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收絹旗最愛,加上把黑夜海鳥送進醫院,還去給初號買衣服,加起來也只不過花了一個早上加中午的時間.也就是說,現在距離太陽落山還有幾個小時.
高空之上依舊是灰暗,讓人無法掌握具體的時間,如果不是看了掛在牆壁之上的時鐘,還以為已經到了夜晚.
吃過不算午餐的一頓,少年打開陽台的門來到陽台.幸虧自己今天穿的是黑s 的短袖,被血染到上街也不會出現的大礙.不過那是指普通人,如果有暗部的人走過自己的身邊,一定會發覺他身上淡淡的血腥味.
那個金發的小女孩.
印象最深的還是那雙星形瞳孔.
少年走到洗衣槽處,月兌下自己的短袖扔進洗槽,打開水龍頭沖洗短袖.無s 的水接觸短袖,立即變成了黑s 近紅s 的液體.
金發少女的眼瞳一直纏繞在少年的腦海里經久不褪,不單單是那對奇異的眼瞳,還有她身上的那股氣質.
復雜,但是也有些單純.
明明只是一個人,卻給少年帶來了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以簡單的話來解釋,那個金發少女像是由兩個意志共同主導**.
人格分裂,但也不像.
擠出一點洗衣液,少年翻過短袖繼續搓洗.從短袖里面擠出來的顏s 液體沿水槽慢慢流進下水道.
「主人sama~~」
正在進行洗衣過程的少年,听到聲音後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
「什麼事?」
少年不顧沾滿白s 泡沫的雙手扭過頭去,發現初號穿過陽台,臉s 有些不正常的注視他的上身.準確的來說,是他上身上烙印的傷痕.說起這身的傷痕,上次又重傷住過一次院後,身上的傷痕不在那麼明顯,也不在那麼猙獰.
「啊,沒什麼.對了,主人sama你感覺如何啊.初號穿得合適嗎?」
初號月兌下了那身被少年吐槽過的女僕服,穿上了他今天在店內購買的服裝.上半身是一條淡藍s 的女式短袖,上面印著斜向下的音樂線,幾個音符與五角星零零碎碎的分布在音樂線的周圍.
下半身是一條米s 的休閑七分褲,細長而又合適的將初號的修長的雙腿曲線勾勒出來.
頭上還是那頂貓耳.
「還不錯.」
少年輕聲回道,他的嘴角微微彎曲,看來是為自己的眼光而自得.繼續揉搓手里的短袖,他有一句沒一句的和初號交談起來.
「對了主人sama,你的身上是怎麼回事?」
終于,初號沉默了一陣提出了此時她最想詢問的問題.剛走到陽台,映入眼簾的就是少年背上的傷痕.初號的心里頓時就像是被錘子敲擊了一下的不舒服,眼楮也有一點發酸.
她清楚,這是傷心的感情.
「這個啊,沒什麼,一點也不痛,我早就忘記了.」
少年正視手中的短袖,語氣輕松得像在說其他人的事一般.
可是,少年越表現輕松,初號就感到越發的心痛.不受心理控制,完全是身體的自動行動.初號邁出了腳,走到了少年的背後.
「什……」
正奇怪初號沒有回答,少年感覺到了背上多出來的的重量.初號與初出培養室一樣,雙手環住了少年的脖頸.
少年的動作僵在了那里.
「主人sama,當時很痛吧.」
自言自語的,初號收回一只手活動手指劃過少年背部的肌膚,聲音里面的悲傷清晰可聞.
少年恢復手上的動作繼續清洗短袖.
「大丈夫噠,初號不會讓主人sama再次受傷的.」
「初號.」
「嗯?」
「我還要洗衣服,等我洗完了再說吧.」
因兩人貼的很近,少年清楚的感受到自己說出這句話之後,初號的身體僵硬了,貼在自己背上的手指也停下滑動.
「我知道了,主人sama請繼續努力吧.」
背上的那股重量很快的消除,背上的觸覺也跟著消失.
初號隨意間的一撇,看到了洗槽內的黑紅s 液體.霎時間,她捂上自己的嘴,不讓自己多說一句哈,接著反身跑進房間內.
地板上,多出了一滴剛才沒有的咸味液體.
「……」
少年回眸,看到的只是初號跑進房間的最後一幕.
這種反應,完全不同于所知的程序,也沒听說過能夠擬真到如此真實程度的系統.難道,是自我成長打破了以往的界限嗎?
少年沒有為自己所說的話而後悔.在他的眼里,初號只是一只設定好程序的人偶.
人偶……
可是,少年當初下的定義,這會兒卻有了一分疑惑.
那種反應,那種表情,真的是程序所能模仿的程度嗎?
少年目光渙散,茫然的凝望陽台的門窗.
「真的是人偶嗎?」
喃喃著,少年的眼楮里多出了幾絲迷茫.
說那種話,真的沒問題嗎?
少年並不知道,幾天後他會為這時候的舉動而後悔.
洗完短袖,隨意的拽起來干扭幾次後.少年不管有沒有月兌水就掛在上面的晾竿上.
隨便翻下一件短袖套在身上,他快步的幾步跨進房間內.
這時候,初號正趴在沙發上,手里抓著一只熊形狀的布偶.低聲的嗚咽聲,盡管是站在陽台處也能夠听到.
「初號.」
少年的聲線沒有一點抖動,初號肩膀卻一抖.她沒有回應少年.
記憶中,這還是第一次初號對少年進行反抗.
不管是不是由學習裝置獲得來的人格,少年也知道初號正在鬧別扭.
和小孩子一樣.
少年不禁回憶起穹,短短一年時間內改變他人生的人.記得也有幾次吧,穹也是趴在床上鬧著別扭,自己當初因為不善于表達感情,做出了許多現在都感覺好笑的事情.
「叮~~~」
正準備說些什麼時,褲子口袋里的手機鈴聲響起來了.
少年掏出手機,來電人那一欄上什麼都沒有,被隱藏了.
「後輩喲,一天的時間感覺如何呢.」
剛接通電話,布束砥信的聲音就傳來過來.彷佛將少年接通電話的瞬間把握住了.
「布束砥信?有什麼事.」
「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只是來問問你的感受.」
「既然沒事的話,那我就掛電話了.」
「欸,你不想听听我的聲音嗎?」
少年皺眉,手指已經放在了結束通話的按鍵上.
「嘛,開玩笑了啦.‘暗月計劃’計劃的研究所是被你們給攻破的吧.」
「沒錯,有什麼問題?」
「倒也沒有多大的事,不過你似乎進入了高層人的眼里呢.」
「你,是‘原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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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累死了,累死了.又要碼字又要寫作業的人傷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