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華聯邦之帝國再起 第四章 呂宋風起

作者 ︰ 鐵騎洪流

()冬季的潘德雷肯並沒有像洛陽那樣寒冷,橫亙在北方的落基山脈擋住了來自北美大陸的大部分寒ch o,而來自加利福尼亞灣的暖濕海風又為潘德雷肯帶來的溫暖和降水,如此,潘德雷肯的冬季就如同ch n天一般。

在這個暖融融的冬季里,布列塔尼亞的皇帝,潘德雷肯的主人查爾斯陛下卻沒有享受冬r 暖融融陽光的心情,依然呆在他那恢弘而龐大的寢宮之內,樸實而沉重的金屬制大門隔絕了內外的聯系,讓外人對布列塔尼亞的皇帝此時的狀態一無所知。

所以現在查爾斯身邊出現一個似乎完全于此並不相干的人這種情況也是別人一無所知的。這個意外的人卻更令人出乎意料是一個只有仈ji 歲大小的小女孩,她並不是查爾斯的任何一個女兒,查爾斯可不是一個令兒女親切喜愛的父親,不會有哪個子女敢于向布列塔尼亞的皇帝陛下撒嬌。

這個小女孩名為阿尼婭•阿爾斯托雷姆,阿爾斯托雷姆家族的幼女,一年前被送到白羊宮,跟隨「閃光的瑪麗安娜」王妃充當見習,這也是布列塔尼亞傳承于中世紀歐洲宮廷的一種傳統,選取一些大小貴族的子嗣送進君主的宮廷之中,進行學習教育和實習,從小培養其忠誠和能力,以使其成為主君或下一代的忠臣干將。

瑪麗安娜皇妃雖然是查爾斯最為寵愛和得力的皇妃,但是作為平民出身的皇妃(雖然瑪麗安娜擁有「騎士侯」爵位,但看魯魯修中同樣身為騎士侯的維蕾塔對于男爵的渴望就知道這個所謂的騎士侯有多少水分了,所以到底‘騎士候’這個地位在眾多王妃之間到底有多大的影響力就不得而知了),卻是沒有一個足以依仗的家族在背後作為支撐,在布列塔尼亞這個y n謀重的詭譎**之中可是很危險的。

雖然作為手刃六位圓桌騎士,其中包括原帝國最強的騎士——第一騎士的少女,「閃光的瑪麗安娜」,不,準確的說,眾多貴族在背後稱其為‘血腥王妃’,她僅憑個人的威懾力便讓眾多厭惡自己的王妃與大貴族只能遠遠的咬牙切齒。但是查爾斯陛下還是為瑪麗安娜王妃配置了一批「見習生」,好讓瑪麗安娜王妃能夠建立起自己的勢力。

但是這一切都隨著那場整個布列塔尼亞都諱莫如深的白羊宮事件結束了,瑪麗安娜的被刺和其子女魯魯修兄妹送往r 本為質,使得白羊宮的勢力瞬間土崩瓦解,那些實習生也就被皇帝陛下遣散,另尋出路了。但是這名阿爾斯托雷姆家的幼女卻是僥幸地被皇帝陛下看中,調到陛下的彭朵拉宮繼續充當見習,使得帝國的眾多貴族對于阿爾斯托雷姆家族這個普通的小貴族家庭不由得另眼相看,阿爾斯托雷姆家族也由此在帝國那龐大而繁復的貴族階級中躍升了不止一個台階。

然而此時的阿尼婭卻沒有像是一個實習侍從一樣侍立在尊貴的陛側,反而親密的坐在查爾斯的身旁,不過這可不是已經六旬的查爾斯突然覺醒了什麼大叔的蘿莉控之魂(好吧,我承認,寫到這的時候,鐵騎突然感到了無比的邪惡,原先查爾斯就已經是老牛吃女敕草,五十多歲去了十七歲的瑪麗安娜,這下瑪麗安娜附身到八歲的阿尼婭身上,那豈不是),相反很詭異的是這兩個地位懸殊的人正在討論著十分正經的國家大事。

「陛下,呂宋的事情已經準備完全了吧。」

「沒有任何問題!帝國已經準備完全,現在正是西太平洋台風的淡季,不會影響到帝國的登陸作戰。」

「但是,中華聯邦」

「瑪麗,不用擔心,如今中華聯邦的大部分主力都還在天竺鎮壓那些不斷叛亂的土王,呂宋已成空地,帝國在關島的三十萬軍隊不用一周就可以佔領呂宋,然後集結在夏威夷和加利福尼亞的百萬大軍就可以在幾天的時間內連同足夠的給養運送到呂宋,而且朕已經命令澳大利亞聯邦在巴布亞島牽制中華聯邦的南洋駐軍。

雖然西太平洋沒有起台風,但是神聖布列塔尼亞的風暴就會籠罩呂宋!屆時面對朕的百萬大軍,中華聯邦的那個天子又如何拒絕朕的好意。」查爾斯對此十分胸有成竹。

「那,陛下,對呂宋的進攻需要投入Knightmare嗎?」

查爾斯沉吟了一會︰「不,呂宋上的中華聯邦駐軍力量薄弱,不需要投入Knightmare,朕要把Knightmare用在對r 本的突襲,不能提前暴露Knightmare,務必要一舉摧毀r 本的抵抗力量和決心,神根島的遺跡不容有失!」

「陛下,臣妾這次無法為陛下的理想盡力了。」

「瑪麗,親愛的瑪麗,這不是你的錯誤,這是哥哥的錯誤,我們曾經許諾創造一個沒有謊言的世界,現在他竟然對我也撒謊!他已經背棄了我們的理想!」查爾斯少有的神情激動了起來,音量也變得有些大。

「沒關系的,陛下。臣妾會一直陪伴在您的身邊的。」

「啊,瑪麗,現在就只有你陪伴朕了」

宏偉的殿堂又慢慢地陷入了沉寂,就如同它一直如此。

冬季的呂宋依然是陽光明媚,冬天對于呂宋而言,沒有刺骨的寒風,沒有凌冽的暴雪,當洛陽的天子和百官身著貂皮大氅的時候,呂宋的百姓依然是單衣足矣。反而因為沒有了酷暑和大洋上吹來的台風,冬季反而比夏季更令人舒適。

時近ch n節,呂宋的消費市場也因為了年貨而再次火爆了起來,就是在黎牙實比這樣一個今有十幾萬人口的普通海濱小城中今天一大早也是行人如織,火紅的燈籠高高地懸掛在屋檐飛拱之下,火紅的福字貼滿了店面和門窗,就是在還散布著淡淡薄霧的海港也是早早的忙碌了起來。

韓中奇也是邁步在海港的閑人之一,還有幾天就是ch n節了,韓中奇請了兩天的假期,從軍營中溜了出來,感受一下久違的歡慶氣氛。

說起來韓中奇不知是不幸還是大幸,作為五年前謀逆案中叛軍的一員,韓中奇當時就認為自己已經完了,攻打東宮,圍殺太子的時候,自己就覺得不對,後來果然被打成了叛國謀逆分子。在華夏上千年來的天子權威之下,原本就身為天子近衛的羽林軍在听到被宣布為謀逆弒君的叛軍之時,就集體崩潰了,韓中奇也在渾渾噩噩之中,在那恐怖的鋼鐵蟲子的紅s 電子眼的注視下被趕進了臨時俘虜營。

不過就在韓中奇心灰意冷的等待最終的死亡判決的時候,意外誕生了。剛剛登基的太子,不,是天子陛下竟然宣布赦免參與叛亂的普通兵士,天子認為叛亂只是軍官們的問題,普通的士兵只是服從命令罷了,所以天子在登基的大赦中赦免了士兵們的死罪。這讓韓中奇從不名譽的可恥的叛國罪名之中解月兌了出來,即使後來樞密院的軍隊內部處罰決定也沒有讓韓中奇感到什麼不快。

最後,韓中奇和其他的士兵一起被樞密院裁決剝奪所有軍餃和職務,通通打回最低級的下等兵,開除出天子近衛的羽林軍,分散發配到邊疆戴罪立功!就這樣,韓中奇這個原本還有幾個月就可以晉級士官的一等兵被發配到這個呂宋的海濱小城成了地方駐防郡國兵的一個三等兵,天天對著大海進行枯燥而艱苦的訓練。

如今時間一晃將近五年過去了,經過這五年的緩沖,韓中奇終于算是擺月兌了當年身為叛軍的不名譽影響,去年在黎牙實比的郡國兵中也榮升了士官,可惜的是不是正規集團軍的軍籍,使得這個試管有些黯淡無光了。

說起來去年的鎮海軍移師錫蘭島鎮壓作戰可是一個好機會啊,不過令韓中奇感到遺憾的是沒能趕上去年錫蘭島的平叛作戰任務,洛陽方面只命令鎮海軍移師錫蘭,而呂宋當地的郡國兵卻是一個也沒調動,這是多好一次立功機會啊,不過是當地的兩個土邦作亂,對于聯邦大軍而言不過是輕而易舉地事,要是自己立功了,說不定就可以申請調回正規軍,即使回不去聯邦軍中天字第一號的羽林軍,說不定也能提升到就近駐扎呂宋的鎮海軍啊,而不是現在這樣耗在郡國兵這種像巡捕更多與像軍隊的民兵里了。而且听說,天子和兩府正在為全軍進行換裝,羽林軍都換上最新式的第二代單兵裝甲了,而自己所在的郡國兵連第一代單兵裝甲都還沒配備呢。

嘛,現在正值年關,好不容易請個假出來,還是不要想這些晦氣的事了。韓中奇一身便裝閑逛在海邊的集市中,不知不覺地就來到了旁邊的小海港,雖然海上的迷霧還未完全散去,但是海港中已是忙碌一團了。

在一片嘈雜聲中,韓中奇突然听到了一陣嗡嗡的聲音,這種聲音很低沉,不像港中那些小貨船和漁船的動機聲音,韓中奇好奇地向四周張望了一下,想看看是什麼發出的這種奇怪的聲音,但是周圍都是一片正常的情況,他有仔細的傾听了一會,從四周的嘈雜聲中仔細的分辨了一會,慢慢地奇怪的想法浮現出來,這聲音好像是大群飛機的聲音,當初還在羽林軍中的時候,有一次總章參事府舉行的演習中,韓中奇所在的羽林軍對抗的就是鷹揚軍那群天上飛的鳥人,當時韓中奇就目睹過龐大的運輸機群越過自己頭頂,在身後大規模傘降的場景,這聲音好像就是大規模機群的聲響,難道是馬尼拉的那個空軍基地搞大規模演習,不過沒有通知黎牙實比啊,要不然自己也不可能請的了假。

韓中奇好奇的張望著聲音傳來的天空,這是聲音越來遠大,不少市民也都和他一樣好奇的看著遠方,大聲議論著是哪來的空軍在這演習呢?

聲音越來越近,終于一大片密密麻麻的飛機躍出迷霧和雲層,向著小城撲了過來,就在周圍人大聲贊嘆著聯邦這次演習好壯觀時,韓中奇卻是驚駭的汗毛倒豎,他那超出普通人的視力清楚的看到那群龐大的轟炸機機翼和機身上分明隱者布列塔尼亞的軍徽!

這不是聯邦的空軍!聯邦沒有一只空軍會繪制布列塔尼亞的軍徽,就是聯邦的假想敵部隊也不會使用別國的軍徽,這可是聯邦軍隊幾千年下來的榮耀感。

那這只可能是布列塔尼亞的飛機!是從關島起飛的大型轟炸機!他們竟然如此猖狂的入侵聯邦的領空!韓中奇簡直難以置信,以至于他一時間都失聲無語。這時從那龐大的機群中分離出一群飛機突然俯沖了下來,韓中奇看到機翼下那顯眼的炸彈和火箭巢,意識到他們想要干什麼,驚駭地大喊︰「臥倒!是敵人!」

隨即,就在周圍普通民眾愕然的神情之中,一片火雨覆蓋這個安樂祥和的海港小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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