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怎麼了?」
秦秀一看著自己的姐姐走近,溫和地問道。
朱雀笑了笑,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嚴肅起來,說道,「少爺,你都回來一個月了,每天忙這忙那,我的負擔,你也不給我減輕一些嗎?」
秦秀一有些內疚地苦笑一聲說道,「你是能者多勞嘛。」
「什麼時候變得油嘴滑舌起來。」朱雀笑著走近,伸手點了點秦秀一的額頭。
看著他倆親昵的動作,秦秀一身邊的幾名瑯琊士兵視若無睹。他們是最近配備給秦秀一的護衛,都是一番隊里調動出來的j ng英。
這些士兵基本從小在梧桐市長大,對秦氏國際有著無上的忠誠,負責他們的訓練,基本是各個番隊的隊長,以及朱雀,而他們所受到的教育里,秦秀一一直是一個儼然太子少主般的存在,所以不管是工作時刻,還是私下的相處,他們都會將秦秀一視為尊敬的存在,而朱雀又是他們的教官,所以這種時刻,他們自然能夠做到非禮勿視。
當然,心底的YY,還是少不了了。
雖然,他們都很尊敬朱雀教官。
其實,朱雀還算不上真正的七宿,因為她還沒有得到過北鳳凰里其他幾位上七宿和長老的承認,即使朱雀的實力,已經十分不俗。但是秦正一從西南的角度講,還是希望看到自己手下有一個七宿的存在,所以早早地承認了朱雀的存在,只是在北方人眼里,有些名不副實罷了。但是在西南的士兵心里,朱雀的存在,是神聖不可侵犯的。
秦少作為西南的天之驕子,朱雀教官更是實力出s 的冰山美人,他們倆個,除了年齡上的差距,其他方面,都是良配啊!不過也有傳聞說,朱雀和秦少是姐弟關系。如果這麼說的話,那麼朱雀的母親上任朱雀,和主席的關系豈不就是情人?那麼朱雀教官又怎麼會像是秦府管家的身份存在呢?
也許豪門的內部,就是這樣混亂吧。
就在幾個士兵的心里想象力暴走的同時,秦秀一依舊苦笑著,對著自己的姐姐說道,「我一直都是這樣呀。」
「真的嗎……」朱雀眯起眼楮,看著秦秀一。
後者被盯了一會,有些心虛地低頭往一邊看去,說道,「七番隊最近怎麼樣了?」
「還好,其他番隊的人看見我都老老實實,何況一幫小兔崽子,不過,你回來了,是該交接了。」朱雀說道,言語間帶了一絲責備的意味,「這一個月來,你就到處瞎混,不務正業,每天不是來研究院,就是呆在家里不出門,我看你都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這樣下去,怎麼能行呢!」
秦秀一也是心中有愧,不僅愧對舒暢陸純初,那些犧牲的同伴,更是愧對朱雀,所以對朱雀有些責怪的口氣毫不介意,說道,「我知道,所以我想改變,走,我們去國防部吧。」說罷,他便帶頭往前走去,幾名瑯琊士兵,立刻跟上,打開黑s 越野車的車門。
朱雀便走到越野車的另一側,坐了進去。
關上門,越野車結實的外殼,一下子將外界隔絕,幾名士兵沒有跟進來,而是坐進了前排的座位,這樣,秦秀一和朱雀,就在私密的後排空間里,不會受到外界的任何干擾。
這一款越野車,也是秦氏國際旗下的重工產品,代號颶風,是一頭擁有一千馬力,一千五百扭矩,百公里加速只需要3秒的怪獸。
扯遠了,真的不是湊字數,只是在介紹秦氏國際的可怕實力而已。
話說越野車開始發動以後,車廂里,反而十分安靜。
朱雀拿出車廂內小冰箱里的紅茶,給秦秀一倒上一杯,便說道,「今天是凰埔軍校武斗大賽的開幕r 。」
秦秀一拿起茶杯,略飲一口,說道,「怎麼?這些事情,也不算太機密的情報,你們能拿到一手資料?」
「是的。」朱雀點頭道,「參賽的選手里,有兩個名字,我想,你會感興趣。」
「蘇文白是其中一個嗎?」秦秀一問道。
「當然,否則的話,我們花費這麼大代價把他送了出去,豈不是浪費。」朱雀說道,「不過我始終覺得,這樣會有隱患。」
「我知道。」秦秀一放下茶杯,問道,「另一個人呢?」
「白羽。」朱雀一字一頓地說道。
秦秀一的手,僵在半空。
白羽的拳頭,同樣僵在了半空中。
從大屏幕上看去,白羽站在已經幾乎已經無法保持身體平衡的宮城良田面前,右手高舉,緊緊握拳,右拳仿佛還畫著痕跡一般,從上擊下,落點正是宮城良田的面門,可是此時,白羽的右拳,卻停在宮城良田的面前,距離他的額頭,不到二十公分的模樣。
停下的不只是白羽的拳頭,他整個人,都沒有其他的動作。
時間,仿佛定格了一般。
幾秒鐘後,宮城良田再也吃撐不住,緩緩地倒了下去。
而白羽,依舊保持動作不變。
按照慣例的十秒倒計時以後,宮城良田還是無法站起來,裁判宣布,白羽獲勝,立刻便有一對醫護兵沖上來,帶走了宮城良田。
而白羽,也恢復了正常,他放下手,低著頭,轉身,默默地走下了擂台。
他的身後,解說員正在大放厥詞,「如果說蘇文白的開幕賽是一場最快速的比賽,那麼這場比賽,就是令人感覺最漫長的比賽,首先是開局兩人的僵持,像是首尾呼應一般,比賽結束前的半分鐘左右的時間,白羽選手竟然保持不同的姿勢,任由宮城良田體力不支而倒下,不知道這是他對選手的憐憫,還是對對方堅強意志的尊敬,我們就不得而知了,無論如何,過去終將過去,我們也將迎來下一輪的比賽,雙方選手,請準備……」
宮城良田被送去了醫療室,童王和羅杰斯都趕了過去,打听消息,而醫生的說法,宮城良田體力透支過度,內傷外傷無數,可以說是傷痕累累,如果不是白羽最後一拳沒有擊下,現在送到急救室的宮城良田,未必能夠被百分百地復原了。
也就是說,現在還有得救。童王等人便放心地離開了醫療室,走到自己的休息室,卻沒有發現蘇文白的存在,童王便拉著雷動問道,「小白呢!」
雷動一拍腦袋,說道,「剛才比賽的時候,他說到擂台前面去看看,難道不在嗎……我還以為和你們在一起呢。」
童王白了他一眼,說道,「當然不在了!糟糕,我們得去找找他!」
「不用找了……」休息室的房門被推開,蘇文白走近。
臉上毫無血s 。
有些體力不支的樣子,蘇文白走進房間,便立刻坐了下來。
童王等人立刻走近,問道,「小白,怎麼了?」
蘇文白微微一笑,說道,「沒事,我休息會就好。」
「真的沒事?」童王半信半疑,說道,「你怎麼看起來好像做了一場劇烈運動……難道!不會吧!就這麼點時間,你去找妹子了……」
「你在瞎說些什麼!」蘇文白沒好氣地說道,「我只是教訓了一下那個白羽!」
童王听罷,更是大驚,連忙問道,「小白,你快說,你怎麼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