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里的一絲理智強制自己清醒一些,連忙松開葛洪喜的手,擰開礦泉水瓶,仰頭一貫優雅的姿態蕩然無存,大口大口的喝著,將剩下的大半瓶喝盡,才覺得體內的火被澆滅了一樣,閉著眼楮,靠在車窗上。
然而,幾分鐘過後,焦灼難耐的感覺更加猛烈起來,胸口燙的難受,慕宸雪不由自主的扯著自己的衣領,仿佛這樣就能舒服一點,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仰著脖頸,櫻唇微微的張著,貪婪的呼吸,不由自主的發出輕輕地申銀聲。
葛洪喜轉頭看著慕宸雪緋紅的臉頰,起伏的胸部,迷離的眼神,听著勾人心魂的聲音,臉上綻出一抹譏誚的笑。
細白光滑的手由于剛剛在地上趴著,指月復上粘了一層髒兮兮的灰,手在葛洪喜的身上摩挲著,櫻唇微啟,如蘭的氣息噴薄在葛洪喜的胸前,撩撥的他心癢難耐。
慕宸雪聞聲,抬起迷離的眼眸,櫻唇發出you惑的申銀聲,忙不迭的點著頭,生怕葛洪喜反悔了一樣,眸中盡是乞求的神情。蕩了閉存。
慕宸雪緊緊的貼著葛洪喜的胸膛,由于連衣裙的領子過大,胸前的風光露出了一大片,葛洪喜小小的眼楮掃視著周圍,看沒人,連忙伸手將慕宸雪的衣領往上扯了扯。
熟料,慕宸雪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雙手拉著葛洪喜的胳膊,摩挲著,將自己的身體貼上去。
不能!絕對不能!
#已屏蔽#「想要嗎?」葛洪喜在凳子上摁滅煙蒂,聲音從喉嚨中緩緩地淌出。
葛洪喜含住慕宸雪香甜的唇瓣貪婪的吮.吸著,烏黑如爪子一樣的手,透過衣領握住她胸前的一團豐盈上,柔軟的觸感讓他渾身的每一根汗毛都酥酥麻麻的,舒服極了。
慕宸雪卻是不滿足的捧住葛洪喜的臉頰,丁香小舌探入他污濁的口腔,舌尖描繪著他參差不齊的牙齒,最後和他的舌糾纏在一起。
架著慕宸雪往樓梯通道走去……
慕宸雪眼前出現一瞬間的白光,再等視線清晰起來時,身上的男子竟是有著英俊的容顏,她下意識的眨了眨眼楮,原來是天宇。
慕宸雪卻是全然沒有听見,傾身如同八爪魚一樣抱住葛洪喜的腰肢,來回的磨蹭著,如此才能使心中的之火減退一些。
葛洪喜臉上的笑靨更濃了,輕蔑的望著地上的女人,「過來!」
原本厭惡煙味的慕宸雪,此刻卻感覺非常的好聞,或許是因為骨子里下意識的認為這種味道就是男人的味道,貪婪的聞著,好像如此就能湮滅心中的熊熊烈火。
當年的那一起案子,真的把他害的好苦,他若是沒有跳進冰冷的湖水里擒拿犯罪分子,他就不會殘廢,他的未婚妻也不會離他而去,更不會像現在這樣人不人鬼不鬼的活著……
葛洪喜也迷戀享受著,單手握著方向盤,忽然旁邊一輛車子超車,差點蹭到葛洪喜的車子,嚇的葛洪喜一個激靈,狠狠地甩開慕宸雪,呵斥道︰「蕩婦,滾遠點,差點因為你出了車禍!」
葛洪喜靈活的一閃,慕宸雪撲倒在鋪著髒兮兮地毯的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葛洪喜怕鄰居聞聲跑出來,連連嗔怪道︰「真是的,不會喝酒就別逞能……」
慕宸雪像是被人控制的提線木偶一樣,快速的爬向葛洪喜,雙手抱住葛洪喜的膝蓋,攀了上去,滾燙的身子柔水一般纏繞在葛洪喜微涼的身上。
烏黑干瘦的手,貼上慕宸雪滾燙的臉,聲音柔柔的︰「馬上到家了,有點耐心吧!」
走到家門口,葛洪喜把慕宸雪按在潮濕發霉的牆上,從口袋中掏出鑰匙,打開門,陰暗的光線下,越發的映襯出他臉上表情的邪惡。
她此刻哪里管得了這些,只要是男人能幫她澆滅體內的浴火就行,手朝著男子的皮帶貼了上去……
看來他還是不行,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葛洪喜大搖大擺的走到床邊坐下,左腿疊放在右腿之上,慵懶的靠在被子上,微眯著眼,用帝王般的神情審視著匍匐在地上的慕宸雪,忽然大聲的笑著,而慕宸雪就好像求著被寵幸的姬妾一樣,沒有一絲尊嚴。
跟我玩陰的,你還女敕了點!
#已屏蔽#慕宸雪的手覆在葛洪喜的小褲褲上,葛洪喜卻是一副比慕宸雪還要期待的樣子,眼楮定定的盯在自己的月復部下面,倒抽一口冷氣,像是看魔術一樣,等待著奇跡的發生。
緋紅的臉慢慢漾出一抹迷人的笑靨,一傾身旋轉,男子壓在了她的身下,她開始肆無忌憚的撕扯著男子的衣服,三兩下將他的T恤月兌了下來,展現在眼前的胸脯好像瘦弱單薄了許多。
他沒有拉或者抱慕宸雪進去,而是站在門里,用鄙視的目光看著慕宸雪迷離的眼楮,朝著她勾了勾手指,慕宸雪就像是被下了蠱一樣,撲了進去。
葛洪喜不緊不慢的將門反鎖上,悠閑的點了一支煙,深深地吸了一口,朝著慕宸雪紅撲撲的臉上吹去……
給一份殊榮,讓他晉升為隊長就能彌補了嗎?
車子拐進了葛洪喜的小區,緩緩地停在車位上,葛洪喜下車繞過車子,拉開副駕駛的車門,把軟的如同一團棉花一樣的慕宸雪拽了下來。
慕宸雪此刻腦子里全是不能滿足的,身體如火燒般的空虛難耐,哪里顧得上葛洪喜說了些什麼。
他的心一下子跌倒了低谷,一下子推開了慕宸雪,就那樣赤luo果的蜷腿坐在床邊,長長嘆了一口氣,黑黑的臉上籠罩了一層濃郁的幽暗。
「呀,慕宸雪,你還有如此賤的時候,真是太賤了!」葛洪喜得意的開車說道。
終于,還是按捺不住,起身捧住慕宸雪的肩膀,一扳將她按在了身下。
觸到了葛洪喜的身子,慕宸雪冗長的申銀了一聲,手順勢勾住葛洪喜的脖子,往下一來,櫻唇貼上葛洪喜的唇,被壓著的身體,情不自禁的扭動著。zVXC。
原本狹小的過道,被住戶佔成了廚房,鍋碗瓢盆都擱在過道上,葛洪喜扶著慕宸雪並肩走在通道上,一不留神踫到了擱在夾板上的搪瓷盆子。
他半躺在床上,慕宸雪跪在他的面前,他倨傲的看著眼前的女人如同禁臠一樣,為他服務。
——
慕宸雪看著眼楮散發出翼翼的光芒,因為自己的救命稻草就要出現了,她緩緩地拉下葛洪喜的小褲褲,充滿期待的看著那一處。
然而,在褲子拉下的那一秒,葛洪喜並沒有像男人一樣蓄勢待發,那里依然癱軟的如同爛泥一樣。
他這輩子最後悔的就是當了一名警察,就因為警察的身份,讓他喪失了男人的尊嚴。
從那以後,他自行墮落,吃喝嫖賭,不,除了嫖,樣樣都干,白日里他是全民敬仰的好警察,然而晚上卻像老鼠一樣在陰溝中生活著,見不得一點光,因為心情不好,所以賭錢從來沒有贏過,一直生活在這樣的房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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