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鬧公主離開很久之後,董琪才回過神來,心想這叫什麼事啊,一個數千里之外的小人物,背一首不知道是誰寫的長詩,競不知不覺的影響到自己這大學士的仕途,便回頭望著嚴思成問︰「嚴大學士,你可有應對之策?」嚴思成听了一臉的悲哀回答說︰「什麼辦法也沒有了,只好听公主殿下的,你我也都分開各自準備吧。」說完拉著一位少師匆匆的走了,董琪又盯著屋內的另一人問︰「少師,你可有辦法?」那少師也是一臉的蒼白艱難的說︰「詩詞難不住高遠,那我們就出一副對聯,把主動權掌握在我們的手里。」董琪听了心里一亮笑了︰「少師說得好啊,我們就出一副對聯。」少師一見董琪笑了,忙問道︰「董大學士怕不是想到絕對了吧?」董琪毫不謙虛的說︰「絕對還是有幾付的,不知要用那一聯?」少師忙陪笑說︰「董大學士,說來听听,」董琪接著說︰「比如山羊上山,山踫山羊角,怎麼樣?」少師听了又有想哭的沖動對著董琪說︰「董大學士,這對聯早就對出來了,連民間大戲都用過了,董大學士,看來你以後要多到民間走動走動。」董琪听了甚為尷尬,忙轉移話題的問︰「少師,你可有辦法?」少師不情願的說︰「我也沒有什麼辦法,不過我昨天听說聯王回來了。」董琪一听甚為激動,仿佛臨死前抓住一根救命稻草,拉著少師的手說︰「真的回來了嗎?那好,我們這就去找聯王,憑我和他的過命交情,他一定會把這件事擺平的」董琪和少師出了皇宮側門,坐上一輛馬車,直奔聯王的住所而去,不一會兒,馬車在一處華貴門樓前停了下,董琪和少師兩人下了馬車,順著階梯,向著那華貴的門樓走過去。看門的僕眾一見兩個官裝的大人來了,一人忙走上前施禮︰「敢問二位大人可是找司馬大人?」董琪和少師停下腳步問︰「司馬聯王可在?」︰「司馬大人在家,二位稍等,我這就去稟報。」說完那僕人後退兩步,這才轉身飛快的去了,不多時伴隨著一陣爽朗的笑聲,一個三十多歲的錦衣男人走了出來,雙手抱拳︰「兩位大學士屈駕來到寒舍,篷壁生輝啊,快請快請,「董琪也迎了上去︰」無事不登三寶殿,我這是求救來了。「錦衣男人示意了一下說︰」兩位大學士別說笑了,不如我們到大廳中細說,也品嘗我從皇留郡帶來的好茶。請「三人來到大廳里落了坐,早有僕人送上了三杯香茗,董琪也無心品茶的好壞,隨便喝了口水,便將茶杯放到案幾上說︰」司馬聯王,為兄這次是真的求救來了。「錦衣男人也放下了茶杯望著董琪說︰」董大人,你這般焦急,所為何事啊?「董琪听了。平復了心情反問到︰」司馬聯王,你可知寧國三問?「錦衣男子回答說︰「知道啊,唐王的六女兒賜號寧國公主,此公主甚是調皮,進御書房議事之人,如被六公主踫見,都須回答三個難題。此事雖秘而不宣,卻是中洲之人盡知之事,不知此事與董大學士有什麼關系?「董琪听錦衣男子知道寧國三問,只簡短的說了一句︰「這次來的人是高遠。」錦衣男子听到了董琪的話心里一驚問到︰「莫非是神河之水高遠?」董琪點頭說︰正是此人。「錦衣男子又不解的問︰「高遠回答寧國公主的三個問題,與你董大學士有什麼關系?」這時董琪神情嚴肅的說︰「我好歹也是寧國公主的老師,如果高遠贏了,那我這個做老師的不是太沒面子了嗎?」那錦衣男子哈哈大笑起來說︰「董大學士,你上當了,這根本就與你一點關系都沒有。」董琪一愣,不好意思的看著少師,少師也愣住了,又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董琪也品出了上當的感覺,可一想不對,雖說上當了,答應了六公主事也不能反悔,上馬容易下馬難,便對著錦衣男子說︰「聯王,你總得給我一聯對六公主有個交待吧,」那錦衣男子也不答話,起身到自己的書房里拿回了一副對聯,這對聯只有一個下聯一個橫批,正是燕青品茗閣那一無上對聯。錦衣男子將這無上對聯擺在案幾上,董琪和少師自然的圍了上來,董琪心里想了幾個上聯,都覺不妥,便對著錦衣男子說︰「司馬聯王,這無上對聯不錯,就用這個了,「那錦衣男子望著董琪說︰「這對聯的上聯已經有人對出來了,對出這聯的人正是一個叫高遠的孩子,如果我猜的不錯,這個高遠,就是你說的那個高遠。」董琪听了又是一驚,這就意味著高遠在對聯的造詣也是深不可測。又用求救的目光忘著錦衣男子︰「照你這樣說,高遠對聯也極為j ng通,那我的題目怎麼辦?」錦衣男子肆無忌憚大笑起來︰「董大學士,你是聰明一世,糊涂一時,既然勝負已不關你的事了,你只要對高遠待之以禮,不就行了,真的傳了出去也是你大人有大量吧,」董琪听了不覺心中通明剎時有醍醐灌頂豁然開朗感覺,心中應付高遠的對聯已有了著落,忙對著錦衣男子行禮,︰「多謝司馬兄,受教了。」錦衣男子笑了說︰「董大學士怕已是成竹在胸了吧?」董琪也跟著笑了笑說︰「還請聯王指點。我這上聯是,高遠者,志存高遠,心系天下,將進酒引來四方客,連環計巧破右翼城。「錦衣男子听了不覺眉頭緊蹙,這聯看似簡單,對起來真不是那樣的容易,復又笑著說︰「董大學士果然名不虛傳,此一聯傳出去,又將是一段佳話,」董琪心中也y n霾盡去,得意起來︰「多虧聯王指點,這天下第一樓是一定要去的,不醉不歸。」接著三人便出了門上了馬車,向天下第一樓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