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只奇形怪狀的怪物伸展開身體,機甲戰神按下儀器上幾個按鈕,耳邊傳來滴的一聲,合金門緩緩向兩旁打開。
機甲戰神瞪大雙眼看著合金門,恨不得直接用手把它掰開,光芒萬丈幾人加速一次集火把三眼男秒了,爆出兩顆紫色戰魂。
「所有人站一起,我準備開聖光干涉。」光芒萬丈大聲喊道,聖光干涉是他的終極保命技能,可以為隊伍提供群體性四秒無敵效果。
一盾在手還在做群體求生意志的任務,目前能夠學會群體求生意志的盾戰士極少,比評取到守護者職稱的專家級盾戰士更好,葉落見過的第一個會使用群體求生意志的就是星河聯邦的獅王。
求生意志可以在瀕死時提供五秒無敵效果,若是能夠為整個對付附加求生意志狀態,足以改寫戰局,好不容易找到了發布該任務的npc,只有盾戰士有學習資格,接取任務以後不管成功失敗都會消失,找到的唯一一名任務npc由一盾在手接取了任務,任務分為六個步驟,現在一盾在手只差最後一步沒有完成了。
刀子和鐵手擺月兌自己的對手,所有人圍在合金門前,只等大門打開足夠一個人通行的縫隙,此時所有的怪物都已經蘇醒,加上地上站起來的死尸,敵人數量高達二十以上。
葉落隨時準備啟動殺意之眼來替眾人爭取時間,怪物們瞬間一擁而上,褐色甲蟲率先射出一道道紫色閃電,形成一張密集的電網籠罩向所有人。
冷月三千單手結印,輕輕一掌推出,憑空形成一只巨大的冰掌,將紫色電網拍散,帶著余威將褐色甲蟲掀飛,傷害卻是不高。
論實力這些吸收藍色液體復活的尸體更加強大,它們的智能也相對更高一些,分別使用鐮刀、巨劍、戰錘之類的武器,從不同的方向殺向了蘇小小。
既然機甲戰神已經打開了合金門,再去攻擊機甲戰神就沒有意義了,于是戰地醫生成了第一攻擊目標。
一盾在手雙手舉著塔盾,啟動防御機制和陣壁,一個人承受了所有的攻擊,生命值迅速掉落,蘇小小連續幾個治療技能勉強穩住掉血,然後一支注滿了透明液體的針筒扎入一盾在手在外的脖子上。
隨著透明液體的注入,一盾在手全身皮膚都變成了紅色,甚至還在冒著熱氣,他的血液在沸騰。
本來還在持續減少的生命值一下子穩住了,怪物們的攻擊全部變成強制1點傷害,機甲戰神大聲喊道︰「門開了,快走。」
眾人連忙跑出了合金門,機甲戰神又急急忙忙在輸入器上輸入了新的密碼,等到所有人都退出了房間便按下確認,合金門開始合攏。
一盾在手是最後一個走出房間的,在短暫的時間內他所受到的傷害超過了十萬點,大部分都被蘇小小的血液燃燒藥劑給豁免了,一盾在手連求生意志都沒開。
一個逆轉反擊把想要沖出房間的鐮刀男給拍回去,合金門已經閉合到只剩三十公分的縫隙,怪物們都無法鑽出來了。
嚓。
兩只粗壯的手臂從鐮刀男身後伸了出來,堪比黑毛大猩猩的手臂硬生生撐住了合金門,隱隱還有強制拉開的跡象。
眾人當然不會容許它這麼做,光芒萬丈三個風暴戰錘砸過去,這怪物被眩暈以後自然沒了力氣,只能眼睜睜看著合金門完全合攏,隨即房間里發出的聲音也听不見了,這扇門隔音效果極強。
在房間內的幾分鐘堪稱驚心動魄,里面全部都是某一方面特別強悍的變異怪物,如果在它們形成規模以後還無法逃離出房間,在那個狹小的空間中恐怕是插翅難飛。
在房間內殺死了三只怪物,一共爆出四個最高級戰魂,相當于一口氣爆了四件紫裝,這爆率令人眼饞,跟開了作弊器似的,不過他們也都不想再進入這個房間了。
黑毛大猩猩和黑色螳螂爆出來的分別是最高級破壞戰魂和最高級疾風戰魂,三眼男爆出來的則是最高級速度戰魂和最高級技能戰魂。
倍化之術是重甲戰士的一個偏門技能,學習這個技能的重甲戰士極少,光芒萬丈和刀子都沒接觸,三眼男在將葉落等人眩暈以後暴漲的手臂就是倍化之術的一種使用方式,倍化之術根據技能等級和玩家的想法可以作用在某一段肢體或是作用于全身,可以放大拉伸,不具備攻擊加成效果。
倍化之術不僅冷門,還極難掌握,用不好的話無疑是自找死路,所以願意學習倍化之術的重甲戰士就更少了。
「怎麼不是潛能爆發的最高級戰魂呢。」光芒萬丈嘟囔一聲。
「如果那怪物會爆潛能爆發,戰斗的時候肯定也會使用,說不定就沒辦法這麼輕松跑出來了。」刀子說道。
整個殺戮軍團中擁有潛能爆發最高級技能戰魂的只有一盾在手一人,技能戰魂這玩意爆率本來就低,技能又那般繁多,想要爆到自己需要的技能戰魂幾率極低。
能有中級或者高級的潛能爆發技能戰魂就該知足了,絕大多數玩家都無法佩戴自己可以使用的最高級技能戰魂。
離開不知名培育室以後是一條與之前一般無二的走廊,走廊兩端看起來是辦公室,整齊地排列著辦公桌,不過桌上各種書籍紙張散落,地上牆上都是鮮血,卻看不到一具尸體。
「這里有門。」走在前面的一盾在手說道,他身邊是一扇玻璃門。
葉落發送消息詢問柴語晨的意見,他們可不知道這些辦公室里面有沒有危險,听柴語晨說里面沒有怪物以後才敢放心的走進去。
「我去找找有沒有還能工作的光腦。」機甲戰神背著儀器竄進了房間。
無論何時,情報都是極為重要的,葉落等人對戰魂研究所完全不了解,若是能夠在這里找到一些有價值的資料,接下來的路肯定會順利許多。
辦公室內可能發生過一場屠殺,玻璃牆上有許多血手印,或許是無法逃離的研究員絕望地趴在牆上渴望得到求助,他們可能被救走了,也可能全部死在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