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82再陪我做一次
吻了一會兒,夜希瞳張開眼楮,雷梟正無動于衷的凝視她,絲毫察覺不到他稍稍紊亂的呼吸。
夜希瞳透過他的肩膀看到沈浩宇穿過重重人群走到大廳的對角,一個侍應生卻不小心把酒灑到他身上,引起周圍不少人的注目,
她有些急了,睜著無措倉惶的水眸,捧著他俊龐的雙手改為攀上他的頸脖,圈住他的脖子,學著他吻她時的模樣,笨拙的伸出舌尖輕輕掃過他的唇,然後小心翼翼的在他絕美的薄唇上啃咬吮(禁詞)吸。
像羽毛般若有若無的撩(禁詞)撥,純淨幽香在鼻息間縈繞飄散,唇上酥癢的零星刺痛,大大的刺激了雷梟,他眸光陡然一沉,一股蓄勢待發的炙熱瞬間膨脹。
男子改被動為主動,大掌旋即扣住她的後腦勺,不容她退縮半分,力道稍重卻緩慢的噬咬她
隨後輕輕吮(禁詞)吸唇瓣上溢出來的血珠,他的吻又猛又烈,霸道的舌如狂風暴風雨般狠狠侵佔,奪去她所有的呼吸。
夜希瞳覺得自己的唇快要被男子的粗暴蹂(禁詞)躪殆盡,而自己的身子被他牢牢鎖住,無法後退地緊緊貼著他胸口。
他好像非常喜歡掠奪她,而且永遠都是不知饜足的霸道和強勢。
突然,雷梟離開了她的唇,嘴角漾出邪氣的笑,旋身一帶,將夜希瞳困在角落。
背後是堅硬的牆壁,身前是厚實的胸膛,小小的空間將女子嬌小的身軀前後嚴密圍堵,雷梟頎長的身軀輕易的完全遮擋住夜希瞳,在旁人眼里看來,在燈光暗淡的角落里,有一個背影高大的男子背對著他們站著。
夜希瞳呼吸一滯,如墨的眸子定定地望著他,一簇簇燃燒火焰在狹眸升騰而起,愈燒愈烈。
「雷梟,我累了,我們回去好不好?」她顫抖地說著,並悄悄望向大廳對角,沈浩宇走了,忐忑不安的心稍稍安寧下來,如今,她想從這個陰暗的角落里逃出去。
雷梟深不可見的雙眼在昏暗里閃著洶涌的暗潮,一雙有力的手重重地摁住她的肩膀,把她釘在牆上。
「小貓,知道當眾勾(禁詞)引我的下場嗎?」男子染上暗綠色澤的狹眸眯起危險的弧度,說著,他的頭已經俯下去,吻上薄薄布料下柔軟的飽滿。
火(禁詞)熱的舌在她胸口或咬或舌忝,或輕或重的吮著,夜希瞳只覺胸前很快濕了一大片,她根本沒力氣掙扎,男子是如此的高大,她更不敢太大動作的掙扎,大廳里的客人是如此的多。
濕潤的米色布料不消一會兒就變得半透明,緊緊貼在她柔軟的飽滿上,男子肆虐的舌仍不滿足的咬吮著,胸前的涼意越來越重,她抬手捧著他的頭,縴縴玉指插(禁詞)入他烏黑松軟的頭發中,推拒著。
似惡作劇般,雷梟惡劣的用牙齒咬住她的紅梅,夜希瞳咬唇輕哼一聲,推拒著的手無意識的收緊,將男子的頭按向自己,更加緊密。
「梟,你在哪里?梟,梟……」穆語蝶嬌滴滴的呼喊聲由遠及近的傳來,夜希瞳拍打著雷梟厚實的背,啞著聲發抖,「雷梟,快放開我,有人過來了……雷梟,快放開我,會被人看見的……」
雷梟緩緩抬起頭,邪魅一笑,「讓人看見不是更好?我發現,小貓被人盯著看的時候,身體更加的敏感了。你說是不是?嗯?」
蠱惑的尾音拖得長長的,充滿誘(禁詞)惑的魅力,可夜希瞳震得胸腔發疼的心髒快要破膛而出了,穆語蝶正朝這邊走來,殺氣騰騰的瞪著自己。
「梟,說好陪我跳幾支舞的,才剛跳完一支你就把我丟下,好過分哦!」穆語蝶抱著雷梟的胳膊,嗲聲嗲氣地跺了跺腳,眼尾掃過躲在雷梟身後的夜希瞳,惡毒的瞪視。
夜希瞳攥著雷梟腰間的布料,以此擋住自己的身子,被他惡劣濕潤的胸口又涼又濕,難受極了。
唇角不著痕跡的牽動了一下,狹眸一眯,雷梟輕笑道︰「好,我現在陪你跳剩下的舞。」
穆語蝶聞言,高興得不得了,她挽著雷梟的手臂抬腳就走,可夜希瞳此時這副見不得光的曖昧模樣,怎能放開唯一的遮掩。
女子眼一閉,干脆的抱住雷梟的側腰,不許他離開自己。
穆語蝶走了兩步,發現身後的人紋絲不動,轉過頭,「梟,你怎麼不走?不是說陪我跳舞嗎?」
雷梟沉沉的笑了,低醇渾厚的笑聲特別的好听,他沒說話,只是一雙充滿笑意的狹眸凝望著身側緊緊摟住自己的夜希瞳。
沐語蝶漂亮的眼楮飛快的掠過一絲狠辣,她僵硬的扯起嘴角,不自然的笑道︰「土包子,你看到本小姐要和梟跳舞麼?趕緊松開你的手,別妨礙我們。」
說完,穆語蝶見夜希瞳久久沒反應,按捺不住的上前,欲要扯開她。
夜希瞳這會兒已經無法顧及其他了,她一把甩開沐語蝶拉扯住自己的手,「穆小姐,不好意思,我才是雷梟今晚的舞伴。」
其實夜希瞳話里的意思只是想讓穆語蝶去找別人跳舞,可听進穆語蝶耳中,又變了一個味,在穆語蝶听來,夜希瞳就是讓她走開,別來找雷梟,雷梟是她夜希瞳的。
穆語蝶頓時火冒三丈,艷麗的臉蛋隨即臉色鐵青,咬牙切齒,「梟,你選我還是選這個土包子?」在她看來,這是一個毫無懸念的選擇,生來就高貴的雷梟自然會選同樣高高在上的自己,像夜希瞳這種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低賤女人根本不屑一顧。
雷梟撩唇邪笑,長臂擄過身側的女子抱在胸前,夜希瞳那雙繁星般澄澈明亮的眼楮帶著一種又氣又急又無可奈何的眼神瞅著他,在貓眼面具下盈盈動人,男子眸底的笑意更濃了,「語蝶,我家小貓似乎向我抱怨冷落她了,你去陪穆伯伯跳舞吧。」
言畢,圈著夜希瞳的長臂一緊,我行我素的越過穆語蝶,走向舞池。
身體被迫貼近雷梟冷石更的胸膛,夜希瞳抱著他的勁腰,臉深深埋在他的臂彎里,在他的帶領下隨著旋律起舞。
她不敢離開他,胸口濕潤得厲害,也刺癢得厲害。他剛才惡劣的咬吮,那滾燙的感覺依稀殘存,動魄驚心。
雷梟一手攬著她,一手扶著她的背,粗糲的大掌隔著薄薄的布料劃過細膩肌膚,神態慵懶的呼吸著劃過鼻腔的幽香,看著她乖順听話的模樣,男子卻邪佞的笑了。
薄唇貼著她的耳,輕輕磨蹭著,「小貓,放開我。」
這五個字,是夜希瞳期盼已久想听到的五個字,可這會兒,這五個字對她來說卻如此的艱難。
夜希瞳縮了縮肩膀,恍若未聞,那雙抱著他的小手,本能的抓緊他的衣服。
雷梟輕笑,大掌來到她的雙肩,幾乎沒花什麼力氣的一推,夜希瞳嬌小的身子旋即離開他半分。
女子瞳仁一縮,忙不迭的把自己送入他的懷抱。剛才僅僅不到一秒鐘的時間,胸口濕濡的涼意陣陣傳來。
雷梟倨傲絕美的面容勾勒出淡淡的笑痕,那笑,溫柔寵愛,深不見底。他摟著她的手更緊了,似要把她揉進懷中,永遠離不開。
「爹地,你看看梟啦,明明答應陪我跳舞的!」穆語蝶和穆忠明在舞池跳著跳著,不死心的一個旋身,來到兩人身旁,哀怨的向穆忠明撒嬌。
穆忠明自然會把自己的女兒一把,「雷梟,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丟下可憐的語蝶孤零零一個人,沒人邀她跳舞還硬把我拉上場陪她一起跳。這樣吧,你跟語蝶跳,我跟這位小姐跳,如何?」
明明是詢問的語氣,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威嚴。
「穆伯伯說笑了,在場向語蝶邀舞的人多得是,我家小貓膽子小,離開我不行。」雷梟一副恭順的樣子,其實骨子里卻散發出一股比穆忠明還要凜然霸氣的氣焰,把穆忠明不容拒絕的威嚴硬生生的強壓下去。
穆忠明一滯,他顯然沒料到雷梟會當場佛他的面,尷尬的笑了笑,「雷梟,你看語蝶要是有人邀舞,也不用找我這個老頭子陪了,給個面子穆伯伯,陪語蝶跳吧。」怎麼說他穆忠明也是一個事業成功的精明商人,豈會因為這點小尷尬就放棄。
這樣一來,雷梟就無法拒絕了吧?
穆語蝶朝穆忠明投去感謝的一笑,驕傲的下巴抬得老高。
雷梟面不改色的薄唇輕揚,他低下頭,捧起夜希瞳緋紅的小臉,語氣輕柔,「小貓,穆伯伯說沒人邀語蝶跳舞呢,你相信嗎?」
夜希瞳心中一抖,仰頭咬唇瞪著他,雷梟分明在為難她。
滿滿笑意的深邃狹眸黑亮攝魂,雷梟似笑非笑的咬了她的唇瓣一下,夜希瞳猝不及防的低呼出聲,霸道的溫度在嘴角迅速蔓延,女子憋紅著一張臉,當即斂下眼眸,不敢看臉色青黑交接的穆語蝶和笑容僵硬的穆忠明。
雷梟眉峰一揚,若有所思的望了眼不遠處,隨之魔魅的笑道︰「穆伯伯,邀語蝶跳舞的人來了。」
穆語蝶和穆忠明皆一愣,還沒來得及反應,一只肥大的手猛然搭上穆語蝶的肩膀,「語蝶小姐,不知我有沒有這個榮幸請你一起跳舞。」
穆語蝶嫌惡的瞪向那只肥大的手,看了眼那個豬頭豬腦胖得出油卻裝作一副翩翩佳公子的男人,再回頭一臉期盼的望著雷梟能夠英雄救美,哪知男子卻丁點沒注意她,全副心思都落在一直低頭的夜希瞳身上。
「爹地!」穆語蝶不依的咬著嘴唇,她才不要跟這個胖的要死的男人跳舞,想想就覺得惡心。
穆忠明認得這個胖男人是來順公司的總經理,同時也是來順老總的獨生兒子,最近來順公司有個利潤頗豐的投標案推出,他的公司到時候也會競標,這會兒不好拒絕。
穆忠明捏了捏穆語蝶的手,「語蝶啊,既然劉公子一片好意邀請你跳舞,去吧。」
穆語蝶不知穆忠明的心思,心里當然不願意,「爹地,我要陪你跳。」
「爹地跳累了,听爹地的話跟劉公子跳。」穆忠明順勢一推,將穆語蝶推到劉公子身前,劉公子雖然胖,可反應靈敏,他胖手一抓,抓住穆語蝶的手腕。
穆忠明笑道︰「劉公子,語蝶就先麻煩你照顧了,我到旁邊休息一下。听聞貴公司最近即將有一個投標案推出,希望到時候多多關照關照。」
劉公子不著痕跡的捏了一下穆語蝶的屁(禁詞)股,笑呵呵的說道︰「一定一定,我回去就跟父親美言幾句。」
「你……」穆語蝶被劉公子眾目睽睽的大佔便宜,雷梟不管不顧,只看著夜希瞳,而穆忠明笑而不語的對她使眼色,這會兒她總算明白父親的用意,心里厭惡又不能得罪劉公子,唯有咬著牙強忍,同時,她也把這股怨恨全歸咎到夜希瞳頭上,倘若不是夜希瞳霸佔雷梟,哪輪到這個惡心的死胖子跟她一起跳舞。
如變臉般露出嫵媚的笑容,穆語蝶咬牙切齒的出聲,「劉公子,我們走吧。」
劉公子一臉邪笑,肥大的手攬住穆語蝶的腰,大力地拽著她走向舞池的另一邊,還不忘對她上下其手。
世界終于清靜,夜希瞳不由松了一口氣,緊緊抱著男子的手也隨之一松,剛才的情況,她真怕雷梟會放開她不管,畢竟穆忠明的話滴水不漏到讓人無從拒絕。
「雷梟,我們回去好不好。」再待在這里提心吊膽,深怕被人察覺到自己的狼狽模樣,她會發瘋的,更何況,她見到沈浩宇,也知道了他會帶自己走,而她需要做的只有等待和找機會走出雷家。
雷梟深邃的狹眸閃著光,落在她腰間的大手沿著曲線緩緩往下,包裹住她挺翹的臀,往自己一按,夜希瞳旋即清晰的感覺到抵在月復部灼熱的欲(禁詞)望,堅石更滾燙。
「小貓,我想要你了。」
磁性的嗓音低低響起,雷梟微微垂首,大掌仍舊按住她軟綿的翹臀,染上情(禁詞)欲的眼眸透過額前的碎發直直映入夜希瞳眼里,女子的心怦怦亂跳。
言畢,雷梟唇角帶笑的攬著夜希瞳大步走出舞池,穆忠明走過來,「雷梟,怎麼不跳舞了?」
「穆伯伯,我們先告辭了。」雷梟說道。
「這麼快就走?舞會才進行到一半。」穆忠明顯然不想雷梟這麼早離開,他還想制造機會讓穆語蝶和雷梟相處。
雷梟薄唇微勾,扯出一抹淡笑,「我家小貓累了,嚷著要回家。」
「這……」穆忠明還想說些什麼,卻被雷梟渾身散發著高貴與冷酷的禮貌一笑嚇得怔住,那眼神,幽暗冰冷,仿若他多說一句,就會萬劫不復。
「穆伯伯,再見。」
雷梟從穆忠明身邊走過,回過神來的穆忠明再仔細一看,男子眸底的幽暗冰冷早已消失,仿佛不曾存在,穆忠明暗暗捏了一把冷汗,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雷梟,和他父親雷霆一樣,都是不好惹的主。
一切發生的速度太快,一上車,夜希瞳只看到那被什麼點燃銳利的鋒芒牢牢鎖定住她,緊接著,自己的身子便被雷梟推靠在椅背上,帶著熾熱的男人氣息,瞬間將她籠罩,並且緊緊地把她釘住。
「雷……」未竟的話語盡數被男子吃進嘴里,邪肆的大手向上游移,撫過她柔滑的縴背,將她身上的露肩長裙粗魯的扯了下來,隨即低頭咬住軟綿的飽滿。
酥麻難當的刺激從胸口絲絲生出,夜希瞳微微一抖,只覺得那難耐的酥麻瞬間擴散至全身,比隔著一層薄薄布料的刺激來得更大更劇烈。
「唔……」低低的一聲從喉間溢出,女子感覺到雷梟身子微微一頓,唇齒的力道愈發的重,讓她有些生疼。
他的強勢幾欲讓夜希瞳喘不過氣,她雙手抵著他的胸膛,心里一陣苦澀,「雷梟,別……別在這里……」她才剛見過心心念念的沈浩宇,可下一刻,她就被他壓著索取。
雷梟抬起頭,那雙明眸含著淚水氤氳迷離的望著他,柔順的青絲順著她凝脂般剔透的柔女敕肌膚披散,黑與白的交叉沖擊帶來強大的視覺震撼,她不知道,這個樣子就足以魅惑每個男人。
雷梟直覺胯(禁詞)間的欲(禁詞)望再次膨脹,薄唇又一次撬開她的嘴,吸住她的丁香小舌細密地吮(禁詞)吸。
他的身體緊緊地壓住她,幾乎要將她壓進椅背里去,長長的裙子掀至腰間,粗糲的大掌探了進去。
「嗚……嗯……嗚……」夜希瞳說不出話來,只能發出似反抗又似享受的口申口今。
他一下一下地撞擊著她,緊(禁詞)窒溫暖的包裹讓他更加的深入。
雷梟涌上暗綠的狹眸灼灼凝望夜希瞳因激情而染上艷絕紅暈的臉頰,大手微微攬起她的腰,將她整個人嵌進懷中,使之更加迎合他猛烈的撞擊。
這種緊緊絞著不放的爽快感覺真令他欲罷不能。
在車上要了兩次,雷梟似乎還不滿足,車子穩穩的停在主屋前,男子拉下她掀至腰間的裙擺,將身上穿著的西裝外套月兌下來,將夜希瞳半(禁詞)果的身子緊緊罩住。
夜希瞳怔忪的攥緊帶著男子體溫的西裝外套,屬于他的氣息縈繞在周身,如他本人一樣強勢霸道。
「少爺回來了。」佣人們在大廳里恭謹的垂手侍立。
夜希瞳羞憤得將整張臉都埋進男子的胸前,可是濃濃的羞恥感依舊如泉水般的涌上心頭,臉頰火(禁詞)辣(禁詞)辣的,像被人活生生掌摑幾十下。
佣人們一直低低的垂著頭,目光根本不敢在他們身上停留。
雷梟抱著夜希瞳大步走回房間,把她放在床上,夜希瞳剛回神,只听「嘶」的一聲,那薄薄的裙子已經被撕爛,輕盈的在空中飛舞起來。
又急又快的沖撞動作再次猛地闖進來,雷梟緊繃的身子越發劍拔弩張,夜希瞳十只瑩白的手指緊緊地抓住雷梟結實的後背,承受著他好像永遠也發泄不完的欲(禁詞)望,男子撩(禁詞)人的氣息噴灑在她臉頰上,狠狠地挺動窄臀,獸一樣的貫穿她。
終于,在又一次攀上巔峰的瞬間,男子在她體內釋放了出來。
雷梟翻身一帶,讓夜希瞳趴在自己身上,他粗嘎的喘著氣,仍在她體內沒有抽離出來,享受著極致過後的余溫。
粗糲的指月復在女子光潔的背上來回撫模,夜希瞳乖順的窩在他懷里,耳邊全身他強壯而猛烈的心跳聲,她咬了咬唇,心神一定,柔柔的嗓音沁人心脾的響起︰「雷梟,我不想老呆在這里,好悶,我想偶爾出去走走,可以嗎?」
男子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在撫模的動作頓了一下。
深怕他會誤會什麼,夜希瞳抬起頭,下巴擱在他起伏的胸膛上,「如果你不相信我,你可以找人跟著我,真的,我只是想偶爾出去走一走。」
「小貓開始動心思了?」雷梟輕哼一聲,幽魅的狹眸定定地看著她的眼。
「你不信我就算了。」夜希瞳委屈的垂下眼眸,蔫蔫的垮下肩膀,低下頭,側臉靠在他胸前,默不作聲。她的手擋在胸口,以此掩蓋跳得飛快的心,倘若不是及時低下頭,眸底的緊張情緒幾乎當著他的眼泄露出來。
雷梟嘴角勾了勾,望向她白皙的手掌,她的手指,不是最美的,但是在他看來,卻是縴細柔軟,指尖圓潤,只需不經意的掠過他,他就會有想要她的沖動。
隱隱感覺到剛熄滅的火又重新燃起,他執起她的手,將她的手指放入嘴中輕咬,力道,逐漸加重。
還停留在她體內的東西,忽然間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迅速腫(禁詞)脹,看那架勢,銳不可擋。夜希瞳瞪大一雙盈盈水眸不可置信的瞅著男子,他剛剛不是才……而且不止一次了……
雷梟攬著她的腰一個翻身,再一次將她壓在身下,「想要出去走走可以,再陪我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