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寵,特工主母嫁到 52 做多了,錯的也就變成對的了!

作者 ︰ 簾卷雲舒

夜清悠面色一緊,全身防備頓時盡開,這男人想要干什麼?

冷梟絕在夜清悠幾步遠的地方站定,鷹眸定定地看著她,除卻火熱,那里面盡是夜清悠讀不懂的情緒。

半晌後男人忽然向前探了探手,夜清悠急急後退,星眸里排斥乍現︰「別踫我!」

冷梟絕鷹眸一縮,面色倏地冷沉,手卻也緩緩收回。

「女人,以後不必再刻意易容,有冷門在,‘暗’不足為懼,我也不會讓‘暗’傷你分毫!」

閻王的臉,冷硬的語氣,卻是護佑的話語,堅決得,仿若諾言。

這男人就想跟她說這個?

睨了眼冷梟絕,夜清悠防備稍松。

「好。」

能夠以真面目示人總是好的,要不是情況需要,她還真不願意在臉上帶面皮,雖然這面皮透氣效果很好,但是戴久了也會悶,而且畢竟不是自己的臉,看著也不舒服。

之前要不是為了避過「暗」和冷門,她也不會整日戴著易容的面皮,現在既然有機會讓她能夠光明正大地做回自己,她當然很樂意。

看了看冷梟絕,發現他臉色陰寒,夜清悠正打算說些什麼,冷梟絕卻先她一步開口,冷酷的嗓音透著凌厲︰「女人,你知不知道那天在賽道上你那樣開車很危險!下坡還極速飆車,你就不怕個萬一?」

這事兒一直擱在冷梟絕心里,每每一想到,他就忍不住想要狠狠教訓這女人的膽大妄為。

夜清悠眉一挑,他果真認出了她是「Y」,不過,剛才他也說了要讓她當他的司機不是嗎?

可是,他如今這副模樣,是在關心她?

瀲下星眸,夜清悠不甚在意地道︰「我現在不是好好地站在這兒?煞世傷了我義父,煞銘威不付出些代價可不行。」

夜清悠覺得她有非那樣做不可的理由,可冷梟絕自然也有他關心的角度。

「對付煞銘威可以有別的辦法,以後不準再那麼膽大妄為!傷了你自己,你拿什麼賠我?」

這叫什麼話?

夜清悠皺眉,她發現有時候真的難以理解冷梟絕的思維。

「受傷是我的事兒,我要賠你什麼?」

「你是我的女人,你把你自己弄傷了,你當然要賠我一個完好無損的你!」

冷梟絕說得理所當然,冷酷的面龐上也盡是認真。

「我不是你的女人,以後別再叫我‘女人’,這個稱謂不合適,你可以叫我的名字。」

之前听他叫「女人」,還以為那是一個自大沙豬對女性慣有的叫法,可沒想到竟是這樣的含義。

「你不是我女人?你敢說你沒睡過我?!」

鷹眸暗火驟生,冷酷的面容仿佛染上了冰霜般,賽雪的冷寒。

這女人就一定要那麼撇開與他的關系?

夜清悠聞言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這看起來挺冷的一個人,說話為什麼總是那麼……

「那晚是意外,我想我們都可以把它忘了,錯誤不應該被繼續延續下去,更不該讓它影響到彼此將來的生活。」

夜清悠試圖勸服冷梟絕要理性地對待偶然的事件。

可,愛情又有什麼理性可言?

「意外?錯誤?」鷹眸危險地眯起,凌厲的氣息在冷梟絕身上盡數蔓延開來。

「一次是意外,那兩次呢?做多了,錯的也就變成對的了!」

話音剛落,冷梟絕猛地伸手向前意欲拉住夜清悠的手臂,可夜清悠早有防備,又怎能讓他如願?

于是,強男強女,浴室前對上,你來我往,誰也不相讓,幾番陣地轉移,越戰越是激烈。

本該是旗鼓相當的身手,可男女體力畢竟天生有別,冷梟絕逐漸佔了優勢,夜清悠一個反應不及,就被冷梟絕給壓制住了雙手,隨後男人傾身一壓,兩人就雙雙跌落在了背後的黑色大床上。

女人一頭烏發散落,那是黑色的絲綢被褥所不及的流光色澤,白皙的肌膚和大床的黑形成鮮明的對比,既魅惑又煽情,男人壓在女人身上,兩人身體緊密相貼,雙眸相對,一個炙熱,一個惱怒,然而,卻不影響這曖昧的肆意蔓延。

「做我女人不好嗎?那夜是我28年來最美好的一夜,你怎麼能說它是意外和錯誤!」

無視夜清悠的怒火,冷梟絕輕撫著她滑如凝脂的小臉,有些微惱地在她耳邊低喃道,鷹眸里濃情盡顯。

「冷梟絕,你放開我!」

狠狠怒瞪著壓在自己身上的冷梟絕,夜清悠使勁兒地掙扎著,卻始終不能擺月兌男人的壓制。

「不放,一輩子都不放!」

緊盯著女人的鷹眸此刻溢滿了炙人的情感,火熱,深邃,堅決,執著。

「放開!」夜清悠歪過頭避開男人過于灼人的目光,更是再次使出了全身力氣狠狠掙扎著,企圖借此讓男人的身體從自己身上滑落下去。

然而,兩只手臂都被男人一手掌控穩穩壓制在頭頂上方,女人又怎麼能撼動男人分毫?

「別再動了!」男人忽的一聲低吼,夜清悠迅速回過頭,不料卻對上冷梟絕愈發火熱的深眸。

感覺到男人身體的變化,夜清悠只來得及暗叫了聲「糟」就被冷梟絕猛地一下抬起了下巴堵住了唇瓣。

------題外話------

嘻嘻,親們,舒今天生日喲~哈哈,給點肉肉嘗嘗,不過癮再加,o(∩_∩)o偶邪惡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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