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起了司馬烈陽,嘯天再次走到夏季身邊,仔細凝望,仿佛想從她的臉上看出她到底有哪點特殊之處,竟然自己這個好友一而再再而三的幫忙。
司馬烈陽這個人他是清楚的,天資聰越,表面待每人雖都和善,但真正能走入他內心被他在乎的,卻寥寥無幾。即使是嘯天本人,他也不確定自己能否真正猜透他。
可是,他卻為了她,向他求隱魂玉。
一身道袍,身子未發育完全,面容也沒有狐媚的妖嬈,安靜沉眠的她雖然給予人一種安逸的美,但她太過稚女敕了,他實在想不通自己的兄弟是看中這個女人哪一點。
隱魂玉入體,若是入隱狩魔家族嫡系之人之體,因其血清純,必定一帆風順。若如一個與狩魔家族毫無關系之人的體,必要冒很大的風險。所以,嘯天不敢耽擱。
將隱魂玉移到夏季的胸口,嘯天立即取出尖刀劃破手掌,鮮血瞬間冒出,嘩嘩直沖而下,不到一會,夏季胸口的地方已經染紅了一大片。
見此,嘯天沒有耽擱,立即凝結周身靈氣,將自己的靈氣都固定在了隱魂玉之上。
失血過多,嘯天面色出現了病白,但他卻沒有停歇轉頭對司馬烈陽道。「快,將隱魂玉打入二郎的體內。」
見司馬烈陽出現了掙扎,嘯天咬牙,大聲怒道。「快呀,磨蹭什麼,想要我血流干而死是不是!」
司馬烈陽知道嘯天這麼說其實是在寬慰自己,但還是無法釋懷。不過,看著嘯天的血嘩嘩直流,他強迫自己暫時封住念想,提起精神運功將隱魂玉打入夏季的體內。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司馬烈陽體本有傷,再加上強行運功將隱魂玉打入夏季的體內,難免有些吃不消。
但是,想到一旦隱魂玉打入失敗的後果,他硬是咬著牙挺了下來。
三個時辰,如果對未受傷的司馬烈陽來說,除了會感覺有些疲憊之外,不會有太多的感想。但是,對于現在的他來說,根本就是吃力的煎熬。
同樣煎熬的還有嘯天,司馬烈陽煎熬多久,他的血便流了多久。
傷口血流的多了,就會慢慢愈合。但沒有鮮血的浸泡,隱魂玉便不能安全進入夏季體內。他已經不知在自己手臂劃了多少道口子了。他現在只感覺自己頭暈目眩,流出的血,也不再是初時的殷紅。
又過一個時辰,白光突綻,隱魂玉終于沒入了夏季的體內,兩人不由松了口氣。
來來回回折騰了這麼久,天也快泛白了。
嘯天看了眼正在看夏季的司馬烈陽,道。「藍魔尊出世的消息應該很快就會傳到家族之中,恐怕他們已經在尋找我們的路上了。我們還是快走吧。」
隱魂玉初入夏季的體內,並未與她完全融合,如果繼續和夏季在一起,難保她的特殊體質不會被發現。司馬烈陽想了一會,點頭道。「走吧。」
說著,托著搖晃的身子想去扶起嘯天。
然,就在這時,他卻感覺自己被定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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