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梟絕面上還是那般的冷酷,可心中卻是酸楚漫溢,她究竟明不明白他的感情?她是有多不喜歡他才會那麼毫不猶豫地想把他推給別的女人!
「你不是想跟我的身體談感情?」這回輪到夜清悠詫異了。
這男人是認真的?可他們基本上就是一對陌生人,他看上她什麼了?這般短暫的接觸就可以讓這男人確立一份感情?夜清悠覺得難以理解。
在她的認知里,感情都是由友誼發展而來的,兩個人在緩慢的相處中逐漸發現對方的優點,然後開始欣賞,再由欣賞變為喜歡,最後喜歡發展成為愛情。
兩個人之間感情的確立不都是那麼一步一步來的嗎?難道這世上真有一見鐘情的人?難道這世上還真有惹性成愛這樣荒唐的事?!
「誰說我要跟你的身體談感情了?我要的是你這個人,是你夜清悠,我想要你一輩子都是我的女人!」
果然,這女人就沒有真正明白他的意思,他是說讓她當他的女人,她卻誤會成他想要跟她玩「感情游戲」,這是不是她拒絕他的原因?
如果是,那麼現在他已經說得很直白了,她會不會答應他?
就算再大的場合,再危險的局面,冷梟絕都不曾覺得緊張,可如今,那緊握的雙拳里早已冒著熱汗,心髒的跳動也不受控制地加快著,最後仿佛都要跳出胸口來。
某男這邊屏息等待著女人的答案,而夜清悠卻陷入了沉默當中。
冷梟絕剛才是在跟她表白?一輩子,他何來那麼鶩定的想法?又怎麼能保證這「一輩子」不是個隨便說說的空口之談?
她和伯納諾4年的感情都敵不過一朝歡欲的誘惑,她和冷梟絕不過是一夜的交集,頂多再算上在武城一個多月那覆著偽裝帶著防備的相處,這樣就可以保證一輩子?
夜清悠不知道自己這樣算不算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她只知道她現在對這所謂的愛情充滿了疑惑。
可她信任感覺,隨心而至,或許哪一天豁然開朗了,那麼她會再次嘗試著去接受新的感情,而她現在真的沒做好再接受下一份感情的準備。
一切,順其自然吧。
「你不是要讓我幫你看腿傷?」夜清悠淡淡地轉移了話題。
期望落空,冷梟絕難得透著些微希翼的臉上難掩失落的郁色,不過,那抹失落也僅是一閃而過就消散得無影無蹤。
女人雖沒對他的表白作出回應,但也沒拒絕不是嗎?
或許是他的努力還不夠,他會讓她感受到他的感情,會讓她忘掉有可能在佔據著她心扉的任何一個男人,他是他的女人,她的一輩子,只能是他的!
于是,某男雖還是那千年不變的冷酷神色,但鷹眸中卻滿是志在必得︰「腿不疼了,你跟著我上來的那一刻,它就自動好了。」
狠瞪了眼臉不紅氣不喘地撒著謊的男人,夜清悠發現這男人的忽悠技術真是到家了!
此後看人絕對不能看臉,眼前這男人就是一活生生的例子。
平日里一臉的冷酷仿佛是千年不化的冰山,可實際上卻是一肚子的月復黑算計,什麼時候被他給黑了陰了還不知道!
這邊冷梟絕對女人的怒火並不以為意,反而還很喜歡女人的目光停留在他身上。
可下一秒卻似乎想到了什麼一般,鷹眸一緊︰「你跟蕭司洛什麼關系?你們感情已經好到可以去開房間了?!」
說來說去,冷梟絕還是很在意蕭司洛的存在,特別是夜清悠剛才還在大廳說了晚上會去找蕭司洛過夜!
那蕭司洛明顯沒安什麼好心,殺了他他都不準許他的女人到另一個男人房里過夜,特別是那男人還對他的女人心懷不軌!
夜清悠唇角一抽,她現在總算明白了,這千年冰山竟還是個醋缸!
不過,她也不想任何人誤會一些本就不是事實的事實︰「再重申一遍,是你的酒店只剩最後一間房,我才不得已要跟蕭司洛一個房,我跟他只是萍水相逢,今晚第一次踫到!」
對于夜清悠的這個解釋,冷梟絕還是頗為滿意的。
只是……
「女人,今晚你就住我這兒好了,我這間房是全酒店面積最大的房間,你睡床,我睡沙發,而且,我不放心你到蕭司洛那兒,他不安全!」
雖明白了夜清悠和蕭司洛之間沒有什麼,但明白歸明白,他還是不會讓他的女人到蕭司洛那兒過夜,任何有助于這兩人感情萌芽的機會他都要扼殺在搖籃之中!
夜清悠忍住想丟白眼的沖動,蕭司洛不安全,那他就安全了?
「在大廳我已經答應蕭司洛了。」跟誰一個房她無所謂,但是她不能失信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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