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把男人扶起來並帶回房間,夜清悠有些撒氣地把他往床上重重一扔。
沒事兒長那麼高干什麼,重死了!
172公分的她在女性中算高挑的了,可這男人竟還比她足足高上一個頭有余,就連這體重也讓身為練家子的她感到吃力,這不,左手手臂的傷口因為用力又裂開了!
一陣咬牙切齒,正打算重新包扎傷口之際,床上的男人突然發出一聲痛苦的低吟,而且看樣子馬上就要醒過來了。
夜清悠眉間狠狠一皺,雙拳忍不住一個握緊。
這男人真是曉得怎麼讓人郁悶!
照往常的經驗,她那記手刀最起碼能讓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睡上個半天,而這男人雖然很高也很重,但絕對和五大三粗沾不上邊,短短的幾分鐘,他竟然有醒過來的跡象?
是他太變態,還是她退步了?
她從來不認為女人不如男人,女人有男人不可比擬的天賦,女人通過努力一樣也可以成功,她以她的努力成為全球特工界的第一人,這就是最好的證明——女人其實可以比男人更加優秀!
雖然眼前這男人看起來就不是一般人,但是她的一記手刀竟只讓他昏迷了幾分鐘,還真是夠打擊人的。
不過,也許她踫到的是個強悍無比的人物也不一定。
她雖對她的實力很有信心的,但也不會自大到以為這世上無敵手,至于這個男人那麼容易就被她給弄暈抓來,可能是他大意不備吧。
這男人也快醒了,還是先把他穩住再說吧,她現在頭有些暈,再來一番打斗難保她不會成為被敲暈的那一個。
夜清悠在室內一番掃視,想踫踫運氣看有沒有繩子什麼的,沒想到入目所及除了寬敞的空間,豪華的裝潢,竟是各種應有盡有,居住設施一並俱全不說,而且還真讓她給發現了繩子。
忍不住挑了挑眉,這冷氏酒店還真不賴!
幾步走到對面琉璃台上放著的青花瓷圓形器皿旁,正想抽出搭在器皿上的繩子,無意往里面一瞥,卻被自己看到的東西給小小詫異了一下。
竟然還有蠟燭!
連停電的可能都想了,這冷氏酒店不可謂不周全,怪不得雖然入住的價格奇高,但有時候還是一房難求。
只是這繩子的一端怎麼會有握柄?
拿起來仔細一看,這是繩子麼?怎麼看起來更像是——鞭子!
一個激靈,夜清悠飛快再往器皿中一瞅,忍不住臉色一黑。
手銬也有!
她想她知道這都是些什麼東西了。沒吃過豬肉,但她也是看見過豬跑的,這房間竟然還給客人提供**用具!
夜清悠覺得自己的頭更暈了,她要收回剛剛那些夸贊酒店的話語,這酒店到底是哪頭種豬在管理,瞧瞧這都是些什麼東西!
不過這房里除了手銬和鞭子,就再沒什麼東西可以把人給困住的了。
思襯了一會兒,就它們了吧,她又不是拿來**,只是用來綁人而已。
夜清悠拿了手銬和鞭子就往床邊走去。
一會兒功夫,床上的男人已經被穩穩地給固定在了床上。
只見他雙手手腕上是兩枚手銬,另一端分別套住了床頭,雙腳也被大大分開分別綁在了床尾兩邊的床柱上。
看著自己的杰作,夜清悠還算滿意地點了點頭,這保證掙月兌不了。
幸虧這床是復古的雕花大床,要單純的只是席夢思,就難保不得把人捆成木乃伊了,那多麻煩。
現在一切就緒,就等男人醒過來了,她就不信問不出個所以然來!
寂靜的房內,夜清悠剛重新包扎好手臂的傷口,卻突然听見一陣手機震動的嗡嗡聲。
是這男人的手機?夜清悠蹙眉,精準地從男人的西裝褲口袋中模出一台全球限量版的高科技智能機。
允奕?不認識,掛斷。可還沒等夜清悠放下手機,嗡嗡嗡的震動再次響起。
還是那個叫允奕的人。
想了想,再次摁掉,一條短信迅速發了過去︰睡了,明天再說。
應該不會再打來了吧。
為了避免麻煩,夜清悠果斷關機,手機隨手丟擲在床尾。
而在酒店的第50層,剛從冷氏集團總部趕過來的白允奕看著手機的短信,一陣無語。
當家睡下了?
怪不得敲了兩次門沒人應呢,當家一向淺眠,沒想到今天睡得挺沉的。不過剛才司機打電話,說當家要他馬上過來是啥意思?
白允奕百思不得其解。
要不是剛才在電話里有听到當家的聲音,而且手機上的衛星定位顯示當家就在酒店里,他肯定以為被司機忽悠了。
難道明天一早有什麼計劃之外的行動需要在這過上一夜?
白允奕覺得極有可能,也不再過多糾結,往隔壁自己的房間走去。
……
好熱,全身都不舒服,四肢還有緊繃的束縛感。
束縛感?
冷梟絕一驚,緊閉的雙眸猛地一下睜開,如鷹般銳利的眼神中帶著全然的警覺和盛怒的凌厲。
他被人給綁起來了!
他記得他被一個女醉鬼給打暈了,難道那女的是哪方的敵人?
「你還挺能耐的,那麼快就醒過來了。既然醒了,那就乖乖配合,告訴我你是誰,我就放了你。」
這男人她越看越眼熟,卻一直在腦海中搜尋不到任何有關于他的記憶,這種朦朧的無力感撓得她渾身不舒服!
就像一枚不小心扎入手心卻怎麼也拔不出來的的細小利刺,只要它還陷在肉里,就會一直隱隱刺痛。
冷梟絕犀利的鷹眸危險地一眯。
不是敵人?
這女人好大的膽子!竟敢打暈他,還把他綁起來!
無視冷梟絕冷厲的眼神,夜清悠漸見不耐︰「喂,你說是不說?」
要不是听見過這男人說話,她還以為他是個啞巴,瞪著她干甚,她可不是被嚇大的!
「現在放開我,饒你一命!」冷酷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
這瘋女人把他打暈綁起來就是為了知道他是誰?女人這種生物果然不是花痴就是白痴!
身下突然又是一緊,澎湃的熱流頃刻間猛烈地席卷全身,額際再度滲出冷汗,冷梟絕狠狠咬住牙關,這才堪堪止住了險些要月兌出口的申吟。
「不說是吧,很好!」一直得不到答案,再加上男子囂張至極的威脅,夜清悠徹底惱了。
都說說了就放了他,既然他不配合,那就打到他說!現成的鞭子,不用還真是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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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親們說打還是不打呢?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