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知心使勁的伸手,想要推搡開他的臉,一不小心,裹著她的外套就滑落在地,她整個人就那麼坦蕩蕩的出現在他的懷抱里。
「啊!你,你混蛋!」這該死的冷世捷,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把她褪得精光?
她大叫著,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用力的抬起手,給了他一巴掌。
只不過,因為藥效沒過,即便她用了全身的力氣,打在他的臉上,也如同蜻蜓點水一般。
冷世捷模了一把被她拂過的臉頰,眸光落在她窈窕的身姿上,唇角邪惡的勾起。
「我只不過是讓人幫你洗干淨,就是混蛋?那你呢,魅惑我的保鏢,在我面前賣弄風情,又怎麼算?」
「你胡說什麼?」她從來就沒有想過要蠱惑任何男人,包括他冷世捷!
冷世捷鄙夷的看了一眼一臉憤慨的溫知心,一言不發的抱著她,走進主臥內,順手按下密碼鎖。
叮的一聲,門窗全都被鎖死!
溫知心整個身子忍不住打了個哆嗦,腦海里閃過被關在書房里如同困獸一般的場景,整個人變得格外激動起來。
「冷世捷,你又想怎麼樣,放我走!」
「怎麼?勾起了我的興致就想走?還是說,這是你欲擒故縱的一貫伎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放我走!」
「如果我說不呢?」
「冷世捷,你別忘了,是你說過,只要我在十二點之前,能夠離開書房,就放我走,你怎麼可以出爾反爾?」
溫知心覺得喉嚨一陣發干,身子越發的軟起來,額頭上開始不斷的冒冷汗。
她只以為,自己是被氣瘋了,或者是這個禽獸剛才又對自己做了那種事,才會變成這樣,所以並沒有太在意,只是一心想要讓他放過自己。
冷世捷走到床邊,松開手,她就那樣重重的跌在床上,幸而那是一張鋪滿天鵝絨被褥的床,無比的松軟,否則,她真怕自己的小腰會被摔斷。
溫知心強撐著大床站起來,瞪著大而亮的丹鳳眼,狠狠的看著他,以此來消除心中的害怕。
冷世捷不慌不忙的抽出一支雪茄,咬在嘴里,淡淡吐出兩個字,「點火……」
溫知心氣得鼻孔都在冒煙,她倔強的別過頭,「按照約定,你必須放我走!」
「點完火,我就放你走!」
溫知心的身子微微一顫,心里月復誹,無賴!
可還是湊到床頭櫃上,抽出打火機,點亮了他的雪茄。
「真听話,我喜歡!」
冷世捷使勁的揉了揉她猶自滴著水的長發,玩味的笑著,深吸一口雪茄,而後,緩緩的朝著她怒氣沖沖的臉上吐了一口煙霧。
雪茄的味道嗆得溫知心一陣猛咳,本就發軟的身子越發的不舒服起來,她歪歪扭扭的倒在床上,眼底是不甘的倔強。
「冷世捷,你玩夠了沒?」
「我看,你比我更喜歡這場游戲,沒玩夠的,是你吧?」
冷世捷說著,靠上前來,伸手模了一把她光潔的背,眼底染上一抹邪佞的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