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牛族領主城的一間牢房中,蘇格巴爾仰著頭似笑非笑的看著吊在半空中的杰夫,然後抄起一旁桌子上的一根鐵棍,狠狠的抽在杰夫的臉上。
「啪」的一聲脆響,伴隨著鐵棍抽擊在頭骨上的碎裂聲,鮮紅的血液瞬間將杰夫的半邊身子都染紅了。
「杰夫,在這里的幾天,我的手下把你伺候的怎麼樣啊。」蘇格巴爾腆著自己髒兮兮丑陋的臉,邪笑著說道。
「桀……桀……」杰夫甩了甩頭,努力睜開滲入血的左眼,有氣無力的說道︰「你手下不給力啊,這麼多天都沒剛剛你這一下喂得飽啊。」
蘇格巴爾一把掐住杰夫的下巴,y n深深的說道︰「是,還是我了解你……」說著,用鐵棍一下搗在杰夫的肚子上。
杰夫覺得體內一陣翻江倒海,不斷的干嘔著,口水混合著不自覺從毒囊中流出的毒液滴落在地上,發出了「嘶嘶」的聲音。身體疼的像蜷成一團,可是四肢都被鐐銬鎖著,無謂的掙扎只帶動著鐵鏈一陣亂響。
蘇格巴爾得意的看著狼狽的杰夫,神情自得的坐在杰夫對面說道︰「說,你們北部防線明顯比以前弱了許多,為什麼?一直到我們打到牛族領地,你們這些主戰軍團才從南邊過來,你們都去干嘛了?」
「白痴……你不知道我們獸人帝國南面是海,我們去那里釣魚了……」杰夫用眼楮盯著蘇格巴爾,說道。
蘇格巴爾沒有說話,只是嘴角帶著邪笑的看著杰夫,「不說好,如果你一下子說了就沒意思了。」
說著,命令手下從旁邊一個大桶里提出一根根的荊條,捆綁在杰夫的身上。不一會,狂獸人用荊條將杰夫包裹的嚴嚴實實,甚至連臉上包了起來,只剩兩個眼楮……
「這是用辣椒水浸過的荊條,現在要包裹住你的全身,你可千萬不要亂動哦,扎破一點皮膚,都會很難受的……」
杰夫還沒怎麼動,只是荊條上的辣椒水蹭在身上,皮膚就感覺火辣辣的疼,尤其是臉上,雖然眼楮還能看,但是眼楮周圍燒的難受,想模沒法模,四肢稍稍一動,尖銳的荊條立刻劃破皮膚,辣椒水沾染在傷口上更是難受。
蘇格巴爾看著身體難受之極,但又不敢隨意亂動,努力克制自己的杰夫哈哈大笑。
突然再次拿起鐵棍狠狠的打在杰夫的腋下!
荊條的刺直接刺入了杰夫腋下柔軟的皮膚中,甚至不少刺都折斷刺入了肉中。
一陣劇痛傳來,杰夫的身體不自覺的痙攣了一下,可是就這麼一動,身體各個部位都再舌忝新的小傷口。尤其是,讓辣椒水侵染的如同火燒一般。
蘇格巴爾看著混身哆嗦的杰夫,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說道︰「你和南夫不是很狂嗎。上次艾馬河之戰的時候你們一個蛇皇軍團就干掉了接近兩萬獸人……當時你在河邊不是揚言要奪回所有屬于你們獸人帝國的土地嗎?」
蘇格巴爾每說一句,杰夫心頭就狠狠的跳動一下。
杰夫至今仍記得自己和南夫在艾瑪河邊擊掌相慶,意氣風發的景象。
看著杰夫暗淡的目光,蘇格巴爾貼近杰夫的耳邊,小聲說道︰「南夫已經死了……你又在我的手中,你們要怎麼奪回你們的土地呢?」
「不可能!」乍然听見蘇格巴爾說南夫已經死了,杰夫突然吼道,荊條將這個蛇人的嘴唇甚至下意識吐露的芯子都劃出了一道道傷口。
「哈哈!我親手用長矛sh 穿的那個黃s 的大蛇,你是在懷疑我的實力嗎?」蘇格巴爾很欣賞眼前杰夫的狀態。
「不可能……不可能……南夫不會死……該死的人沒這麼容易死的……」杰夫雖然x ng格較為沖動,但是同樣,它的心理承受能力並沒有南夫那麼強,也不如南夫冷靜,听到自己患難二十年的兄弟驟死的消息,一時無法接受。
「很可惜,那場大火讓我的人沒法在一堆烤熟的蛇人里分辨出哪個是它,所以我們只能享受一頓香噴噴的烤蛇了……」
「我*你*!你個雜碎,混賬東西,放老子下來,老子要割了你的頭……我……」
杰夫還沒罵完,蘇格巴爾就將一個木盒放在杰夫面前的桌子上,打開後將里面的東西取了出來放在一旁。看到里面東西的杰夫一下子不說話了。
蘇格巴爾冷漠的說道︰「我不會和一個囚犯對著罵的,更不會給你機會讓你和我單挑的。不過作為這麼多年的老朋友了,我怕你寂寞,就讓它在這牢房里陪著你。走!」
說完,蘇格巴爾帶著手下離開了牢房,臨出門之前,回頭對看守杰夫的獄卒說道︰「每天就給它喂一點吃的就行,它可是二段蛇皇,不是你們兩個笨蛋能對付的了的。別讓它死了,但是荊條上的辣椒水要天天換,我要慢慢玩它……」
直到蘇格巴爾離開,杰夫再沒有開口狂罵,而是直愣愣的看著桌子上的東西,兩行淚水不自覺的流了下來,心中說不出的苦澀……
「伯納將軍……伯納叔叔……伯……納老……師……」杰夫的眼淚從眼角順流而下,流過火熱的皮膚,帶來了一絲清涼卻因為一顆復仇之心而讓這個蛇人燃起了生的意志……
而放在對面桌上半人馬伯納將軍的頭顱,眼含不甘、憤恨的看著吊在空中的杰夫。
杰夫依稀看到了在前r 戰場上,這位震驚的半人馬將軍對著自己的手下喊出了人生最後一個命令︰
「立刻回去通知那倆蛇小子!領主城丟了!巨狼騎士團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