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修煉者在和別人肉搏時都要用自己的種氣保護自己的身體,尤其是自己攻擊部位。既要防止對方突然發動的異力入侵,同時又要找機會將自己的種氣打入對方的體內,沖擊對手的印。
異力入侵一定要保證種氣的入侵量,少了根本連對手體表的保護都破不開,但是多了又會讓自己因為突然失去大量能量而暫時x ng的實力下降。
可是,不論哪一種情況,在亞蒂斯的歷史上也沒有出現過像遠星這樣的,異力入侵的單位是每個能量粒子!
而且傲勁進入對方身體後根本不是去沖擊敵人的經脈和印,就那麼潛伏在體表,毫無作為!
幾人對遠星一頓拳打腳踢,平均每人都被遠星在手部、腿部暗暗的種下了三四個傲勁粒子!
「好了,別打了,結果了他,然後帶著八級魔獸走!」為首的人依然站在門口,發令道。
「想得美!爆!」躺在地上的遠星,咬著牙喊道!
話音剛落,所有毆打遠星的人腿上、手上都發生了劇烈的爆炸,一聲聲慘叫相繼傳來,站在門口的頭領驚訝的看著屋里的一幕,血花四濺,猶如天女散花!
咕咚,咕咚!幾個腿上受傷的人站不穩摔倒在地,傷口宛如被步槍擊中一樣,拳頭大小的傷口汩汩的冒著血。
「殺了他!」頭領憤怒的吼道。
剩下的幾人抽出武器,一刀刀對著躺在地上的遠星亂刀砍了下去,甚至有個人直接用劍豎著插入了遠星的月復部,刺了個對穿!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遠星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寬慰著坐在一邊滿臉自責的天動說道。
「從遠星的描述里我能听出兩個信息!」修寧模著自己的絡腮胡子說道,「這些人的目標首先是幽幽,作為八級魔獸,雖然銀背狼王很少在人類帝國中露面,也少被發現,可是不代表沒有人認識它。」
「第二就是這些人明擺著就是要遠星的命!」修凝繼續說道。
「為什麼?遠星只是個一段的修煉者,在大陸上也沒什麼名氣。更何況我們這一伙人的實力不能算最強,但是不管哪個勢力想動我們都得掂量掂量,要說八級魔獸也就罷了,他們何必在我們眼皮底下殺一個連氣炎都沒有外放的年輕人呢。」阿冰問道。
「那就是遠星的另一個身份了……」天動看了遠星一樣,說道︰「黑頭發黑眼楮的先知族人!」
「那也說不通啊!」阿冰爭論道,「先知言先生在人類世界的口碑很好,不論是教會還是各國帝王都對他老人家極為恭敬。」
「有人不希望義父活在這個世界上,我倒是知道有那麼一伙人一直在暗地里想置義父于死地,但他們是誰義父從來沒跟我們說過,也不讓我們管,都是他那幾個當年一起冒險的兄弟在幫他。」天動說道。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倒是解釋的通了,有一個言先生已經讓那些人處心積慮這麼多年,再冒出一個遠星,也難怪他們這麼急不可耐的下手了,我倒是很好奇他們是從什麼時候盯上我們的……」修凝認真想著幾人這一路來走過的每一個地方,但無法找到一絲可疑的地方。
「不論他們是什麼時候盯上我們的,現在都不能善了了!」天動有些擔憂的說道,「他們背後的勢力非常強,義父查了他們這麼多年也沒什麼線索,如果他們知道遠星沒死肯定還會下手的!而且幽幽現在還在他們手上。」
「遠星,你能感受到幽幽還活著嗎?」修寧突然想起一個事情來,對遠星問道。
「恩,還有聯系,但是非常微弱……」遠星閉上眼,感受了一下和幽幽之間的一絲聯系後說道。
「天動,」修寧掃了一眼大伙,最後把目光放在天動身上,「我們需要援助!」
「我立刻寫信把這里發生的事情告訴義父。不過邊境封閉,信可能要晚幾天送到。」天動說道。
「這幾天無論如何要隱瞞遠星還活著的消息,而且遠星這樣的我們也沒法安全的離開火山郡。」修寧從懷里拿出蘇風給的紙條說道,「明天我和阿冰去找這個人,蘇風說他知道些情況,我們就用這幾天的時間來調查一下,看能不能找到幽幽的下落。」
修寧不愧為一個冒險團的首領,所有事都安排的井井有條,作為一個存在已經超過二十年的冒險團,不僅用他的智慧維持著所有隊員之間的關系,同時用自己的謹慎讓冒險團存活至今,
「小凝,你一會好好休息,明天去趟火山郡北方的北望嶺,告訴他們大當家的,說我修寧有難了,不要多帶人,就他和他妹妹來就行!五天之內務必趕到!」修寧說完,對著天動不好意思的說道,「兄弟,我最近的朋友能叫來的就那兄妹倆了,別人叫了也趕不及!」
「寧哥!瞧您說的,這畢竟是您幫弟弟,天動已經感激不盡了!」天動感動的說道。
眾人商議完畢,就各自休息,只有阿冰獨自出門去按照雨靖主教說的找郡城里最好的醫生了。
看著病床上並排躺著的遠星,天動心里不由自主的又產生了一股戾氣。
在三莓郡的地牢中面壁思過數年,天動雖然悟通了很多事情,但是身為一個天縱英才,骨子里帶的那種傲氣絕不是幾年的牢獄生活所能泯滅掉的。
自己在四個兄妹中修為不是最高的,入牢之前,小妹和二弟的修為都比自己強,可是,天動依然能憑借著一己之力覆滅整整一個蠻族部落,對于這件事,大陸上對自己毀譽參半,可是所有人都不得不承認,天動此人,決不能輕易招惹。
本來升到四段,成為蠻臂戰士後的天動信心大漲,結果這連諾曼帝國還沒有走出去,自己的牢友和師兄相繼折在火山郡,連八級魔獸,大家的開心果幽幽都在眼皮底下被人搶走,到頭來連誰干的都不知道。
就這樣默默的坐在床邊,黑夜的燭光映照著天動逐漸變的狠厲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