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飄沫的老師,天影知道底細,所以也沒再問,和大家聊起了別的,不過噬夢倒是揪住不放。
「啊,沫醬的老師很厲害咩?」
「啊,沫醬的老師在蟲族會不會是蟲族的細作涅?」
「啊,沫醬的老師都教了你什麼呀?」
「啊,沫醬的老師是公的還是母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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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天影實在看不下去了,一拍桌子站了起來,繼而舉上來了一瓶酒,對噬夢說道︰「光吃有什麼意思?不如喝點兒。」「好啊。」瞪了一眼噬夢,噬風附和道。「那不如天影醬和沫醬拼吧。」噬夢好像明白了些什麼,但理解錯了,于是很欠打的說道。
全場靜,米納用怪異的眼神兒看向噬夢,之後看向飄沫。
「那個啥。」飄沫忙擺手說道︰「我還未成年,按法律講的話我還不能喝。」「那我和風影大人來。」上川正觀幫她解圍,上前奪了天影手中的酒瓶。「好啊,我這把老骨頭很久不喝了。」千代悠知笑眯眯地應了戰。
看兩人喝作了一團,噬夢不知從何處搬出了兩箱酒,用挑釁的語氣說道︰「你是不敢,怕了吧。」天影等人聞言連忙捂臉,心道︰我們不認識這二貨••••••「怕?!」飄沫猛拍了下桌子,豪邁道︰「要不是我還未成年••••••」不等她說完,狄希德不怕事兒大的說道︰「大小姐,嚴格來講我們好像不是人,用不著等成年。」
我給你跪了,你怎麼不向著我啊?飄沫揉臉。
「那真是太好了。」噬夢嘴上答應,卻把天影拉到了飄沫的桌對面,把酒搬上來起哄道︰「喝啊。喝啊。」「這••••••」飄沫其實兩世加在一起也沒喝過酒,上一世主要是工作不允許,另外一個是一直鍛煉,從沒有時間出去吃飯,唯一的一次就是和自己撿來的那個孩子一起吃了頓面條••••••
「沫沫要是不想的話就算了。」正在飄沫神游天外的時候,天影一句話把她拽回了現實,不過她听完卻莫名來了勁兒,好像前世那個不服輸的自己回來了,把杯子往桌子上一敲,道︰「給我滿上!」杯子和桌子撞擊發出的脆音讓天影一愣,但他也好像來了斗志似得吼道︰「給我也滿上!」「好啊。」噬夢邊給他們倆兒倒酒,邊招呼道︰「大家一起來玩兒吧,人多才有意思。」
「額,玩?那有什麼規則和獎勵呀?」狄希德撓了撓腦袋,問道。「是啊。」冬艾莉撅了嘴道︰「總的有點兒吸引人的地方吧。」「那就猜拳決勝負吧••••••」飄沫這是第一次,不懂行情,還沒說完大伙兒就一片噓聲。
「那有什麼好玩兒的嗎?」
「難道輸一次就喝一杯?太土了吧。」
「夢月小姐,大伙兒說的對啊。」
飄沫嘴角一抽︰尼瑪,什麼時候這麼多人參與進來了?「靜一靜啦。」噬夢拍了拍桌子,接著飄沫的話說道︰「沫醬的意思是︰輸了的人第一回喝一杯,但再輸的話就要喝上一次的二倍,就是說第二回兩倍、第三回四杯,以此類推。另外場上剩三人時每輸一次加上要月兌一件,剩兩人時每輸一次要被滴一次蠟油。腫麼樣?」
噬夢說完,大伙兒拍手叫好,連忙搬桌子挪椅子的坐到這邊兒,沒一會兒便圍坐滿了人。
「y n謀的味道越來越濃了喂。」飄沫沒說完便被人群擠了下去,等她再上來時發現除了砂瀑游奈子以外,人都齊了。「風影大人、上川老師,你們怎麼也來了?」飄沫無奈的問。「我看這兒熱鬧。」上川正觀笑道。「同意。」千代悠知點了點頭。
「那你呢?」飄沫瞟了一眼唯一站著的噬夢。「吶,我可是裁判哦。」噬夢晃了晃身子,回答道。「可以開始了吧?」狄希德不耐煩地用筷子敲桌子。「可以,不過••••••」噬夢靈動的眯了美眸,對千代悠知說︰「還請風影大人暫時封了大家的修為,一來避免千杯不醉,二來方便我執法,不然我怕我降不住大家。」「同意。」千代悠知咧嘴一笑,手指一晃,飄沫便覺得肩膀一沉,接著自己的經脈好像被塞住了一樣,身體里的查克拉流動無比艱難。「好了,都封了,但持續時間只有十小時。」千代悠知手指又是一勾,一根縴細的查克拉線被收了回去。
「夠用了。」噬夢命令道︰「大家等我數到三的時候就出拳嘍。」
「一。」
「二。」
「三!」
這天夜里,所有人都喝得很開心,就連身為裁判的噬夢最後也把自己灌多了。不過,所有人都不知道,這是他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團圓飯了。雖然••••••將來只是少了一個人。
次r 早。
飄沫猛地驚醒,發現自己被裹在被子里面了,于是奮力的探出了頭。呼吸一口新鮮空氣,而後她又抽出手,下意識地去把床頭櫃的鏡子拿過來。
「額,發型果然亂了••••••長頭發確實麻煩哦。」飄沫看著鏡中自己亂蓬蓬的頭發自言自語道。言罷,飄沫放下鏡子,伸了個懶腰從被子中爬了出來,但剛爬了一半兒就退了回去,因為她發現自己現在身上連一塊布也沒有。
晃了晃身子,發現一切正常,沒有痛感和異常的疲憊感,飄沫松了口氣,昨晚應該是沒做啥出格的事兒。正巧,門被輕輕打開,噬夢頭重腳輕、跌跌撞撞地闖進了屋子。
「你醒了?」噬夢一下子倒在床上,閉了眼問道。「是啊。」飄沫像蟲子一樣移動了一下,躲開倒下的噬夢,「昨晚到底怎麼了?我怎麼被剝成這樣塞在被子里?」「你昨晚第一輪兒就下了,還直接倒在了酒桌上,把我做的衣服都弄髒了。」噬夢轉身對飄沫說道︰「是我把你拖到了這間屋子里,幫你月兌了衣服,擦了身子,塞進被子里。等我泡了衣服之後又回去當裁判,陪大家玩兒到了後半夜,剛才又去洗衣服,再晾上,現在剛忙完,困死了。」「那還真是謝了。」飄沫笑了笑,又問道︰「那我的新衣服你準備好了麼?」
回應飄沫的只是噬夢輕輕的呼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