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說著,司馬道寒便開始解釋了起來。
當听完了司馬道寒的解釋後,夏季躺在床上捂著肚子,幾乎要笑岔了。
「哈哈哈,師傅你真的是太可愛了。」
「?」
「師傅,你要是在我們那里,一定會被科學怪人抓去解剖的,哈哈……」
「科學怪人?」那是何物?
正當司馬道寒一臉迷茫的望著夏季的時候,夏季卻好似突然反應過來愣了一會。
不過,想到司馬道寒那個模樣,夏季又忍不住笑了。
「你笑什麼。」司馬道寒滿臉黑色。女子來了月事不是改備月事帶麼,這一點,整個大羅界的女子都清楚!
「哈哈,師傅……」忍了又忍,憋了又憋,夏季總算將捧月復大笑的意念暫時壓了下去。不過,每每想到要跟一個大男人解釋那個,忍住的笑意又會忍不住放出來。
終于,在半個多時辰後,夏季的臉部抽筋得厲害了,再也笑不出來了,才慢慢解釋道。「師傅,女子來月事之後,是有周期性的,有分月經與四季經,月經是指每月都會來一次,大概三到五天,四季經也是三到五天,不過是按春夏秋冬,一年來四次的。並…並不是你理解的一來月經之後就天天都會來。」
還有一點夏季沒有說明,她們那里的月事帶和這里的不一樣,這里地將中草藥用兩塊布縫著,而她那里不一樣,只有薄薄的一片。
解釋完,兩人都不約而同的紅了臉。夏季還好些,就是司馬道寒,真的是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還有師傅,我現在又成了這副小模樣,估計要來還得過幾年呢,這些東西……」指著桌上那一包月事帶……
經過月事帶一風波之後,夏季與司馬道寒之間的關系,雖看起來與從前無異,但無形中好似多了什麼。
司馬道寒始終的溫情,莫名令她不安。
因為師傅一句「可能還有人知道你活著的消息」,夏季再次走上修仙之路。
不過,沒有這句話,夏季也會繼續修煉的。因為,她現在終于明白了,唯有強者,才有機會擺月兌別人的控制。
然,夏季現在的體質是廢體中的廢體,在修仙者眼中,就是凡體。這類體質,根本不適合修仙,就算勉強修了,也走不了多遠的地方。
每每想到此,夏季便不由哀傷。
「放心,為師會幫你找到將你的體制調理成最佳體制的方法的。」
這是司馬道寒信誓旦旦的話語,很快他便付諸了行動。
初始,夏季對司馬道寒是滿懷感激的,但是……當他將她帶到一個澡池,一股寒流瞬間在她臉色折射而出。
「來來來,乖徒兒,你試試這水溫合適不?」
「乖徒兒,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每次說要沐浴你都扭扭捏捏的,為師對你那小身板不感興趣。再說了,你每次沐浴為師不是閃得遠遠的。」
「……」
「快點啊,扭扭捏捏的跟個娘們…額,好像你就是小娘們啊。哎呀,不管了,反正你快點開藥浴,別每次都要我三崔四請的。」
「師傅。」抬眸,雙眼露出不同年紀該有的復雜。這藥浴的味道,是她熟悉的,君落羽自去到天焚教,天天泡的就是這個。
正要開罵,卻迎上她那雙大眼楮,剛到嘴里的話被他咽了回去,成了。「怎麼了乖徒兒?」擔憂地問。
「師傅,我會成為原來的君落羽嗎?」
平淡的一句話,雙眼一直清澈的盯著司馬道寒。但是,卻在司馬道寒內心深處掀起了驚濤駭浪。
「誰說你會成為她的!」臉一寒,馬上嗔怪。
「在被天焚教的師傅收為徒弟後,每日師傅都會為她準備一個藥浴,據說是為了讓她的體質更加好而特設的,整個天焚教唯她一份。」而實際上,正是那種藥物留下的殘渣在體內積累,以至于當初她在與司馬道寒同歸于盡後,整具身體的某種機能統統打開,形成後仙體。
「師傅,當我這具身體醞釀成熟之後,會不會也有另外一個夏季將我取而代之呢?」夏季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也是經過一番思想斗爭的,不過最後她還是選擇說了。
與其憋屈的死的不明不白,夏季更希望光明正大,至少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胡說什麼,當然不會。」馬上辯駁,司馬道寒立即緊張地望向夏季,仿佛在嗔怪她亂說話似的。
「是麼?」
似詢問的話語在他耳邊響起,但其實,他看的明白,夏季心中早已有了答案。
她,對他沒有任何信任!
沉思了許多,沒人知道他在想些什麼,再次抬起頭,他看向夏季的目光中多了復雜。
「小夏季,難道師傅真不值得你信任嗎?」言辭間存在不少受傷。
不是不值得,而是害怕!
夏季沒有掩藏自己的擔憂,坦蕩蕩的果i露在他面前。
「很多次,我都覺得那個人可以信任,我信任了。可是,每每到最後,我都會被人擺一道。我知道,人生不可能沒有不中槍的時候,但有時,明知前面有可能是陷阱,還往下跳的,中了搶還真不能怪任何人!」
說到這個時候,夏季突然抬眸望向了司馬道寒。「師傅,我發現我中了搶之後,變得實在是有些小心翼翼了。但是不知道怎麼辦,我就是無法擺月兌那具枷鎖。」
邪迪醉酒誤言的那句「你不過是他們的一枚棋子」到現在夏季都無法忘懷。
尊老三年溫情,不過是為將她送給邪迪。司馬道寒是狩魔家族的人,她很難對他不存在戒備。她不相信世間有那麼多的巧合。
剛好巧合她穿越到古代,寄宿在君落羽的體內。
剛好巧合她身邊多了個失憶的師傅。
剛好巧合這個失憶的失憶就是狩魔家族的人。
……
往日一幕幕自然活現畫面在腦海回蕩,但夏季卻是下意識的退了一步。一次相信是犯傻,兩次相信就是尋傻了!
「師傅,這里真的太復雜了,我不知道為什麼會是選上我來到這里。我好想回家,師傅你知道嗎,我好想回家,我不屬于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