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關,有貶損韓國東方神起組合傾向。如有不當,請大家一笑了之。)
東北神起的稱號還有個典故。
他倆平時說話都挺逗的,于是心血一來ch o,就搭了個班子到校藝術團說相聲。嘴比較損的袁野來逗哏,而潘赫則來捧的。當時有一幫韓國的小子叫什麼東方神起非常的火爆。他倆在那時候就表演了一段相聲。
「我們得跟上時代的腳步啊!」
「是,得緊抓時代的脈搏。」
「對,緊抓,怎麼緊抓?」袁野一抓潘赫的手腕,「這麼抓緊?」
「得得,你別抓我,疼。」
「也是,你看你手瘦的跟個雞爪子似的,我這麼一抓緊,都沒脈搏了。」
「誰啊!」
「嗯,說道這個時代的脈搏啊,現在什麼最火啊?」
「那得說東方神起啊。」
「東方神起?哪個?沒听說過啊,干什麼的?賣包子的?」
「什麼賣包子的,不是!」
「餃子?」
「不是。」
「麻花?」
「不是。」
「燒麥?」
「賣驢肉火燒的。」
「火燒做的好吃?」
「什麼啊,讓你給帶溝里了。他們根本就不是賣什麼的,他們是唱歌的。」
「唱歌的?哪國的?我怎麼沒听說過?」
「韓國來的組合,又唱歌又跳舞的。」潘赫扭搭了一下。
「韓國賣驢肉火燒也唱歌?他們怎麼唱得?驢~肉~火燒~ ~~」說這袁野唱了起來。
「這哪跟哪啊?人家是明星,不是叫賣的。明星!懂麼?你就當時周杰倫,就是 到個大舞台, ,開個演唱會, 就來錢的。然後台下還有瘋狂的觀眾,跟他們鮮花,擁抱……」
「是啊,我可不不知道麼,我上台這麼半天了,也沒個觀眾跟我鮮花擁抱的……」
「那當然了,人家是大明星,你比不了!」
「大明星,扛著一擔子驢肉火燒,到周杰倫演唱會去買,賣給周圍的觀眾鮮花,還得跟人家擁抱。還 的來錢……」說著往手上吐了口吐沫,比了個數錢的動作,「一毛,兩毛,三毛,四毛……」
「停停吧,誰像你是的沒見過世面,還一毛兩毛的,人家收入都論百萬。」
「是啊,那不是韓元麼,你要是數舊南斯拉夫幣,你稱個幾百億你都是窮人,買盒火柴的錢夠你數一晚上的……」
「省省吧,人家都是大明星,有錢人!」
「行,大明星!大明星!那他們都誰啊?」
「就什麼這個有天了,允浩了,……」潘赫掰手指頭開始數。
「噢,我知道了,你是說有一天,傳來了方舟六號‘隕’落的噩‘耗’了?」
「什麼耳朵啊,那是人家的名字。」
「噢,名字,對,名字,是全名麼?」
「全名叫做瑜鹵允浩,」
「哦,明白了就是又愚蠢,又魯鈍的允昊,行,這名字起得挺有意思。」
「什麼啊,人家那是英語,u-know的意思。」
「我管他什麼鷹語,雞語,孔雀語呢,到我這就愚魯。嗯,還有誰?。」
「米奇有天,還有……」
「等等,」袁野推了潘赫一把,「我雖然文化不高,但是你也別忽悠我啊,米奇不是那個迪士尼公司的米老鼠麼,啥時候加入東方神奇了?」
「這都什麼啊?那就是人家的名字,人家就叫那名,你別跟著瞎起哄啊。」
「行,你接著說。」
「你不起哄啊!」
「不起哄!」
「英……你真不起哄?」潘赫看了他一眼。
「不起哄!」
「英……你真不起哄?」潘赫又看了他一眼。
「說你的!觀眾都等著呢。」
「英雄在中。」潘赫說了出來,看了看袁野,「還真乖。」
「說你的,不用瞅我,我不起哄。」
「行。我接著說,最強昌 。」他又看了看袁野。
袁野沒有說話。
「最強昌 。」潘赫又看了看袁野。
「我沒說話,你老看我干什麼?」
「你說句話啊,我好往下搭茬接著說,虧你還站在逗哏那邊呢。」
「都你的了,說話不讓,不說話也不讓。」
「讓你搭茬不是讓你起哄,你說正常的誰攔你了。」
「行,說話。」袁野點頭。
「英雄在中,最強昌 。」潘赫有說了一遍。
袁野還是沒說話。
「你怎麼還不說話啊?」
「倆人起那麼不要臉的名字,連芙蓉姐姐都不好意思了,你說我還能說啥。」
「嘶……」潘赫吸了口氣。
「你不用吸氣。」
「不吸氣我憋死啊!」
「你該說說你的,該搭茬就搭茬了。說。」
「細亞俊秀……」
「等等,這個我知道。」
「搭茬了,你知道什麼啊?」潘赫吐了口氣。
「這個名字一定是他女朋友給他起的。」
「你怎麼知道呢?」
「你想啊,倆人關系到一定程度了。」
「關系好了。」
「都是成年人了。」
「對自己行為能負責了。」
「倆人互相一瞅,得,開房去吧。」
「沒听說過!你呀,這是教壞小孩子。」
「哪呀?上我們這來的有小孩子麼?你自己看看周圍,最年輕的那個」說這袁野一指潘赫,「今年九十了。」
「什麼啊!沒那麼老。我今年十九。剛上的大學。」
「是啊,你九歲就知道去開房了,上次讓老師抓住了吧。」
「沒有的事,老師根本沒來。」
「你看,你還是去開房了。」
「嗨!我搭這茬干嘛!」
「你還記得你第一次開房那次麼?」
「怎麼了?」
「你女朋友說你太小,給你起了個外號。」
「叫什麼啊?」
「蠶蛹。」
「去!你的才蠶蛹呢,你那個是火柴!」
「誰火柴,你火柴。」
「我要是火柴你就是芝麻。」
「你看你一點就著,你還是火柴。」
「去!去!你別光說我,說說他們,他們怎麼了?」
「行,不說你,說他們。那倆人一進房間,準備親熱。」
「好。」
「把外套一月兌,」
「嗯。」
「把大棉襖一月兌,」
「嗯。」
「把二棉襖一月兌,」
「這韓國還真夠冷的。」
「把三棉襖一月兌,」
「沒那麼多,把棉襖先放放。」
「是,戚吃夸差(象聲詞),把棉襖都月兌完了,沒棉襖了,開始月兌毛衣了,把大毛衣一月兌,」
「嗯。」
「二毛衣一月兌,」
「嗯。」
「三毛衣一月兌,」
「你說你急人不!」
「可算毛衣月兌完了,又開始月兌絨衣了。」
「滾死,趕快一氣都月兌完了。」
「是啊,他們是月兌完了毛衣月兌絨衣,月兌完了絨衣托秋衣,月兌完了秋衣月兌線衣,月兌完了線衣托內衣。」
「終于到正題了。」
「倆人一擁抱!」袁野比出了一個擁抱的動作。
「怎麼的了?」潘赫也跟著踮起了腳尖。
「抱不上!」袁野的手又放下了。
「嗨!白瞎我跟著是這麼大勁。怎麼的了。」
「衣服月兌完了,褲子沒月兌,太厚,卡住了!」
「那趕緊月兌啊!」
「他們是棉褲,毛褲,絨褲,秋褲,線褲,這一頓好月兌啊!」袁野一邊說還一邊比劃。
「你瞅廢這大勁!」
「終于。」
「怎麼的了。」
「就剩下了一條內褲!」
「那趕緊月兌啊!」
「可不是,俊秀把褲衩往下這麼一扒,引得他女朋友驚聲大叫!」
「說的什麼啊?」
「細呀,俊秀,你怎麼比潘赫還細呀!」
「我女朋友啊!」
從那以後,我們都叫他們東北神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