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語上前,猛地將男子的臉踢得歪到一旁去︰「你若不說,我們有的是方法讓你說!」
「笑語,住手。」白衣琴輕斥道。
笑語無奈,只好悻悻的收手,和若芳退到一旁。
白衣琴緩步走向倒在地上的男子,隨即蹲來,看著他的眼楮,緩緩說道︰「怎麼,親眼見到之後,你還是不敢相信我的功底?其實,你不知道的事情……多著呢……這麼多天一直跟蹤著我,怎麼,今天終于暴露出來了?」
男子咬牙,冷汗直冒地看著她。
「你就算是不說,其實我也清楚的……依照現在這個形勢,唯一敢派人來刺殺我的人,除了她,還能有誰呢?」白衣琴突然幽幽嘆道,「果然是活得不耐煩了呢……」
隨後她站起身來,對著他溫柔一笑,可她說出的話卻是狠厲無比︰「若芳,把他帶到密室,試一下上次阿鳶制作的那瓶……化、骨、媚……」
化骨媚,聞言也知,是一味極其狠辣的毒藥。
被下毒者,融了血,化了骨,看上去魅惑至極。可是被下毒者將會承受千刀萬剮一般的痛楚。
即使僥幸在毒發時不死,也會在之後變成畸形的怪物,全身很快老化死去。
若芳聞言先是一愣,隨即笑道︰「我明白了!」
男子一听,立刻驚恐地掙扎起來,拼命想要往門口爬去。
笑語冷哼一聲,往前一步,伸腳,猛地踩住他受傷的小腿。
男子悶哼一聲,痛得無法動彈。
若芳將男子拖著走到房間牆壁上的梅花圖邊,伸手在圖邊按下了什麼,只見牆壁里無聲出現了漆黑的通道。
若芳提著他就走進了密道里,隨後牆壁恢復如初,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白衣琴看了看四周,輕輕皺眉,隨後看著笑語道︰「笑語,去把血跡處理一下。」
笑語領命,很快就地上的將血跡清理干淨。
白衣琴轉身坐在了床上,扶額道︰「我有些乏了……笑語,你先退下去吧。」
笑語應聲,小心翼翼地熄滅了蠟燭,再輕輕地退出門去。
白衣琴坐在床邊,在黑暗中待了半響,突然起身。
她要找到那個人!
所以……就要先從他的後裔下手……
她探頭,謹慎地看了看四周。隨後她從窗戶飛身而出,隱于月色下的幽森,向著遠處寧靜的祭淵陵飛速地奔去。
深夜的祭淵陵,帶著詭異和迷幻的色彩。高台之上火把已經熄滅,只有那祭舞碑在月光的照耀下靜靜帶著朦朧的光芒。
白衣琴小心翼翼地走上了高台,目光陰冷地看著祭舞碑。
「白夫人,我等了你很久了。」
祭舞碑那端,緩緩走出一人。
正是那一身銀白,面容遮住了大部分的祭司!
白衣琴先是一愣,隨即勾起一抹冷笑︰「果真是通靈世家……算出我的到來,對于你來說恐怕也不是那麼困難。」
祭司目光如水,平靜地看著她道︰「看來白夫人是很有把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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