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繼月滿足的笑,擁著閔晉陽的手,「你也不害臊。」
閔晉陽不屑的撇嘴,「沒有人可以忤逆于我!」
「你現在是越來越猖狂了!難道手底下有些人就讓你這麼得意?」歐繼月恨鐵不成鋼的看了閔晉陽一眼,卻只換來閔晉陽討好的諂媚一笑。
歐繼月不由的嘆息一笑,從決定了要跟他在一起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現在這種狀況,可她不僅不會後悔,還會是樂在其中。
「現在事情不簡單了,你可不要什麼都推給我!」歐繼月斜了閔晉陽一眼,卻是別有風情。
閔晉陽心弦一動就是要擁住嬌妻卻被歐繼月擋了去,反而被歐繼月一指神功給推離出她身子之外,「說正經的!」
閔晉陽立刻身子一肅站好,活像個忠犬,真是跟沒有恢復神智之前的他有的一拼,讓歐繼月忍俊不禁,但還是嚴肅下來,「這件事不簡單,肯定是有人在背後推波助瀾!後院的秘密如果真的袒露在外人面前,末世喪尸教就辦不下去了!」
「這有什麼難的,後院的那些腌髒事知道的不過是幾個,全部滅口了就是,以我們的能力那些已經被儀式過了的人還不是會不留一點蹤跡在這個世上!」閔晉陽不會是一個真的只靠女人過活的人,沒有跟歐繼月在一起之前他可以好好的活下來,可以坐到喪尸王這個位子上,說心慈那是絕對不會有的!
雖說喪尸升級之後是會恢復神智的,但是心性上是一定有變化的,比如說殘暴的因子已經在他的心中埋下了種子,除了一些生前的執念和神智全無時對歐繼月的動心,其他是沒有多少的。
歐繼月思考一番,卻沒有多久便同意了閔晉陽的建議,「這件事不會那麼簡單過去,我想這應該是反喪尸教在背後動作的,而且說不定我們這里有內奸!我們先把把柄給處干淨了,再把內奸給揪出來,我就不信了,防的跟銅皮鐵骨的我們這里還能給別人拿了把柄去?」
「有內奸!」閔晉陽忽的臉色難看起來,他是把自己的手下當警察來手把手教的,如果有內奸他是絕對不可以容忍的!「該死的內奸,叫我把他給揪出來我肯定不會放過他!」
「放心,我們定然不會讓一粒老鼠屎壞了一鍋湯!」歐繼月撫著閔晉陽的手,安慰著這不是他的錯,是有人冥頑不靈。
閔晉陽臉色稍微好了些,「嗯,那人敢背叛于我,哼,我會讓他親自感受後院的那些手段!」
「不要!」忽然,只有兩人在的大廳傳出一個外來的聲音,讓兩人不由的防備起來。閔晉陽是皺眉大怒,歐繼月則是有些恍然,這個聲音,是如此的熟悉。
或許是母子連心,歐繼月一下子就可以發現丁香隱匿的位置,看向那個位子,她眼里一酸,自從知道父親的死訊,她便沒有了怨恨,至親之人不再她才明白,她是多麼希望可以在自己的父母身邊,子欲養而親不待,說的便是這樣,與死亡相比,小時候的一點點缺失,一點點欺騙算的了什麼呢?更何況她連自己親人的尸骸都沒得一見!
丁香正听著兩人的對話,其他人她不懂,但是跟著蔣彌久了,對這些政治上的事也是清楚的,更何況她從蔣彌了解到了檢軍想要避開這件事的安排,如果小月跟閔晉陽做出轟動的事跡,不是正入他人下懷?
這廂她急著想要更小月好好說說,心中一急卻真的把心里的話給說出來了,這或許是上天注定她要出面吧,連天也為她做好了決定,不是她想要背叛蔣彌的,而且她也沒有背叛蔣彌。
她沒有感覺到的,是不遠處豹子的冷眼。
丁香慢慢顯露身形,閔晉陽眼中狂暴劇現,他跟自家嬌妻談論重事居然還有人偷听!可是不等他有所行動,歐繼月已經滿含淚水向著丁香撲過去,一下子撲進丁香的懷中,「媽媽!」
丁香也是感傷,模著歐繼月的頭,溫柔道,「我在,小月,我好久沒見到你了,真的好生想你。」
「媽媽!」歐繼月只是哭哽咽著說不出話來。
閔晉陽在後方卻是沉著臉,「月月,這是誰?」
歐繼月從丁香懷中出來,抹去眼淚,看著閔晉陽淒然的笑,「這是我的媽媽,自從我去上大學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的媽媽……」
她因為不可以原諒自家母親跟父親的欺騙而離開,獨自生活了幾年,又遭逢末世,這才知道自己的淺薄。如今還有機會承歡母親膝下,她很是滿足。
閔晉陽卻是懷疑,「你們幾年不見,怎麼就知道這是你的母親?」
「阿陽!」歐繼月不高興了。
「我是說真的。」閔晉陽嘆氣,指著丁香皺眉,「她的身上有著跟我們一樣的味道!不可以不防備些,你究竟是不是月月的母親?」
歐繼月不可置信的看著丁香,「媽媽?」
丁香釋然一笑,「我原先還是不喜歡你的,是你讓我的女兒走上了這樣的一條路,但是現在看來你也是一個有些才智和敏銳的,看你對我女兒也是盡了心的,我也就不再計較你的錯了。」
閔晉陽臉色沉了沉,要不是月月一副被感動的樣子,他肯定要大聲回斥他對月月好要你計較個毛啊!
丁香拉著歐繼月的手坐下,看著兩人淺淺的笑了,現在的丁香渾身的氣質便是溫和,面對歐繼月更是母愛泛濫,親和力是急劇上升。
「閔晉陽說的對,我確實是跟你們差不多的物種,但我不是喪尸。」丁香嘆氣,「你離開後,我被華家的人擄走,強行被灌下一種秘藥,在這種秘藥的澆灌下,我就成了這幅模樣,其實一開始的時候,我是跟喪尸沒有多大的區別的,後來你的父親給我求來了一些解藥,加上我的能力的進化,所以可以在人類見穿行也不會被發現,如果不是能力稍強的是根本發現不了我的。」
「那就好!」歐繼月握著丁香的手,她們的手都是冰冷的,此刻卻有種別樣的溫暖衍生。
閔晉陽看著歐繼月緩和的眉眼,心中雖然還有隔閡卻還是淺淺的放下了些。
歐繼月依靠著丁香的懷中,「媽媽,還好你在,父親……我對不起他……」
歐繼月哽咽著,丁香撫著歐繼月,眼中皆是寬容,「這都是命數,怪不得你,來看。」
把歐繼月扶起來,丁香從懷中拿出精致胸針,她臉色僵硬了一會兒,想起蔣彌往日待她的一切,心中有些酸澀。
「媽媽,這是父親給我留下的?」歐繼月很是激動的接過胸針,淚盈于頰,這聲驚呼把丁香從自己的思緒中喚醒,模著歐繼月絲滑的發,她下定了決心。
「是啊,你父親一直想著你,想跟你再玩一次彎路游戲。」丁香看著遠方,「小月,告訴媽媽你究竟遭遇了什麼好嗎?媽媽在這里。」
把胸針小心翼翼的戴在胸前,歐繼月蹲下抱著丁香,頭靠在丁香的膝蓋上,「媽媽,我現在過的很好的,以前我不懂事,離開了歐家才知道世事的艱難,那幾年我受了不少的白眼,半工半讀來其實也是充實的,後來我的外交能力也有大幅的提升,在A大我成功的拉了不少的贊助,可是……」
歐繼月神色有些黯淡,「後來我才知道,那些贊助都是有父親在背後說道的,不然以我這樣一個初出茅廬的窮學生能有什麼機會見到那些大老板呢?可惜那個時候我不知道,反而因為這個自大起來,氣焰囂張了好些日子呢!」
好像是回憶起當初的百般炫耀仿佛鼻孔朝天的情景,歐繼月坦然的面對當初的幼稚,丁香溫和的笑,她的女兒也是個有擔當的啊,如果不是真的成熟懂事了,又怎麼會這麼輕巧的把當初的囧事一一闡述?
「可能上天也看不慣我這麼囂張,就派下天劫了,末世到來,我跟著學生會會長才月兌離了危險的學校,後來因為我的脾性沒有收斂,還被人當了出頭鳥靶子,這些事經歷的多了女兒也就懂得其中詭秘了,說起來那個時候唯一對我沒有別的情緒還幫了我一把的就只有那個檢軍的軍長呢!要不是她我也不會有之後的功績和歷練。」
歐繼月釋然一笑。
丁香一听卻是愣了,「你是說,那……蔣彌?」
「是啊,媽媽也听說過嗎?肯定是外城的流言了,媽媽,你是知道的,雖說她有些恩情在我這邊,且不說她當初給我的恩情是有什麼目的,當說各自利益不同,我也不能因為一己之私不做有利于我教的事,更何況,不是我說,蔣彌的實力擺在那里,就算天下人都說她不如其他的軍隊,她自己也是可以做出一番成績來的。」
「你倒是懂她。」丁香緩緩道。
「她也是一個簡單的人,可以簡單的看透別人心思的人,我想這樣的人才最可怕,因為我們都沒有辦法逃月兌她的陽謀。」歐繼月苦笑,「這次的事听說她一直閉門不出,哪一股勢力不知道她肯定是有後招,但是誰又不想趁這個機會撈些好處?也許我們的不同便是我想著這邊的利益的時候她已經走的遠了,她的利益比我的要遠的多,我不服也是甘願的。」
丁香看著自己的女兒,剛才一番話讓她忽然明白自己的女兒原來也是如此通透的一個人。
歐繼月明白母親沉默的意思,笑笑,「我有心愛的人要守護自然是寸土必爭,她無欲無求,看得遠了也是她的福氣,女兒還是覺得自己是更幸福一些的!」
「小月,那你知不知道眼下的事就是針對你而來?剛才你們的應對辦法實在不妥。」丁香皺眉,歐繼月的談吐說辭都是有理有據,還以蔣彌作比,她都要被說動了,可還是考慮到剛才听到的她還是不放心。
歐繼月起身,眉間憂慮更甚,丁香忽然出現,說沒有什麼隱情她是不信的,她剛才特意說那麼多話便是引出丁香背後的人,看丁香的反應那人應該是蔣彌無疑,但是如果是蔣彌,又為什麼不願意她這般處事的辦法?末世喪尸教跟反喪尸教斗的更加狠不是對蔣彌更好?難道說蔣彌還有別的謀劃?
她剛才的話也是半真半假的,蔣彌若是簡單她就不會這麼防著了,但是蔣彌是個可以輕易看透別人心思的人這是沒錯的,可惜的是她沒有那個能力看出蔣彌的心思。
丁香是何等敏銳的人,又有精神系異能,歐繼月一沉默她就察覺到了異樣,但是閔晉陽卻是時刻盯著她,讓她根本沒有辦法施展自己的異能。
心里一轉,這廂她站出來便是背棄蔣彌了,歐繼月又是她的女兒,沒有別的理由再做些別的事端,丁香拉著歐繼月,「不騙你,這幾年我一直是跟著檢軍的,剛才我听你對蔣彌也這麼了解,你就應該知道她也是一個不會容忍臥榻之旁他人酣睡的,我之前在檢軍做的事有些逾越了,所以自己放棄了權力,現在跟在蔣彌身邊做些伺候人的事,小月,你是我的女兒,這誰親誰疏你還不懂嗎?」
丁香說辭中也是巧的,話語中處處是就其事實來說,但是到處透露這蔣彌對她的壓迫,但是究丁香的真正心思卻是她做出這些決定都是自願的,而且跟在蔣彌身邊反而更加愜意,因為可以見識更多,而且不得不說,丁香也是一個有征服欲的人,當初在檢軍有那樣的聲望是她有心想要征服那些人,後來知道蔣彌是個冷心冷情的,她有那個能力讓蔣彌這樣的人有情緒波動她也是開心的。
現在在歐繼月面前說出這些話,其中的意思有什麼歐繼月是一听就懂的,1便是露出一番笑顏,歐繼月乖巧的抱著丁香撒嬌,「媽媽,還是媽媽最疼我了。」
丁香溫和的笑,看著歐繼月不說話。
歐繼月知道這是她表示心跡的時候了,也不推辭,「末世後,我跟著A大的部隊逃命,其中蔣彌挑選了我學習一種淨化之術,因為這個技術,後然我跟著崇扶嘉軍長征戰B省的時候能佔據一席之地,可惜也正是因為這個讓我被崇扶嘉顧忌,以致于後來她想出法子把我這個秘法給偷了出去就忙著放棄了我,還好我得機會逃離出來,出來我便是遇上了阿陽。」
提到閔晉陽,歐繼月有些羞紅了臉,「那個時候,阿陽受了傷,失去神智,一直跟在我的身邊,後來遇到危險他慢慢恢復的神智,我也知道了他的喪尸身份,一開始我是很抗拒的,一心就想離開他,可是他為了我成了喪尸王,還一心只將我護在身下,後來我有危險也是他拼命護下,也是那一次我沒有辦法成了喪尸,之後也是他不顧我失去了神智一步步扶持我帶我升級才有今日的情狀。」
一句句都是為了自己的愛情,丁香心里酸澀不已,但是听到閔晉陽的付出也是為女兒開心的,人生難得有情郎,她有幸遇上一個,女兒也有,這已經很圓滿了。
看向閔晉陽,他還是一番防備的樣子,丁香嘆氣,「看你這麼防備我,我就知道你是真心對小月的,作為母親,我不求別的,只要你不會後悔會在你活著的每一天里都好好的護著小月!」
「這不用你說我也會做到!」在外人面前,閔晉陽是一幅自持尊貴的傲氣模樣。
若不是見到了閔晉陽和歐繼月兩人相處的模式,她肯定還是放心不下的,丁香又是一嘆,「我來這里是因為蔣彌派我來調查清楚末世喪尸教的全部情況,但是我潛伏幾天終究是沒有狠下心來把這里的事告訴她,剛才我那樣不管不顧的站出來,目的已經是很清楚的,我也是回不去了,但是我深知蔣彌的為人,她並不知道這些事,也確實是在修養身子,而且,我感覺到她似乎是有了孩子!」
「孩子?」歐繼月駭然,「怪不得檢軍一直閉門不出。」
「我也不是醫生,但是懷你的時候一些開始的征兆我是知道的,再加上蔣彌還在服用一些保胎的藥,我才能確定,不然她也不會讓我掌管這麼多事。」丁香諄諄說道,「現下檢軍是沒有時間跟你抗衡的,兵馬領導都欠缺,不足為慮,但是你不要忘了,這上頭還有誰!」
「媽媽的意思是說?這次的事不簡單,可能還不是反喪尸教一手搞出來的?」歐繼月好像是想到了什麼,「是穆天成那個爛東西!他想要黃雀在後嗎?」
「小月就是聰明,這個當口傳出末世喪尸教的丑聞,又把線索扔在反喪尸教那邊,肯定就是要引起你們的爭斗,穆天成從一開始就沒有怎麼管事,現在更好坐收漁翁之利!」
「卑鄙!」歐繼月啐一口,「那我們就要坐以待斃?」
閔晉陽也皺眉,「你說的倒是沒錯,但是眼下確實對我教不利,一味龜縮會流失更多的教眾!」
「照我說,還是按兵不動的好!之前你們說的處理後院的事,那個還算可以,只要遮掩干淨不怕留人話柄,但是這個當口大肆糾察內奸會寒了教眾的心,所以這件事情應該忍下……」
「哼!」不等丁香說完,閔晉陽便是冷哼一聲,「莫不是你就是那個奸細才藏著掖著不讓我們去查?」
饒是丁香溫和也不願這麼被羞辱,看著閔晉陽丁香臉色沉下。
還是歐繼月從中調和,「好了,你們都沒有錯,這件事媽媽也是好心,不如等媽媽把所有的建議都說好了再從長計議?阿陽,媽媽畢竟是我的親人,你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
看著歐繼月話中是公平但是對這閔晉陽明顯的袒護,丁香忽然回想到自己那個時候,她是那麼愛歐成冠結果選擇嫁給歐成燕,還跟歐成冠牽扯不清,當時的她的媽媽似乎是——恨鐵不成鋼。
或者說是自家女兒大了自己無力再管的悲哀,就如同現在的她,不過無論心中再是無力,作為母親還是真心為女兒著想的,丁香頓了頓,把自己的想法道出,「現在你們做該做的就是停下來,把內部整頓好,最好給洗腦了,這樣易于控制,這段時間停下來,反喪尸教的氣焰肯定會囂張起來,然後就是穆天成會被擠上那個必須要出力的位置!讓你們做最後的黃雀這不是甚好!」
「媽媽說的有理,這次是危機又何嘗不是整頓的好時機?」歐繼月笑道,她一開始辦這個教的目的不過是需要更多的人作為犧牲品,但是一步步發展下來她才真正品嘗到權勢和人民擁護信仰的滋味,那是會上癮的,如果可以真的把這些擁護的人化為自己的勢力,那麼未來……
「就依媽媽說的吧,阿陽,這是一個好機會……」歐繼月勸服這閔晉陽。
丁香在一旁卻是不禁閉上了眼。
——蔣彌——
「她真的是這麼說的?」蔣彌喝下一口茶,整的不知這次的茶是這般的苦澀。
豹子冷漠的點頭,「還以為她是個好的,不過是只養不熟的白眼狼。」
小灰灰在一旁撅嘴舉手,他是乖巧忠厚的小灰狼哦!
「其實,我是不是天生就不配有人在我身邊?我天生便是克身邊之人的命……」蔣彌神色黯淡,「趙頤是,老板是,如今丁香也是……」
「不是的,主人,是他們貪心不足,是他們不配在主人身邊。」豹子眉間擔憂,話中篤定。
蔣彌沒有理會,門外傳來小鹿的敲門聲和嬌憨的一聲姐姐,想起之前有人告訴她的小鹿房中之事,她嘆了一口氣,小鹿,還望你不會騙我才好。
讓小鹿進來,卻見小鹿小心翼翼的捧著一個盒子。「怎麼了?這是什麼金貴的東西要你這般護著?」
小鹿低下頭,「前院穆天成去了,姐姐不便去吊唁,我就代姐姐去了,這是穆天成臨死護著的東西,穆天成遺書上寫著要姐姐親自打開這個盒子。」
「穆天成去了?」蔣彌驚訝,片刻便反應過來,這穆天成,居然用自己的性命擺了自己一道!「把盒子拿過來吧。」
小鹿把東西呈上,卻沒有退下,目中有很多話卻不知怎麼說出口。
「怎麼了?」蔣彌注意到她的遲疑,「有什麼話便說。」
「穆天成死的很蹊蹺,上午還在跟官員議事,下午官員要來呈上文件的時候就去了,而且是一幅被喪尸吸干血肉的模樣!很多人都說是末世喪尸教干的,還說之前傳出末世喪尸教丑聞的就是穆天成,穆天成就是想在末世喪尸教和反喪尸教眾插上一腳,沒想先被滅口了,各種傳言不斷,末世喪尸教好像開始有了些動靜,那廂反喪尸教氣焰囂張,這個時候更有理由說穆天成的不是了。」小鹿看看蔣彌平靜的臉色,接著說,「姐姐,穆天成死了,是穆天曉繼任,雖然穆天曉現在也是成熟了很多,但是畢竟威信不足,如果事情鬧大了,肯定是要姐姐出馬的!」
「不僅穆天曉成熟了不少,你也是啊。」蔣彌帶著一種我家有女初長成的語氣跟小鹿說話,「現在的你雖然不致于獨當一面,但是在事情鬧大之前就是你來把這些事給料理了!」
「交給我?」小鹿驚訝,「姐姐……你不會是,真的?」
小鹿看向蔣彌的肚子,意有所指,臉色卻非常的不善。
蔣彌平和的笑笑,「現在我身體不好,不能上陣,所以讓小鹿幫忙,穆長官的葬禮也要檢軍的一番力氣。如果事情到了小鹿解決不了的地步,我就算是拼著一條命也要為外城的民眾做一些事的!」
小鹿笑,像是領略了蔣彌的意思一般,點點頭便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