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奕之所以可暢所享受,是因他早已在凡界埋下了一顆棋子。對于擁有後仙體的夏季,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不過,這一切夏季都是不得知的。
此時的她,整日在大羅東域吃喝玩樂,好不瀟灑。
修仙何清苦,凡塵何逍遙。
若擇仙與凡,必選後來者。
不說仙不好,只因戀凡塵。
「好詩。不過羽兒是不是忘了什麼事呢?」
突然陰霾邪魅的聲音傳來,夏季臉色驟然一變。
叫她羽兒的,而且聲音如此之邪魅的,會是……
轉身,一名蒙著臉的赤衣男子頓時印在眼簾。
這名男子大約二十五歲的模樣,黑布遮住了他大半張臉,只留下一雙格外醒目的黑眸。他黑眸仿佛有股魔力,不發覺便已將人吸納入內。
他的睫毛很長,撲閃撲閃的,看起來很親和的模樣。
不過,若是沒有君落羽的記憶,夏季說不定就被他給騙到了。
有了她的記憶,盯住他那雙有魔力的眼楮,她,頓時感覺脊梁骨生出一股寒意。
此人的妖,此人的嬈,那是掩藏在看似和善的黑瞳內的。
「我只是回荒界處理了一下私事,想不到我家羽兒竟然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後仙體,引天劫轟炸飄渺山,假扮道寒天尊去調戲美男,果然,不愧是我的羽兒,做事總是那麼出乎人意料。」
男子睫毛眯成了一條線,仿佛在笑,夏季卻是一股寒氣從頭涼到了底。她自認為做得隱秘,此人是如何得知的!
夏季雙目微眯,不自覺的射出三分戒備。
就在這時,男子笑了。盡管黑布掩面,卻無法將他的風華、得意掩蓋住。
「我猜想,小羽兒現在一定在心中好奇我是如何得知的吧。」
半挑逗的聲音曖昧地從男子口中月兌出,他挑起眉毛,似笑非笑的望著她。
「是又如何?」男子挑逗的模樣令夏季非常不滿,她一向不喜歡男人假不正經,尤其是不喜歡被人牽著鼻子走的感覺。
「不如何。不過,我的羽兒忘記了些事,該罰!」
聞言,夏季小臉微微擰了起來,好像在思索自己到底忘了什麼事一般。
男子見到她這般模樣,並沒有責怪,反而雙手環胸,一臉耐心地等待著夏季的回憶。
君落羽的記憶便是夏季的記憶,尤其是她可以一眼便認出此男子,足以證明他在君落羽的心中地位不一般。
可是,憶起君落羽與該男子協議的一幕,夏季便糾結了。
他們初識于荒界入口,君落羽誤闖重傷垂危,他正好外出。
他救了她。她要報答他。
「你叫什麼名字,我君落羽不愛欠人人情,有什麼要求盡管提。」
他只是輕輕瞟了她一眼,仿佛在說她問這話有多白痴似的,轉身便準備要走。
「唉,等等。」
沒有任何停留。
「我叫你停下!」
突然的吼叫傳入耳中,男子愣了一下,轉過頭,帶著殺意。
君落羽望著他,俏臉反而紅了起來。一臉認真道。「你救了我一命,我要報答。」
「以身相許嗎?可惜,我家不缺搓衣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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