記不清了,就是清楚的記得父親和藹慈祥的面容,他無意中將這個夢告訴了母親,母親說一定是父親想他了,所以才托夢給他的。饒天宇拗不過母親,安排完公司里的事情,便開車一個人過來了。
她現在懷著孕,身材只會一天天變形,這讓她如何接受得了。
跛著腳,踉踉蹌蹌的走著……
「媽的,都是認錢不認人的勢利眼,等老子拿到錢,一疊一疊的砸死你們這幫龜孫子,哼,竟然瞧不起我,我讓你們瞧不起我!」
卻沒想到在這里竟然會踫見葉百合,葉百合凝望著父親的遺像,絮絮叨叨的說了些什麼,他沒有听完全,只是隱約听見她說一定要找到真正的凶手之類的話,滿眼的誠懇,讓他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用考慮,這張碟從頭到尾都放的是一個情節。
葛洪喜烏雞爪般的黑手,朝著自己的腿間模去,不由的嘆了一口氣,垂頭嘆氣的離開了。
陽光從側面灑在饒天宇英俊的容顏上,刀削斧鑿的五官被切割成兩面,陰影的一面透著一股子濃濃的陰鷲狠厲,而陽光的一面盡是蒼白頹然。
泛著花白的屏幕中,立刻出現了一位穿著泳衣的女人。
走了幾步,又回頭望著那散發著靡麗光的窗戶,俯身拾起腳下的一塊石子,朝著窗子扔了過去。
不耐煩的腳一掃,那一堆東西盡數掃到床底下,生氣的平躺在毛毯上,眯著眼楮回想著剛剛回來路上看到的那一幕,不由得嘆息道,只可惜那個女人的身材也太差了。
饒有興致的走到窗下,透過窗子的縫隙朝房間里望去,在看到里面糜爛的一幕時,葛洪喜唇角揚起一抹邪惡的笑來。
倏然,意婬的神情蕩然無存,陡的坐起身來,雙手重重的拍在膝蓋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走過一個亮著昏黃燈的窗下,傳來一陣低低淺淺的申銀聲,打破了靜謐的夜空,也勾起了葛洪喜的好奇心。
這些東西真的很讓人瞠目結舌,你所想到的應有盡有,就連女人的性感內衣都有好幾套,他坐在地上一件件把玩著,卻還是不感興趣。
論好身材,除了電視中歐美那些身材火辣的女人之外,就屬前幾天才發現的慕宸雪了。
但是他卻搖了搖頭,雖然看不清女人的模樣,但他可以確定女人的年齡絕對不下45歲,不由的為男子嘆息,和她做,還不如和情.趣玩具做。
啷——
然而今天不知怎麼的,不一會就沒了興致,垂頭喪氣的走到櫃子前,從最底下的抽屜里取出所有珍藏的成人.玩具,一大堆從盒子里倒在毛毯上。
葉百合,你有什麼資格假惺惺的站在父親的面前,你還有臉一聲一聲叫著饒爸爸!
深夜,葛洪喜輸完了錢,喝了點酒,解著酒勁,一路上罵罵咧咧踉踉蹌蹌的走在黑暗的小路上。
葉百合沉默了片刻像是在聆听饒墨軒的教誨和叮囑一樣,臉上凝重的神色漸漸的緩和下來,許久,畢恭畢敬的對著饒墨軒的遺像深深的欠了欠身子,將搭在肩上的包往上攏了攏,斂著眸,長長的睫毛在陽光的照射下,給白希的臉頰上投下深深地陰影。
他咽了咽口水,盡情觀賞著現場版的A.片。
說著抱了一根電線桿子,狠狠的踢了上去,「啊——」
微風徐徐,將葉百合深沉的聲音吹得都像是柔和了幾分,一縷青絲被風吹起,繞在葉百合白希的臉頰上,更襯托出面容的憔悴和蒼白。
不知不覺中,手中的煙已經燃燒到盡頭,忽明忽暗的火星子,漸漸的接近葛洪喜髒兮兮的爪子,忽然,整個身子顫栗一下,手一抖,眼底掉在腳下的毛毯上,一抹難聞的焦味竄進他的鼻腔,連忙用腳去踩,竟忘了自己是赤腳,腳心一下子被燙了個泡。
慌亂中一抬腳,卻又踢翻了,凳子上放滿眼底的煙灰缸,此時卻是冷靜下來,拾起剛才的那根煙蒂,嘴一努,一口唾沫準確的吐在煙頭上,只听‘茲’的一聲,火星子滅了。
ps︰葛洪喜描寫的猥瑣吧,我想親們不會吃不下飯了吧!嘻嘻,真是這樣我就成功了。全當減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