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抓住我也不會對我怎麼樣的,你們放心好了。呆會兒你們不要為了我和他們沖突,他們便不會對你們怎麼樣的。既然已到此絕境,便是命里注定的了,我跟他們回去就是了。謝謝你們為了我所作的努力。」
句句懇切,連鐵彥、木征都被打動了,這小子也太以德報怨了吧,明明就是為奴為僕的,說得像是他們幾個在照顧他似的。
秦雲非的心里卻有縷心疼,他雖然預感到她的身份或許不太簡單,也不知道她口中所說的命運到底是什麼,但他有種強烈的感覺,那就是不忍心看著她受委屈。
「我不會讓他們把你帶走的。」還是那麼清冷的語氣,卻透著無比的堅定。若溪訝異地看著他,心里除了感動,還是感動。
這是怎樣的一個男子,竟然會為了一個萍水相逢的臨時隨從,而以身涉險,毫不退縮。那側面相向的額頭、鼻梁、嘴唇在這清涼的夜色里,顯得格外的堅毅,氣質非凡。
「公子這又是何必呢?我們不過是萍水相逢,公子為我做的已經夠多了,我已經很是感激不盡。不用再管我了,公子這樣只會讓我內疚。」她現在突然不怕被爹抓住了,不怕被押回去被迫嫁給翼王,她現在只是不希望看到他為了自己而傷了性命。
而秦雲非卻並未作任何回應,只是緊握著手中的利劍,看著已經漸漸圍追上來的士兵。
此刻,他的心里並不平靜。自酒樓相遇開始,自己便對她有一種說不出的好感,甚至依戀,到哪里都想帶著她,而此刻,想著她可能被那些士兵帶走,並強迫她做她不願意的事情,他的心里便莫名的難受。
她越是勸他,他越是覺得自己不該丟下她不管。
很快,士兵圍了上來,弓箭手都已在外圍準備好。若溪看著那些漆黑而尖銳的箭頭,腦中竟閃現出無數利箭射入秦雲非身體的畫面,頓時打了個寒顫。
不,她不要看到那樣的一幕。
于是,她向前跨出了一步,「你們听著,他們是我的朋友,我跟你們回去就是了,放他們走!」若溪用帶著一絲命令的語氣喊道。
「嘖嘖嘖,真是讓人感動。可惜你現在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一個有些慵懶而霸氣十足的聲音傳來,緊接著,一個瀟灑的身影從人群後面慢慢踱了出來。
「是你!?」若溪和秦雲非同時月兌口而出。
若溪原本以為是丞相府的人追來了,沒想到竟然是翼王!
「秦兄,久違了。」楚臨天的目光徑直越過若溪,看向她身後的秦雲非,淡笑著說道。
若溪微微一怔,沒想到他們兩個竟然認識。
「少來這套。她是我的,識趣的話就帶著你的人回去,免去不必要的傷亡。」秦雲非皺眉冷聲道。
「哈哈哈!太子殿下還真會說笑,本王看在咱們兩國多年交道的份兒上給你提個醒,你現在首先應該考慮的,是你自己要如何月兌困才是,這里可不是你浩風國。」
什麼太子,什麼浩風國?若溪心里頓生諸多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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