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楊衛寧而言,這次會面之中,自己象是木偶,讓大家參觀一下,面對一群將軍,他一個剛晉升的中校真不知道說什麼,甚至該趕什麼都不知道,有點手足無措吧!各位大佬人物雖然願意與他聊上幾句,可多半屬于沒什麼營養的話--祝賀、鼓勵,實際上他們更願意相互之間聊一聊。
好在這樣的情況很快結束,他可以離開,不過事情並沒有完,他剛出門就接到了通知︰參謀長郭松齡過一會想見他,沒辦法只能先找個地方等待。
沒過多久,張作霖與他的那幫老部下離開了,好象是吃喝玩樂去,這時郭松齡找了機會月兌身出來。論起來郭松齡雖位高權重,但加入奉系晚,論輩份沒法與那些老家伙比,且他個人不好煙酒,也不喜歡打麻將,也沒有納妾的事,往往真沒法與那幫老家伙相處。
郭松齡給人的印象︰相貌冷峻,不苟言笑,他身材魁梧、高大,蓄有八字胡子。無論寒暑,總是一身軍服在身,舉止做派刻意追求整肅、嚴謹,格外注重軍容的軍人。
雖然與其他人有些格格不入,但這絕對是一個不錯的新派軍人形象,但是楊衛寧並沒有因此對其有個好印象,因為他了解到郭松齡並非什麼美好之人,x ng格有點孤傲、盛氣凌人、剛愎自用、意氣用事,並且心胸狹窄,屬于不太好相處的長官。
楊衛寧確實是不想見郭松齡,可是又不得不見,不管怎麼說,如今郭松齡可是總參謀長,真正的實權派人物,如果與他的關系弄僵了,那可以說要有多麻煩,有多麻煩。
不僅要與郭松齡弄好關系,還不能與郭松齡走的過近,否則也會是麻煩。郭松齡屬于軍內土派的領軍人物,土派以國內軍校畢業生為主,此派看不起舊派人士,認為他們腦筋太舊,不適合時代要求,對于以楊宇霆為首的畢業于國外軍校的所謂洋派也不友好,事實上,如今軍內爭斗最猛的就是土派與洋派。
楊衛寧不想得罪土派,也同樣不想得罪洋派,畢竟那個派系也不是他能得罪起的,只能保持中立地位。其實他也不是不敢得罪,事實上也他把所有各派都得罪了,只不過他一直沒有參與過派系斗爭,一直保持著中立地位。
讓楊衛寧沒有想到的是,郭松齡對他還算客氣,而且是單獨秘談,沒讓任何人靠近。
郭松齡很直接地說道,「你以前先後幾次想找我,你應該是想匯報工作吧,可是我一直沒機會見你,這次我們好好聊一聊吧!」想了一下,又說道,「我與八爺的交情也不算淺,我還欠了八爺很大的人情。所以你我算不上什麼外人,那麼今天你能不能與我說點實話!」
他不安的問道,「不知長官想知道什麼?」事實上,他以前確實找到幾次郭松齡,不過那純屬于工作目的。
「別緊張,雖然無意打听你的秘密,但我依然對于你的老師是誰感興趣。」郭松齡接著又補充道,「我讀過所有與你有關的東西,尤其是你有關軍事理論方面的東西之後,非常想見一見你的老師!」
楊衛寧心叫,該來的還是來了,面對郭松齡這個級別的人物,簡單地失憶說無效,幸好提前有所準備,于是很安靜地說道,「我有許多老師,但是不能稱他們之中的任何一位為老師,甚至不知道他們的名子。軍情六處之中,不講師生之情,更無同窗之誼!」
郭松齡想了一下,說道,「說沒有老師也許怪異了一點,不過也不算什麼特別,軍情六處的怪事多了,可是你的知識從何學來的那?」
「早年我只是學習了一些基礎知識,直到後來才得以深入研究。」他很認真地解說道,「我受了一次很重的傷,不僅臥床數月,還失去記憶,直到今天依然有許多東西記不起來。我無法再執行任務,只能轉任閑職,從那時開始鑽研軍事,直到接觸到一些檔案之後,才算有所成果,再之後,就是前往東北講武堂學習。」
郭松齡猶豫了一會,似有不甘地放棄了追問,轉而問道,「你對于未來的戰爭有何看法?」
「以後是火力的時代,能否取勝的關鍵是誰擁有更強大的火力!」
「是否可以理解為需要更多的機槍與火炮那?」
他接著補充道,「還有坦克與飛機!」然後解說道,「以後坦克是進攻中必不可少的裝備,飛機也將在戰爭中扮演重要的角s 。」
郭松齡認可道︰「我也知道應發展坦克與飛機,許多國家已經在做了,只是它們能發揮多大的作用,心中沒有數!畢竟是新生事物,各國對此也有不少爭論。」
郭松齡停了一下,又改口問道,「你的張家口基地能用了吧?」
「還需要2個月時間才能投入使用!」
「好,到時讓各部隊都去學一學如何打仗!」
「明白!」
「以後也不要光想著如何練兵,也弄幾份文件什麼,把你們的經驗總結一下,下發給各部隊,讓他們提高訓練水平。」
「是!」
「听說,你們一直在拍攝電影。」
「是的,」他回答道,「為訓練準備的。」
「效果如何?」
「相當不錯,」
「那麼送幾部進來,讓我也看一下,」郭松齡說道,「如果真好,可以全軍放映。」
「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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