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看著秦雲非與白靈夕一同下了轎攆,眼里不約而同冒著隱隱的妒意與不滿。
女皇之前一聲不吭跑出去游山玩水,好不容易回來了竟然又帶了個男人回來,而且整日陪在他身邊,也不來安慰安慰他們幾個,真是氣煞人也。
听說陛下還親自喂這個男人喝藥,如今兩人還同乘轎攆......這些禮遇他們可從未享受過,叫他們如何不嫉恨。
看著秦雲非的喉結動了動,白靈夕明白他如今也已經有些難以自持了,只需她再主動那麼一點點,他就逃不掉了。
若溪自從有了小胖,原本死水一般的心,活了不少。
推開門,一股淡淡的幽香撲面而來,讓人感覺渾身都有些軟綿綿的舒服。
......
白靈夕早已嘗過男女情事,自從上次離宮後便再未有過芸雨之歡,此刻在秦雲非溫柔又熱烈的攻勢下,心底的如排山倒海一般襲來,無法抵抗,直想著能立馬擁有了他。
所幸一路上有宮燈影影綽綽地點綴著,身旁還有紫鳶陪伴著,她才有膽子繼續找下去。
「怎麼?我心情好了換種香都不可以啊?」白靈夕笑著說罷,把門一關,拉著秦雲非坐到了桌前。
自從回了宮後,白靈夕與秦雲非又相處了近一個月,這期間,多少次花前月下、醉眼迷離,多少次燭火相映、桃腮粉面,多少次親密相擁、激情熱吻......
當晚大家都沒有回宮,而是留宿在園林里。晚宴是大家一起吃的,席間還有歌舞表演,這樣的歡宴,自然是離不得酒的。
兩人再走了一小段便到了,白靈夕的熱情不減,但秦雲非卻已經冷靜了下來。無奈之下,白靈夕只好郁悶地獨自回了自己的房間。
「雲非,我已經躺好了,到這里坐著陪我一會兒好不好。」白靈夕的聲音柔媚而性感,讓秦雲非不忍拒絕。
細心的紫鳶卻將它拾起來收好,放在了身上,今天果然就派上了用場。東宮門口的衛兵原本不讓過,見了紫鳶拿出來的牌子,才放她們進去了。
這時,秦雲非的腦海中快速閃過一些模糊的畫面,也是在這樣寬廣無垠的草地上,自己騎著一匹馬縱情飛奔,身前還坐了名女子,將手高舉過頭頂,歡快地笑著叫著,只是她的樣子始終看不清,只有個模糊的輪廓。
秦雲非不解地低下頭,卻見她微醺的神態風情萬種,兩片紅霞縈繞在她的臉蛋上,飽滿的紅唇嬌艷欲滴,那模樣說不出的迷人。
小蝶有些愕然,這逍魂香不是催.情用的麼......當初有兩位面首剛入宮不太樂意,主子便是用這個把他們搞定的,難不成,現在她又要對秦雲非用這招??
或許以前的自己真的很愛靈夕,可自己現在已經全無記憶,相處了這麼長一段時間,要說喜歡肯定是有的。只是,愛卻是遠比喜歡更深更沉,更義無反顧的,他現在對靈夕的感情還遠沒有達到這樣的高度。
如何才能回復記憶?沒有過去的他,總覺得很是不安,他的家人呢?朋友呢?他們都在哪里?
不知是酒的原因,還是怎麼,身體突然變得燥熱不已,連忙轉過頭,倒了杯茶,一口喝了下去。
秦雲非感受到她的寒意,伸手將她攬入了懷里。白靈夕卻一個轉身攔住去路,抬起頭醉眼迷離地看著他。
只是,白靈夕幾乎天天都和他在一起,兩人又住在同一個殿里,他們想要下手非常的難,一切只有從長計議,等待時機。
一陣風吹來,淡淡的青草氣息撲了個滿面。
然而,殊不知,更讓他們咬牙切齒的還在後頭。
為何會有這樣奇怪的感覺......
晚飯過後,小胖異常地興奮,在院子里沒命般地瘋跑。若溪前世小時候在老家養過幾只小狗,時不時也會看他們這樣,不過也不知道具體什麼原因,估計是太高興了吧。
秦雲非被她的熱情撩撥得不能自已,此刻,藥效已經發揮到極致,衣衫被急不可耐地褪去。
沒一會兒,風箏就飛了上去,秦雲非手里拿著線卷迎著風跑著,白靈夕跟在他的身邊笑著叫著,很是開心。
秦雲非搖了搖頭,目光只落在床頭,不敢再看她一眼,哪怕只是臉。
本該是春眠不覺曉的時候,隔了一道牆的兩人,卻各懷心事久久未能入眠......
躺到床上,白靈夕輾轉難眠,被秦雲非勾起的久久未能平息,她有些想去找其中一個面首,但想想還是忍了,萬一被秦雲非知道了,一不高興功虧一簣可就虧大了。
它不僅胖嘟嘟的惹人愛,更是十分的有靈性。若溪撫琴的時候,它甚至會乖乖地坐在一旁地上,眼楮眨也不眨地定在一方,仿佛已經陷入琴音之中,思考著什麼。
晚飯後,白靈夕在秦雲非的房里與他小酌,不時為他彈上兩曲,興致濃了,更是端著酒杯在他身旁翩然起舞,沒有琴聲伴奏,白靈夕便輕聲哼著小調為自己奏樂,倒是別有一番情趣。
可平常看兩人處得挺好的啊,看來主子是等不及了......出他邊山。
一旁衣物的摩挲聲還未停止,秦雲非的腦子里忍不住出現一些想象的畫面,想象剛剛那具被里衣包裹的玲瓏有致的身體,甚至,想象月兌去那層衣服會是怎樣的景致。
有幾次楚臨天亦听到了這天籟之聲,也並未干涉,只是靜靜地听著,回想到當初在王府她初練琴技時極難入耳的錚錚之聲,便忍不住莞爾一笑。
此刻秦雲非就巴不得白靈夕趕緊睡著,他好離開房間,滅掉自己心里正熊熊燃燒的浴火。無奈之下,他俯身輕輕吻上了白靈夕的臉頰。
畢竟,如果是從他們四人中選一個做王夫,他們便都有均等的機會,但是如果是秦雲非,那他們可就完全的被擋在了門外。
小胖也不掙扎,乖乖地任它抱著,突然伸出舌頭,舌忝了若溪一口。
得到宣泄的秦雲非意識清醒了不少,面對眼前的場面,很是自責,听聞白靈夕這番話,更是覺得有些愧疚。
翌日下午,白靈夕吩咐小蝶將房里的純白羅帳撤去,換上粉色紗帳,屋里的燻香也暫時撤掉,晚飯前再將門窗關好後,用她的逍魂香來燻。
若溪一听,忙轉身往外跑。這皇宮那麼大,萬一跑丟了怎麼辦?萬一被些個太監宮女的給抓去......
「雲非,你知道嗎,我好愛你......好愛,好愛。」白靈夕幽幽地吐出這番話,深情不已。
月色朦朧,初春的夜晚涼嗖嗖的,一陣風吹來,白靈夕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瞬時,秦雲非的腦中一片空白,僅存的一絲理智已經瞬間蒸發不見。心底那強烈壓抑到快要爆炸一般的浴火尋到了出口,如洪水猛獸般傾瀉出來。
再過些時候吧。或許,他會重新愛上她的。zVXC。
「好啦,我的傻小胖,你轉這麼久了頭還沒暈啊?我都看暈了......」說罷,若溪邊笑邊蹲,將小胖抱在了懷里。
秦雲非有些愕然地看著眼前的景象,頓覺尷尬不已,他沒料到她會當著他的面突然月兌衣服。
「雲非......別走......」白靈夕突然主動將嬌艷欲滴的飽滿紅唇湊了上去,吻上正在自我矛盾中掙扎的秦雲非。
她不敢再往壞處想,只飛快地跑出了門,她不能沒有小胖!
有時,冥閻在別院隱隱約約听到些,便會走到附近駐足聆听,直到曲畢才轉身回去。
誰知這小胖跑了一會兒,就沒影兒了。若溪和紫鳶四處喚著小胖,仔細在四周的花叢山石後面搜尋,依舊沒有蹤影。
「雲非,再陪我坐一會兒好嗎?雖然頭暈暈的,可是好不想離開你呢。」白靈夕撫著額頭撒著嬌說道。
被這樣的情況折騰了近一個月後,白靈夕再也受不了了。心里深深的愛意,讓她極度地渴望擁有他,也極度地希望他能主動想要佔有她。
秦雲非與白靈夕同坐一輛馬車,其他面首則獨坐一輛馬車,進了園林下了馬車,白靈夕也寸步不離秦雲非,說說笑笑完全不顧四位面首。
房內芳香靡靡,混著熱烈的情.欲飄蕩在整個屋子里。
而秦雲非躺在床上,一閉眼,便忍不住仔細回想下午閃現在腦海里的那一幕,可回憶起來的卻是比之前更加模糊的印象,心里隱隱有些不安。
只見,白靈夕露在外面的上半身只穿了一件粉色繡花肚兜,胸前位置還有個橢圓的孔,正好露出那深深的迷人的汝溝。頓時,秦雲非渾身燥熱,呼吸加重,最後一絲微弱的理智正做著垂死的掙扎。
「小姐,會不會跑出去了?」紫鳶很是擔心道。
意識到自己的胡思亂想後,秦雲非很是懊惱,拍了自己腦門兩下,暗罵著自己。可是,身體卻越來越興奮,喉嚨干渴,某個部位更是有了反應,正想要不要起身提前告辭,身後白靈夕卻開了口。
小蝶一邊有些無奈地按吩咐行事,一邊為秦雲非即將到來的遭遇感到同情。
于是,她喘息著離開了他的唇,嬌聲道︰「雲非,我們回屋吧。」雖然意猶未盡,但她可不想在這院子里更進一步,更何況,天還這麼冷。
看著風箏越飛越高,白靈夕與秦雲非都很開心,不斷地放長了線,好讓它飛得更高。
小太監愣了下,頓時恍然大悟般說到︰「白白胖胖的小狗??奴才剛才路過東宮門口時,一團雪白的不知道什麼東西從我腳邊竄了過去,可嚇死我了,盤子都差點摔了......如今想來或許就是您要找的小狗吧?」
「雲非,親我一下好嗎?」白靈夕撒著嬌輕輕問道。
「好哇,你又偷襲我!你個小壞蛋。」若溪有些懊惱地拿袖子揩了揩臉上的口水,伸手揪住小胖軟軟的耳朵,輕輕地拽著,惹得一旁的紫鳶也呵呵笑個不停。
「靈夕,對不起,剛才我......」秦雲非話未說完,半張的唇便被白靈夕的手給擋住了。
「你頭不舒服,要不去躺著,我看你睡著了再走,如何?」秦雲非淺笑道,不知為何他也覺得自己頭有些暈暈的,身體也有些發熱起來,看來剛才不小心喝多了點。
整個東宮顯得比西宮還要冷清,才入夜,卻已經靜謐得出奇。一路走來,便只看見黎宮里亮著燈,其他宮都大門緊閉,讓若溪忍不住感覺有些害怕。
這突然的溫柔觸感將秦雲非徹底驚住了,不容他反應過來,白靈夕伸出舌頭挑.逗起他來,頓時讓秦雲非觸電一般,情不自禁地抬手緊緊抱住了她,並開始變被動為主動,輕吻、舌忝舐、吸.吮,直吻得白靈夕申銀出聲,身子癱軟得快要站不住了。
這日,听完琴曲的小胖突然又活躍了起來,打著轉兒追自己的尾巴,那速度可真是飛快,看得一旁的若溪和紫鳶笑個不停。
良久過後,粉色紗帳終于靜止了下來,精疲力竭的兩人癱倒在了床上,微閉著眼仍舊快速地喘息著。
「你的房間真香,不過好像跟平常的香味不一樣啊。」秦雲非說道。有時她也會邀他去她房間喝酒聊天,他記得平日里並不是這股香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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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許你這麼說,我是自願的。」說罷,白靈夕有些羞澀地將臉埋進了他的懷里。
這樣的影像很快消失不見,秦雲非的心里突然覺得有些痛,仿佛失去了什麼最重要的東西似的。
「頭還難受嗎?快睡吧。我就在這里的。」看著白靈夕臉頰緋紅一片,甚至紅到了耳根脖子,秦雲非感覺身體更加的亢奮了。咽了咽口水,他尷尬而艱難地將視線從她果.露出來的光潔脖子上移開,心癢難耐,極力控制著隨時可能爆.發的熱切渴望。
秦雲非淡淡一笑,點了點頭,再這麼繼續下去,自己還真有可能失控呢。
「不嘛!就親一下,就一下,你不親我就不睡!!」白靈夕耍起賴來。
每每看到這個忠實的听眾,若溪便忍不住心情大好,琴聲里的憂傷便自然而然地去掉了不少。商玉的簫聲仍舊經常跟著她的琴曲,琴簫合奏的韻味讓曲子更加地動人。
藥性已經開始發揮作用,她的臉已經泛起了紅暈,身體漸漸有些燥熱起來。
就在這時,一雙柔軟無骨般的手攬上他的腰,秦雲非一個激靈,低頭一看,頓時震驚不已。原本蓋得好好的被子,已經被白靈夕掀開了一角,而白靈夕正雙手抱著他的腰,那原本被遮蓋住的身體,此刻正展現在他的眼前。
「那,也行吧。」白靈夕在心底竊笑著,轉身走到床邊,側對著秦雲非,很快便解開了自己的衣襟。
轉頭見她真的已經躺好,猶豫了一下,他還是走了過去,在床邊坐了下來。
片刻過後,白靈夕翻了個身,一手搭在秦雲非的胸前,支起身子輕吻了下秦雲非的臉,再度重重地躺倒在了他的身側。
秦雲非一高興便應了她的邀請,多喝了幾杯,微微有了些醉意。
四人故意走到白靈夕一旁,主動搭話,白靈夕也只是有一搭沒一搭地回著他們。
白靈夕渾身顫抖著,酥麻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襲來,她快受不了了。于是,一聲逍魂的申銀後,白靈夕突然一個翻身將秦雲非壓在了身下,開始了熱烈的反.攻。
四位面首玩了兩日實在沒勁,便提前回宮了,都不願繼續呆在那里看那兩人形影不離,卿卿我我的樣子。
路過一大片芬芳的矮花叢,到了園林里一大片開闊的青草地,淺淺的青草在陽光下泛著自然的光澤,中間零零星星點綴著些不知名的小野花。
可每到關鍵時刻,秦雲非總會適時停止,控制熱情的再度升溫,這讓白靈夕一次又一次地失望,難受。到最後,已經演變成了欲壑難填,心生怒意,每次回了自己房間後便獨自又氣又惱,久久難眠。
就在這時,等不及的白靈夕主動湊了上來,一下封住了他的嘴。
「小胖,小胖你在哪里?」若溪邊找邊喊,正找著,一旁路過個準備給皇上送點心去的小太監,若溪忙問他有沒有看見一只白白胖胖的小狗。
秦雲非自心底輕嘆一聲,心情復雜難安。
之前問了靈夕一次,她只說他之前沒跟她提過。如今想來,如果真的相處了那麼久,甚至願意回來做她的王夫,不可能不告訴她才對。
「雲非,我們放風箏吧!」白靈夕讓一旁的侍從將風箏拿了過來,便拉著秦雲非到一邊準備放風箏。
以前四位面首其實是互相敵對的,變著法兒在白靈夕面前邀寵,爭風吃醋的戲亦是時不時上演,可如今來了個秦雲非,他們四人突然就全都閑了下來,根本沒有一丁點的機會。
或許,他們之間可以人為地加快一下進度......想著想著,白靈夕嬌艷的面容上露出一絲狡黠的笑意,心底亦升起一股強烈的渴盼。
難道......這其中另有隱情?秦雲非心里一緊,雖然覺得這個念頭或許對靈夕不公平,可,但他確實什麼都已經不記得,從頭到尾都只听了她一人的言語,或許......他應該多留個心眼兒才行。
可,親密熱情升溫後,浴火熊熊燃燒,卻又總會被突然遏制,她的心里像有一只貓在抓扯一般難受莫名,這樣的折磨她再也不想忍受了。
晚宴結束後,所有人都各自回去歇著了。秦雲非的房間緊挨著白靈夕的,兩人自然便一道回屋。涼風襲來,醉意更盛,白靈夕抬手挽住秦雲非的胳膊,身體半靠著他,腳下有些不穩。
四位面首陸續舉了酒杯前來敬秦雲非,看著四人還算識大體,白靈夕也算有些欣慰,一開心便也和大家一同喝了不少,大家玩得也還算盡興。
白靈夕從頭到尾都明白他們個個心里都不痛快,但她的心思現在全放在秦雲非身上,哪里顧得上他們。她甚至還想到日後將他們幾個送給二妹,或者給些銀兩遣了他們走算了,當然,前提是她必須得到秦雲非全心全意的愛才行。
兩人又談笑了好一會兒,白靈夕輕撫額頭說有些頭暈,想回房休息了,讓秦雲非扶她回房。秦雲非也覺得不該再喝了,便起身送她回了房間。8564284
後面四人無奈地對視了一眼,明白如今皇上與那個秦雲非之間已經不容任何一個人插足了,只得悻悻地拿了各自的風箏無聊地玩著。
若溪聞言開心不已,忙拉了紫鳶就往東宮跑去。之前楚臨天塞給她一塊牌子,說是可以在這宮里隨意走動,當時楚臨天才轉身一走,她便給摔到地上了。
白靈夕是個懶于朝政的女皇,如今回了宮,也是七八天才上一次朝。借著這個踏青的機會,自然又想在園林里住上幾日再回宮。
寬大的外袍一月兌,貼身的里衣便將奧凸有致,性感十足的身段給凸顯了出來。
後來竟然有傳言說皇上想立那個秦雲非為王夫,四人頓時就急了,不約而同地聚攏了來,決定先一致對外。
秦雲非俯身壓住白靈夕瘋狂地吻了起來,貪婪地吸.吮她嘴里甘甜的蜜汁。直吻得白靈夕呼吸急促快要喘不過氣來,他才轉移陣地,移向她的耳垂,脖頸,粗重的喘息吹在白靈夕的脖子周圍,舌尖從耳垂慢慢移向了她光潔的脖子、香肩、鎖骨......
「小胖,小胖......」若溪弓著腰四處尋著,輕聲喚著小胖。走了一路也沒見著,突然,一陣稚女敕的犬吠聲傳來。若溪與紫鳶頓時直起了身子,對望了一眼。
這聲音分明就是小胖的聲音,準沒錯!
兩人拔腿就往聲音來處尋去,繞過兩條幽徑,來到一座院落門前,門口站了兩名士兵,若溪抬眼一望,「冷院」二字映入眼簾。今日更新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