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兄弟,你可見過一只銀色的小鳥從此經過啊?」
話音剛落,夏季立即感覺傳來一陣疼痛。
「小兄弟這是怎麼了?」
此時的夏季是一身道士裝扮,面容有些黝黑,十二三歲的模樣。但是,黝黑瘦小間,若細看,必會發現其身也有傾城之姿。
「這個,我沒事。我先走了。」夏季很是憋屈啊,被色鳥襲擊,哪能與人說。她現在只期盼兩人滾出她的視線。
然,她剛走兩步,卻見白衣男子面露焦急之色,趕緊喊住了她。「小兄弟請留步。」
難道他發現什麼端倪不成?
夏季戒備的望著他,卻見他取出了儲物袋。
「小兄弟,我們來此還有其他事,所以不能和你一道走。但相逢即是有緣,這個東西你拿著,在山林行走數日都不會有危險的。」說著,白衣男子走過去將一塊朱紅色的石頭交給了他。
赤石!
盯著這塊石頭,夏季雙目不由睜大。原來,他喊住她不是發現她的秘密,而是…頓時,夏季對于白衣男子的好感倍增。
若不是胸口之處藏著一只吃豆腐的鳥人,夏季發誓,她就算是死皮賴臉也要跟在他們身後。一來,生命有保障,二來嘛,夏季不動神色的瞟了眼男子那鼓鼓的儲物袋,笑得意味深長。
但是,想到胸口處…她只希望眼前的人趕緊走。並且,她也看得出來,他旁邊那個男子不是省油的燈。
果然,在白衣男子贈出赤石的時候,夏季收到的是嘯天恨不得吃了她的目光。
「嘯天,既然這位小兄弟說沒有,我們便走吧。」將赤石交給夏季,白衣男子轉頭對嘯天說道。
是啊,走吧,趕緊走吧。
許是上天根本就沒有听到夏季的禱告,被喚作嘯天的男子跨過白衣男子的身子,直朝夏季走來。「真的沒有看見小鳥?」
「真的沒有!」十分肯定。要騙人必先騙己,夏季相信,自己如今的態度就算是測謊儀也難測出真假。
「如果沒有,你頭上為何會冒出細汗?」比之前鳥美男還要更冷的聲音,細細分析道。
「我…我那是熱的不行嘛!」
「是啊,嘯天,你這人太嚴謹了,什麼都大驚小怪猜疑心重。」白衣男子的再次開口,差點沒令夏季月兌口說出愛死他的一番話來。
教訓完嘯天,白衣男子又轉過身對夏季說道。「小兄弟,我叫司馬烈陽,我和嘯天此番來到這里,是有要事。兄弟怎會稱呼?」
怎麼稱呼?
正糾結著要不要報上真名的夏季突然听到嘯天一聲冷哼,頓時,雙眸賊溜溜一轉,有了主意。
她跑到了嘯天的面前,神色激動。「兄弟,我們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我叫二郎,你叫嘯天,我們前世必定結下不解之緣。」
夏季一副終于找到了同志的模樣,看得兩人迷惑不已。
就連司馬烈陽也向嘯天投向疑問目光︰兄弟,這個難道你是父親背著你母親在外地生下的胞弟?
嘯天怒焰相向︰去你媽的,我老爹對我娘痴心一片,怎會干這種事情!
但是,轉目,望見夏季那伙熱情的勁,也泛起了迷惑。難道,真是老爹干的壞事不成?
夏季見兩人相互猜忌,心中早已樂開了花。這個世界上沒有二郎神與哮天犬的傳說,自然不會懂得她所說的二郎與嘯天之間的含義。
這是在變相的說嘯天上輩子屬狗的。兩人是有緣分,不過是主僕的緣分。
夏季從來就不是喜歡惹是生非的人,但誰若平白無故欺負于她,她也不是善罷甘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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