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曼柔的家,是一套復式結構的房子,上下足有兩百多平。小區環境非常清幽,業主大多是杭湖電視台的職工。小區實行全封閉管理,安保措施很嚴,出租車到門口後,就不再讓往里走了。
此時,正是上班族回家的高峰期,小區門口車長如龍,電子拍照、放行影響了通行效率。這個時間段,這個小區,鮮少有人會步行回家,尤其還是衣襟褸襤、渾身發臭的兩個人。
平日,施曼柔都是車進車出的,與保安不熟,加上門禁卡又被落在車上,他們與保安好說歹說了半天,就是不讓他們進去。
費雲翔惱得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另一只手用力將鐵門的鐵柵欄都拉彎了,嚇得保安趕緊將門打開,放他們進去。
職責雖然重要,便與小命相比,還是小命重要些,實在沒必要為了二千多點的工資,與這些狠人過不去。
這是一套裝修極具個人風格的房子。客廳內有一面照片牆,牆上掛滿了施曼柔從藝以來大部分的劇照和海報。屋子平日雖然沒人居住,但物業每周都會過來打掃一次,所以看起來非常干淨。
費雲翔在回來的路上,又吐出了一口淤血,除大腿仍然隱隱作疼之外,他感覺自己已經好了很多。
兩人一身都是臭的,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更衣沐浴。施曼柔將費雲翔月兌下的衣服揉成一團後扔進垃圾袋,就要將他扶進浴室洗澡。
費雲翔沒同意,他覺得自己洗個澡應該不成問題,施曼柔卻不應允。她執意要扶著他去浴室,伺候他洗澡沐浴。
這本是男女之間最為私密的事情之一,施曼柔卻豪無羞澀,這或許說明兩人之間最後的那點隔膜,已經消融不再。
浴缸很大,可以一頭躺下一個人,費雲翔除內褲沒月兌之外,整個人就赤條條的躺在里邊。結實的肌肉,古銅色的膚色,便是已結了婚的施曼柔,看了猶覺心自「怦怦」亂跳。
她沒來得及更換衣服,破爛的禮服就這樣斜搭在身上,即使半邊酥乳側漏在外也並未在意。
其實,施曼柔心里還是挺害羞的,但她已經顧不上了。在給費雲翔抹上沐浴液後,她伸出白玉素夷,生平第一次替一個成熟的男人清潔身體。
費雲翔強行抑制住心火,開始運轉「無上三生決」,疏通經脈,通則不疼的道理放之四海亦為準理。
慢慢的,費雲翔的心靜了下來,他坐在浴缸中,掐捏手法,進入了深度修煉之中。
施曼柔見他洗著洗著,竟然睡著了,連喚了幾次,仍未醒來,只道他太過疲乏。于是也不再叫他,將水溫調至恆溫狀態,讓他先睡一會兒,她自己也得洗澡了。
她皺著鼻子聞了聞,身上已經淡化了好多的臭味,不知想起了什麼有趣的事,竟然撲嗤一笑。新買的禮服不能再穿了,只得忍疼扔掉。
浴室內除盆浴之外還有一個淋浴的玻璃小屋,施曼柔月兌掉貼身衣物,站在蓬萊頭下沖洗一身的污穢。她一邊沖洗,一邊輕輕的哼唱。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作。
費雲翔運行了幾個大周天後,發現經脈並未受傷,腿部疼痛是因為淤血腫疼的緣故,只要休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他睜開雙眼,正準備用真氣疏導一下大腿受損的部位,忽然听到耳側傳來一陣哼哼唧唧和流水落地的聲音。
他回頭一看,隱隱約約看到一具玲瓏的身軀,站在他身後的玻璃淋浴屋內,不時搔首弄姿。霧氣凝結的水珠順著玻璃畫出道道水痕,里面的人若隱若現,聲音就是從那里傳出來的。
是施曼柔在洗澡。
費雲翔只覺得一股熱流,從自己的小月復油然騰起,被水浸透的內褲,瞬時繃緊,仿佛透不過氣,一個勁兒的往外竄。
他站起身來,扯落自己的內褲,自然而然的朝淋浴屋內走出,他忽然想要好好疼愛這個女人一番。
幾天相處下來,他發現自己好像已經不能離開她了,盡管這份情愫還埋在各自的心里,並未挑明,但彼此心照不宣,又何必發出愛的宣言呢!
尤其是今天,在性命危急關頭,她仍然不離不棄,足見她的心思。如果他不好好珍惜這個女人,任由她跑了,這世間又還有幾個女子會如此待他?
施曼柔在熱水溫暖的包圍下,正沉浸在自己的小甜蜜中,忽然玻璃門被人從外拉開,一陣涼風灌入。
屋內霧氣濃重,她回頭一看,朦朦朧朧中,只見一個赤身**的男子光溜溜的站在她眼前,她嚇得迅速捂胸,並發出了一聲尖叫,花灑掉在地上,熱水 得到處都是。
男子上前,緊緊的抱住她,溫柔的說,「曼柔,是我,雲翔!」
「雲翔?你怎麼進來了?」施曼柔听出他的聲音後,慢慢放棄了掙扎。
費雲翔沒說話,他用下巴在她光潔的肩膀上,不斷的蹭來蹭去,粗重的鼻息不時在她的耳畔響起。
施曼柔只覺得渾身燥熱,雙腿有點兒發軟,尤其是費雲翔將長槍直抵她的股溝後,更是站立困難。
費雲翔的雙手不同自主的攀上了她胸前的領地,堅挺的白鴿瞬間丟棄了它的矜持,盡情的歡娛。施曼柔只覺得一陣前所未有的酥麻感洶涌襲來,嘴里不同自主的發出一聲嚶嚀。
情到動時方顯濃。
她扭轉身環抱住費雲翔,媚眼如絲,檀口半張,主動的遞了上去,費雲翔緊緊的叼住她的小嘴,兩條柔軟的舌頭在口腔內不斷纏綿、翻滾。
費雲翔緊緊的抵住她的月復溝,兩手在她後背上不停的撫模,浴室內的溫度越來越高,越來越旖旎。
「要我,雲翔,快要我!」施曼柔緊緊摟住費雲翔的頭,動情的說道。
費雲翔攔腰抄起施曼柔,兩人滿身是水的雙雙跌落在床上。費雲翔分開她的大腿,長矛頓入,只听見施曼柔發出一聲沉悶的疼哼後,身子不停的哆嗦。
長槍帶血!
她竟然是個處。這是費雲翔萬萬沒有想到的事情,于是,他的動作慢了下來,也愈發的顯得溫柔。
誰知,施曼柔適應後,主動抬起身子,喃喃道,「雲翔,干我!干我!」
保持了近三十年的處子之身,久旱逢雨露,她的欲求比誰都來得猛烈,費雲翔只得全力以赴,動作強勁有力。只是豆大的汗珠如雨落下,間接的說明這其實也是一件苦差事。
滿屋春色關不住。
施曼柔一共要了三次,才沉沉睡去。費雲翔看著躺在他身邊熟睡的施曼柔,心里邊不禁有一種沉甸甸的幸福感,以後,這也是爺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