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他們一時冒犯,還望三小姐能夠高抬貴手……」趙管家掃了一眼跪倒在地,痛苦掙扎的奴僕,小心翼翼的低聲詢問。
「趙管家,我勸你還是不要再求情了。」以杏兒對三娘的了解,這已經是她最輕的懲罰了。
這個趙管家想來是根老油條,剛剛所有人都開了口罵了沐依灕,就他站在旁邊一言不發,可見他老奸巨猾。
「大小姐……」
「趙管家,你就在等等吧。這是本姑娘最新研究的噬心毒,一個小時之內承受著萬箭穿心之痛,過了這個時辰,也就沒什麼事了。」沐依灕不耐煩的打斷趙管家的話,漫不經心的繼而反問,「對了,在本姑娘眼中,求情者,視為同罪。趙管家還要不要求情?亦或者,你也想嘗嘗這噬心毒的感覺?」
哼!這個老東西,想裝好人,她偏偏就不讓。
趙管家驚恐的後退了一步,臉色顯然有些蒼白,「這些口無遮攔的奴才確實該罰,大小姐教訓的是。」
什麼人養什麼狗,果真是沐中天養的好家犬,明哲保身退得比誰都快。
沐依灕眯了眯水眸,銳利的眸光漫不經心的掃視了一圈跪在地上痛苦掙扎的人,然後目光落在何媽的身上,「剛剛我好像听見有人罵我兒子是野種。」
她的言語里縈繞著毫不掩飾的殺意。
何媽驚恐的睜大眼楮,仿佛看見了惡鬼,她強忍著身上的噬心之痛,連忙替自己辯解,指向旁邊的黑衣男子,「不是……不是我,是他……是他。」
她不想死,眼前的女人太可怕了。
被指認的侍衛頓時面如死灰。
「不知死活的東西,敢罵我兒子,也不看看你自己幾斤幾兩重,你才是野種,你全家都是野種。」沐依灕周身帶著一股肅殺之氣,腳底凝聚靈力,狠狠的踹在那侍衛的胸口,那人頓時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狠狠的拋起,然後又狠狠的掉到地上,瞬間一命嗚呼,死相的極為痛苦。
一腳就能把人踹死?這種人還是廢物嗎?趙管家大驚。
「你們給听好了,若是以後誰在敢罵我兒子是野種,本姑娘有一千百種方法,慢慢的折磨你們致死。」
沐依灕這一招殺雞儆猴,果然起到了很好的威懾作用,院子里的人立刻誠惶誠恐的點頭。
「杏兒,去收拾一下,等小洛回來了,我們一起離開。」
杏兒點點頭,朝著內院走去。
沐依灕一躍,坐在院子里那顆粗大的樟樹桿上,嘴里叼著一根稻草,嘴里哼著不成曲的調兒,「愛情不過是一種普通的玩意兒,一點也不稀奇,男人不過是一件消譴的東西,有什麼了不起。什麼叫情,什麼叫意,還不是大家自已騙自己。什麼叫痴,什麼叫迷。簡直是男的女的在做戲。」
抱著沐洛洛的白楓剛剛回到院子外,便听到院子里傳來的黑心女傳來輕哼的曲調,驚世駭俗的歌詞听得白楓有些腳軟,差點沒抱穩手里的沐洛洛。
「白叔叔,你差點害到我了。」沐洛洛不滿的皺起小眉,嗔怪的看了一眼白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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