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女俠有個約會 四十六章彼有淫具

作者 ︰ 戴小樓

錦衣衛南衙有整個天朝那些有能力俠以武犯禁的大師們的全部資料,穆先生在天朝十數位大師中不是年紀最輕的,也不是修為最高的,但是,在南衙對整個天朝武林人士所劃分的威脅指數表上,穆先生要排進前三,很多窮凶極惡之徒都要瞠乎其後。

原因無他,在陰謀論份子的眼中看來,從武斗稱王的時代一路走來,最後又在市井中安之若素,這怎麼都是一副野心勃勃的架勢。

若在亂世,穆先生便有割據稱王的潛力。

若是安子听到這番理論,肯定會一蹦三丈高,安于平淡就是野心勃勃?這是什麼狗屁理論,也太不講理了。

可是,錦衣衛衙門,那是講理的地方麼?要一個國家暴力機構跟你講道理?開什麼天大的玩笑。

再則說,敖斯卡敖鎮撫使也不是台灣的留守東寧總制使馬英九,馬總制使可以為了軍中被虐待致死士兵之事而道歉,但是,敖鎮撫使不行。

錦衣衛衙門,要的就是神秘的威懾力,若沒這份威懾力,天朝那麼多貪官污吏,哪里鎮得住那些人。

這時候張潛忍不住就說道︰「老板,依我看,直接推平了便是了,他武功再高,咱們布下交叉火力,火力不夠,咱們可以使用反器材武器,我就不信,弄個幾十桿反器材狙擊槍,佔據制高點,形成交叉火力,干不掉一個大師……」

「放屁。」敖斯卡雙眉一挑,忍不住呵斥張潛,「你懂什麼,如今時代日新月異,讓你多看點書多學點文化,你始終吊兒郎當,成什麼話?你瞧瞧你這個樣子,好歹也是我南衙掌刑副千戶,整得跟個鄉鎮企業家似的。」

他這麼呵斥張潛,張潛非但不生氣,反而樂滋滋的,長官罵你,那是瞧得起你,把你當自己人。

「老板,我這不是經常出去辦案,若是像趙鐵臉那般,一走出去渾身的衙門氣,我早就被道上的人給砍死了。」

敖斯卡瞧他那笑眯眯的樣子,真是哭笑不得,當下罵了一聲,混賬東西,卻也知道這廝憊懶得很,說了他,左右是要當耳旁風的。

張潛十六歲當兵,當時就在敖斯卡麾下做大頭兵,後來敖斯卡轉行入了錦衣衛,張潛要死要活地說要跟老長官走,如今一晃,也快二十年了,那真是敖鎮撫使的鐵桿,別說他還有些本事,即便沒本事,只憑這個資歷,敖鎮撫使那也得用他。

他說的趙鐵臉是南衙十三太保中的大太保趙浩天,此人生就一張正氣凜然的臉頰,平時張潛總是玩笑說趙浩天是面癱,後來敖斯卡私下警告了他,說他這樣容易引起同僚之間的互相猜忌,他便改了口,稱之為趙鐵臉。

趙浩天在敖鎮撫使手底下也不過五六年,但的確有本事,故此爬升速度極快,只用了兩年,便擠進了十三太保,再用兩年,穩穩坐上了十三太保頭把交椅。

這麼說把,趙浩天長得就像是朱時茂,一瞧就是正派人物,走哪兒人家都要敬他三分,而張潛的長相,未免就是朱時茂的搭檔陳佩斯了,正所謂穿上龍袍也不像太子,他怎麼看,都是一個很猥瑣的胖子,說實話,敖鎮撫使說他像鄉鎮企業家,那已經是看在他是自己的鐵桿麾下,很給面子的說法。

可是,長相太正直也有不好的,像是錦衣衛,也要跟道上的人打交道,趙浩天這種人,能力是足夠的,可是,以他的外形,那怎麼跟道上人打交道。

就如朱時茂和陳佩斯所演的小品《主角與配角》那樣,朱時茂即便穿上漢奸的衣裳,那一看也是一個地下黨,而陳佩斯穿上正經衣裳,看著也像漢奸。

所以說,天生我材必有用,這句話真是不假,張潛這張猥瑣的臉蛋,辦一些江湖上的案子,那真是如魚得水,人家也樂意給他面子,錦衣衛十三太保之一跟我稱兄道弟,日後說出去也有面子不是。

貓有貓道,鼠有鼠路。

不過張潛的確有幾分本事,搞情報那是行家里手,別人瞧他那猥瑣模樣,一看就是那種好奇心很重,很喜歡偷窺的鄰居家大叔的模樣,大抵也不會起什麼戒備之心,要是趙浩天這位大太保,人沒到跟前兒,一股子官威就到跟前了。

都說官場上人會察言觀色,實際上,老百姓比起官場上的人,更加會察言觀色,什麼是官家人,什麼是咱平民老百姓自己人,一筆賬分得清楚著呢!

這時候敖鎮撫使取了一支細雪茄在手,張潛趕緊彎著腰過去給他點火。

緩緩抽了一口,敖鎮撫使就說道︰「故不教而誅,則刑繁而邪不勝;教而不誅,則奸民不懲……你呀,不懂。」

他說的是《荀子。富國》中的一句話,意思和花旗國那句你可以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將會成為陳堂證供頗有異曲同工之妙。

這就是天朝的特色了,即便是錦衣衛衙門,基本上,錦衣衛看誰都是壞人,但是,他們也不能說見誰逮誰,還是要走一個章程的。

如果把對社會有威脅性的大師們全部干掉,這對于錦衣衛來講,或許有難度,但是也不是不可能,一個國家的暴力機構要對付一個人,哪怕這個人是內褲外穿的超人,總是能對付的。

但是,這不就成了不教而誅了麼!

難道就因為別人有能力威脅社會就要把別人干掉?這不是成了如同彼有婬具一般的笑話了。

每一個男人都有一根**,都有能力婦女,難道要把男人全部抓起來?又或者全部閹掉?

我朝初立的時候,的確干過幾樁這樣的事兒,用人家滿門老幼來威脅,然後用交叉火力給打死,但是,如今不行了,我朝好歹也是全球五大常人理事國之一,要是干了這事兒,那不成流氓了。

當然,也不是說不能干,如果不能干,那麼,朝廷要錦衣衛干嘛的?

但是怎麼干,這里頭就有說道了,起碼不能讓人挑出刺兒來。

所以敖鎮撫使要呵斥張潛。

張潛諂笑著對敖斯卡就說︰「老板,你說的那個,我是不大懂,不過,小姐如今跟這個安雨沛走在一起,老板,你看這事兒,是不是可以利用一下。」

敖斯卡緩緩抽了一口雪茄後又吐出,一圈濃厚的煙霧便噴了出去。

「怎麼利用,你說來听听。」

「咱們可以借此威脅這小子,讓他回去……」

張潛話還沒說完,敖斯卡頓時瞪了他一眼,開口就打斷了他的話,「你用點腦子好不好。」

張潛趕緊假裝自己扇自己一個耳光,「是是是,我錯了,我不該生出利用小姐的心思來。」

在錦衣衛衙門呆久了的人,大抵都是陰謀論分子,而且在他們看來,這世上也沒什麼不可以利用的。

「你懂個屁。」敖斯卡忍不住瞪了他一眼,然後爆了一句粗口。

張潛嘿嘿一笑,伸手撓了撓頭,「我小潛哪兒能跟老營長你比啊!」

事實上,敖斯卡一開始查安雨沛,是因為女兒的離家出走,可是當他發現安雨沛是穆先生的徒弟,又看資料分析,說這小子很可能是一個九品上的高手,他就生出異樣的心思來了。

當然了,這些話,即便是張潛這般的鐵桿,也是不能說的。

這就要從敖鎮撫使的經歷說起了。

他是宣帝爺那會子開始出人頭地的,一路高升干到錦衣衛南衙鎮撫使,已經是德治上皇時代,德治上皇臨朝十年,對敖鎮撫使還是頗為信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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