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見神河之水天上來,這神河發源于魔神山的南麓,匯集魔神山禁地,流向幽洲的富水郡,一小部分河水讓富水郡與高昌郡之間形成了迷霧沼澤,大部分河水浩浩蕩蕩的沿著富水一路向東南進入青洲,流向雍洲,在雍洲的雍河郡拐了個彎向西南流去,流向大唐的又一大禁地,封印之地,再從封印之地的南端涌出,唐人很想知道這是不是神河之水了,便有人想到坐船進入封印之地,結果剛到封印之地的外圍,這神河之水便化作百米高的瀑布投向下方的深潭,嚇得船中之人只能棄船而逃,當然這都是後人的傳說了,神河從封印之南流出,進入中洲的上杭郡,注入碧波湖,這碧波湖是大唐的第一大湖泊,此湖是在一場強大地震中一夜之間形成的,大唐的歷法上有準確的記錄,那是唐慶王21年,距現在已有三千多年了,當時整個大唐國三分之一的國民都為震感所惶恐,在此次地震中讓大唐的人口稅減十分之一,據後來逃生之人的描述,說這場災難就是整個碧波湖這一塊大陸一次下沉了100多米所造成的振動,而原來的幾坐較高的山峰也變成了現在的湖心島了,有了這幾坐湖心島,又使得整片水域風浪平和,加之此湖潔淨光明,後人便稱此湖為碧波湖了。
時值夏初,碧波湖多半水域被接天的蓮葉所覆蓋,偶有零星的幾朵蓮花開放著,又適逢此時天下起小雨來,更讓這一片湖光山s 掩映在朦朧的暮謁之中,此刻碧波湖的西邊的堤岸上,正有一個年齡約十五六歲的少女,撐著一把印花的油紙傘,靜靜的聳立在湖邊,不知想些什麼,如果你靠的更近些,你就會發現晚風將她那一頭軟柔的黑發,輕輕的吹鋪在白皙的後頸上,露出清秀的臉龐,細長的柳眉,如漆的眼楮,玲瓏的鼻子,櫻桃般的朱唇,她靜靜的立在那兒,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蓮花,艷而不俗,美而不妖,此人名叫蘇馨平,是碧波門的黎香荷長老的親傳弟子,雖說只有十六歲的年齡,蘇馨平已是八階中期的練氣士了,這次趁著師父出外辦事之際,回家探望父母親,不想讓父親說的一件事勾起了自己童年的回憶,這才借為父親打酒之際,到湖邊走走,望著暮s 的來臨,蘇馨平意念一動,油紙傘消失了,一把長劍出現在自己的腳前,蘇馨平提起右腳踏在劍上,另一只腳還沒抬起來時,一人一劍便飛到了湖的上空,在湖上繞了一圈後,便向不遠的一個村莊飛去。
不多時蘇馨平回到了自家院門口,推開了門走了進去,又隨手將院門關好,這才沿過道來到堂屋門口,發現自已的父親正坐在門口的椅子上茫然的望著落雨的天空。蘇馨平出現了一絲擔憂︰「父親,這下雨天濕氣重,你怎麼出來了?」蘇馨平的父親轉動著蒼桑的目光︰「老毛病了,不要緊,馨平,我說的事你考慮的怎麼樣的?」蘇馨平還沒來得及回答,屋里面傳來一個中年婦女憤怒的聲音︰「我說過,我不同意,你就不要想打女兒的主意了。」蘇馨平的父親也發怒了,脖子變得通紅吼道︰「當時高義大哥和古通大哥不都是為了你們,全都留在福安關再也回不來了。你都忘了嗎?」一個身材微胖衣著樸素的婦人從里間里走了出來,臉露難看地說︰「你的腰不好,你不要急,我一天也沒有忘記他們的恩情,可和嫁女兒那是兩碼事。」蘇父依舊吼到︰「怎麼兩碼事,當時談到女圭女圭親的時候你不是也同意了嗎?財禮你不是也收了嗎?」這夫人也嘆了口氣︰「那娃子看著也不呆,可他咋就記不住東西呢?」蘇馨平一邊拉著母親的手,邊向父親使著眼s ︰「現在我們都不知道楊大媽和高求的情況,你們吵的有意義嗎?等過兩個月,我把門派的事情都安排好了,我們就一齊去青衿郡一趟。」兩位老人听了,也都沉默下來,不在爭吵了。
就在唐王考慮策立太子之時,就在蘇平父母爭吵之時,天下第一樓賀長櫃也是郁悶異常,別的長櫃的是愁著客人不上門,可賀長櫃郁悶的是客人來了,怎樣把他打發走。說起天下第一樓算不上天下第一樓,樓在酒樓中沒有摘星樓的高,菜式沒有福祿壽的好,服務沒有香艷樓的熱情,地段沒有中洲大酒樓的繁華,這天下第一樓的名子是來自1000多年前唐王御駕親征之時,當時老主人是第一個把酒菜銀子送到親征的部隊里,並打出了保家為國,聲援唐軍的口號,帶動了整個中洲聲援唐國的愛國人士,這才被當時的唐王賜予天下第一樓的美稱,當時天下第一樓的家底不是很豐厚,別人都在繁華之地擴大酒樓,客流量大,爭人氣,天下第一樓做不到,只好在樓後買了塊地,蓋起了兩棟樓,起名叫山外山,樓外樓,後來天下第一樓名聲顯赫起來,這山外山,樓外樓也成了皇城達官貴人一種標志了,可今天這樓外樓叫別人包下了,這是本是好事,隨後到來的客人卻只有想辦法打發了才行,一個和賀長櫃較熟的小二,湊到賀長櫃面前︰「賀長櫃,為什麼不把他們打發到山外山去?」賀長櫃苦笑道︰「你懂什麼?前一拔可是正三品的兒子,後一拔是正一品的子弟,你要是把他們讓到山外山去,這話說出來時,你的臉就會腫起來。」小二臉s 難看的慌忙做自己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